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璇动身想要拦住法德胜,“那你不就死……”
法德胜一把推开凌璇,顺便将老司给的石头也扔给她,“你们在这太碍事。”随后冲着暴虐权限·极限说道:“我来跟你斗。”
“哈哈哈好,另外两位自行离去,不送。”
“实数域。”实数余波将凌璇和智慧权限以及暴虐权限,以一种较为轻松的方式朝洞口振去。
“好啊!我是也该发点力量。「暴虐无道」!”
残暴的气息散开,暴虐权限·极限朝法德胜身后飞去,随后一脚踹到他的腿骨。这一击使得法德胜的腿骨骨折。
法德胜跪倒在地,勉强用实数之矛撑着身子。
“你这弱者的样子,还是去死吧。”暴虐权限·极限蓄力一拳,而法德胜手中的矛变化为『完备实数之矛』。
当它的拳头轰向法德胜时,法德胜想用矛抵挡却仍招架不住,接住那残暴的一拳。
法德胜死了……吗?!
暴虐权限·极限嘲讽道:“死了吗?不堪一击的弱者……”
但紧接着,法德胜整个人直接消失,像是遁地,着实诡异。
它转头一看顿时也惊呆,“我靠!这他妈的,尸体呢?!”
它看着周围,似乎并没有什么气息流过。接着,它又面朝洞口,“这该死的,我不能吃亏啊!”
但当它看向洞口时,两人早已不见踪影。
此时,他们正回到予照村。到地方时,两人正巧碰见老司。
老司眼神中有些许疑问,随后拍着智慧权限的肩膀说道:“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你们和那个小伙子不是经常一起行动吗?他人怎么……”
智慧权限抢先回答:“他大概率回不来了……”
“嗯?为何啊?”
凌璇紧张地阐述道:“他当时为保住我俩的性命。于是,他只好跟敌人作战。可……我临走前看他已然是落入下风……”
老司长叹一口气,“唉……罢了罢了。命运,英雄也在所难免啊!那你们今后打算干些什么呢?”
“这个,您就甭管,我先带着凌璇休息会儿。”智慧权限说着,手拉着凌璇的手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老司望着他们,挥手告别,“哈哈……这人呐就是该有乐观精神呢。”
到家后,凌璇垂头丧气,“没了他,我现在又该怎么办呢?”
“你先将暴虐权限融合吧。这样或许可以提高你的实力,不必为此感到太悲伤。他的灵魂应该还在,也就是说如果你以后达到够高的境界,就可以救他。”
“好!我明白……不过那个家伙,我好像……没带回来……”
“哎呀,是我给它收纳了。”智慧权限打一个响指,随后暴虐权限出现在地上。
凌璇也没废话,眼神从容几分,她靠近暴虐权限,接着将它与自身进行融合。
大概几分钟的功夫,凌璇融合完后顿感自身力量十足。
她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智慧权限,问道“我现在大概是什么境界?”
智慧权限捏着下巴思考,“嗯……应该属于较弱的非论级。”
凌璇双手握拳,“这确实和训练不一样,我感觉力量充斥着我的全身啊!”
“那是当然,不过我们接下来就安稳地去积累经验吧。”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凌璇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锋芒。她大概是想要提高实力,就活法德胜吧……
然而,法德胜的意识颓然醒来。
法德胜疑惑着检查自身,又环顾四周,“这是哪啊?!我不是已经被杀死了吗?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地狱吗?”
刘斌拍着法德胜的肩膀,“我看着不像是……”
法德胜被吓一跳,腿哆嗦一下,“我天……斌哥你也在啊。不过……你怎么长出脚来的?不不不……应该说是你怎么是个人。嘶……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处于灵魂状态是吧?”
“对,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能感觉出来这个地方的力量很充沛。充沛到即便我再怎么魂飞魄散,但始终能维持我最巅峰的状态。”
法德胜似乎并未察觉到什么关键信息,“听你这么一说,这儿地方很强很神奇喽?!”
“啥叫很神奇?你难道就没感觉出来吗?”
法德胜摇摇头,“的确没有啊!我感觉就是很普通很平常的感觉。”
刘斌低着头思考着,“嗯?为什么会这样……”
接着,他抬头望去,似乎看到什么东西,被吓一跳。
他即刻抓住法德胜的肩膀说道:“德胜,你看那儿,你看到什么了吗?!”
法德胜听着指示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似乎是一个极其巨大的“王座”。座位的大小似乎根本没有边际,就好像你能想出与它大小相近的数字或词语时。它却总能超越这个数字或词语的含义,再一次又一次的颠覆你自身的认知。
法德胜也由心感叹,“这究竟是何等的大啊!”
刘斌在一旁附和道:“对啊,大呀!”
法德胜突然愤怒地跺一脚,“但是,我就真不明白究竟是他妈的哪个闲人能整出这个玩意放这儿。事后,还把咱俩请这里来。什么玩楞嘛,这是……”
刘斌拉住法德胜的身子,“哎呀,德胜别冲动啊!”
“可是……我们已经在这里待大概得有好几个点钟啊!”
“没办法,我目前也没找到有啥破解之法。”
法德胜眉头一皱,“嗯?!你不是说你现在是全盛状态吗?你直接砸穿这儿,不就好吗?”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在你醒来之前我就试过好几次,可是呢……”
法德胜醒来之前。
“『完备实数之矛』『破界之矛』!”周围纹丝未动。
“『塔斯基不可侵者』『有限覆盖』!”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打在墙上,墙却仍纹丝未动……
法德胜愣一会儿神,仿佛不敢置信,“你是说你用尽浑身解数却仍未能打动一丝……对吗?”
刘斌微微点头,一句话也未再说,像落网的鱼儿放弃挣扎。
法德胜朝一个墙边走去,而刘斌却劝说道:“哪也别想去,你永远到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