南月娇煎熬的回到角宫,这里也依旧很暗,不似执刃厅还有几盏灯。
整个宫门还真是节省,到了晚上,到处都十分的暗淡。
南月娇在放月村的时候,青砖小楼不大,但也布置得十分温馨,而角宫截然不同,一路上没遇见几个侍卫。
角宫很大,仿佛南月娇一开口说话,就能听见自己的回声。
在这里住,晚上不会害怕吗?
这里十分的冰冷,就好像是宫尚角本人一样。
只有院中一颗金桂。
“这里不是角宫吗?你还要带我去哪?”南月娇越进去越害怕,宫尚角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吧!
宫尚角将南月娇带到了一间偏房,里面置办了一些不太符合宫尚角的东西,比如窗边的梳妆台,旁边的衣橱。
梳妆台上放着几支看起来价值不菲崭新的珠钗。
“日后你住进角宫,这里便是你的房间。”宫尚角将南月娇放在软榻上。“你在这里带着,我去拿金疮药。”
南月娇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连房间都有了,只是不管是不是南月娇,估计都会有这待遇。
她也并没有其他的触动,只是有些心虚。
“角公子,我娘给我的信呢?”南月娇两只手手掌向上,并在一起向宫尚角讨要信件。
宫尚角:“等涂好药,我会亲手交给你的。”
南月娇笑了一下:“好,那我等你。”
宫尚角走出了房门,再回来时拿了个托盘,南月娇伸手就要去拿上面的信件。
上面还有几个瓶瓶罐罐。
宫尚角迅速的移开手,那些瓶瓶罐罐也丝毫没有动摇,看来十分而手稳。“先擦药。”
南月娇感觉宫尚角对自己说这话,是在把她当做一个小孩。
是那种不爱吃饭,就喜欢吃糖果的无奈。
她立马坐好,将自己受伤的手心暴露出来。
血已经不流泪,受伤的时候很痛,但现在已经不痛了。
“这些是远徵弟弟给我研制的药,效果很好,不会留疤,只是有些痛,稍微忍住点。”宫尚角将托盘放好。
拿起一直细小的木夹子朝南月娇伸手,“把手伸出来。”
南月娇面露犹豫:“还是我自己来吧。”
宫尚角语气平淡:“你是右撇子,你伤的是右手,左手不方便处理,还是我来吧。”
南月娇:“你怎么知道我是右撇子?”她眼睛微微睁大,说出的话又不带脑子了:“难不成你也在偷偷观察我?”她一副扳回一局的表情。
“上次你写家书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只是记性比较好。”宫尚角不承认也不否认,是因为他真的有观察过南月娇。
说话间,宫尚角已经将南月娇的手握住,小夹子伸向南月娇的手,准备夹起上面的小石子。
“等等……”南月娇想收回手,却被宫尚角紧紧攥着。
宫尚角看她有些紧张,瞬间就明白了:“刚刚不是说不怕吗?”
南月娇怕宫尚角下手没轻没重,万一弄疼了自己可怎么办。
“你这里没有侍女吗?”
“这里只有巡逻的侍卫。”
“那你下手轻一点。”南月娇眯着眼,用左手捏了小小一条缝。
宫尚角又勾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