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娇一下子抱住了雪公子的手臂:“我不走。”笑死了,上官浅还在外面等着杀自己,现在出去无异于是自投罗网。“外面有无锋刺客,就是上官浅,我一身的伤就是拜她所赐。”
反正上官浅一日不落网,她就不离开后山。
雪公子顾念南月娇身上有伤,根本不敢动她,求助的看向雪重子。
雪重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无锋之事我会告诉宫尚角,你先松开雪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你呆在这里不合适,晚点我会让人接你出后山。”
南月娇见雪重子看着稚嫩,说话竟然如此老成,这雪公子也是处处听他的,看来这地方,是雪重子做主。
显然他们都不想自己留下来,南月娇也不自讨没趣,人家雪重子好歹救了自己呢。
傍晚时刻,便有人来接自己离开,她被蒙上眼睛,牵着雪重子手上的莲灯,路上闻着灰蒙蒙的,好似在地道之中行走。
南月娇没想到来接自己的不是角宫的人,也不是女宅的人,而是金繁。
雪宫寒冷,南月娇只好批了一件雪公子的大氅,白色的大氅好看极了,只可惜南月娇身子太过矮小,只能让衣袍拖在地上,带着一些脏污。
“她受了2很严重的内伤,回去之后,需要细心将养,回去的时候切莫心急。”雪重子叮嘱道。
南月娇捏了捏雪重子的脸蛋,“你怎么这么可爱啊,说话那么老气,像我娘一样。”
她一转身,就见金繁目瞪口呆,就像是看见宫子羽不穿衣服在雪地练功一样。
雪重子脸一下子红了,重重的拍开南月娇的手:“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你怎如此轻浮?”
南月娇微微皱眉:“雪重子你这话未免太严重了吧,你就跟我放月村的狗蛋一样,如何能称得上男子,分明是男孩才对。”
金繁正要开口,又被雪重子一个眼神憋了回去。
“先回去,如果角公子再不见姑娘你,怕是真的将整个宫门翻过来了。”就一天时间,宫门上下,除了长老院,都被搜查了一遍。
直到雪重子派人报信,上官浅被抓住这才罢休。
就连被抓进牢里的宫远徴都被放出来审人了。
宫子羽不满宫尚角做事太猖狂,也挨了一大嘴巴子。
现在整个人都还在发牛疯。
原本两人就不对付,如今就更加是势如水火。
“上官浅如今可是被抓住了?”南月娇用袖子捂着脸,用了的咳了两声,牵动了胸口上的伤,疼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金繁脊背挺拔,一只手放在长刀的刀柄上,回答时微微垂眸:“已经被关进了地牢,由执刃和徵公子亲自审问。”
南月娇拍拍胸脯:“如此我就放心了,宫门危机四伏,这样的虎狼之穴,当真不是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呆的地方。”
走了半个时辰,南月娇身体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金繁让她先到商宫坐着,自己去通知金复了。
南月娇端坐在椅子上,无端有些紧张,只因为有人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呵呵,紫商大小姐,你大可不必一直看着我吧?”南月娇终于忍不住开口,尴尬的笑了两声。
宫紫商用手撑着眼皮,直勾勾的看着南月娇。
“不行,金繁说了,我必须看好你。”
“可是你不是商宫的大小姐吗?金繁不是你弟弟的侍卫吗?”为何宫紫商如此听金繁的话?
南月娇并没有跟宫紫商相处过,但是能在这宫门有一席之地的,定然不是善茬,看看宫尚角和宫远徴。
这两个人加起来毁天灭地的本事,宫紫商想想都打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