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bl合法
🈲上升真人
原创作品🈲抄袭转载
内容纯属虚构
---
第一节:祖母病危
寅时三刻,严浩翔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翻身下床,拉开房门看见契南惨白的脸。
“少爷,老太太...老太太不行了!”
严浩翔顾不得披外衣,赤脚奔向祖母院落。长廊的石板冰凉刺骨,他却浑然不觉。推开雕花木门,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严父严母跪在床前,府医摇头退到一旁。
“翔儿...”严老太太气若游丝,枯瘦的手从锦被中伸出。严浩翔扑到床前握住那只手,触感如干枯的树皮。
“祖母,孙儿在这儿。”他声音发颤,十八年来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严老太太示意其他人退下。待房门关上,她突然回光返照般抓紧孙儿的手:“听好...刘司令...他父亲...不是严家...”一阵剧烈咳嗽打断了她的话。
严浩翔连忙扶起祖母,轻拍她佝偻的背:“慢些说。”
老太太从枕下摸出一枚翡翠耳环塞进他手心:“马家...青焰...账本...”她的瞳孔开始扩散,“远离刘耀文...血仇...不能...”
“祖母!”严浩翔看着老人家的手突然垂下,翡翠耳环滚落床榻。他颤抖着探向祖母鼻息,随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府中丧钟响起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
第二节:信任崩塌
严府挂起白幡的第三天,刘耀文不请自来。他一身玄色戎装,胸前别着白花,在灵堂前恭敬上香。严浩翔跪在蒲团上还礼,始终垂着眼帘。
“节哀。”刘耀文低声道,手指不经意擦过严浩翔肩膀。
严浩翔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刘司令何必假惺惺?”
刘耀文皱眉:“什么意思?”
严浩翔起身引他至偏厅,确定四下无人后,突然揪住刘耀文衣领:“我祖母临终前说,你父亲之死与严家有关。”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而你接近我,就是为了报复,是不是?”
刘耀文眼神骤变,反手扣住严浩翔手腕:“谁告诉你的?”
“回答我!”严浩翔挣开桎梏,从袖中抖出那枚翡翠耳环,“这里面藏着什么,你心知肚明!”
刘耀文盯着耳环,表情从震惊逐渐转为阴沉:“你以为我不知情?”他从内袋取出一张泛黄照片甩在桌上——正是严父与刘父在码头握手的画面,日期显示是刘父遇害前一天。
“这...”严浩翔拿起照片,手指微微发抖。
“我父亲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父亲。”刘耀文声音冷得像冰,“这十八年我一直在查真相,直到你在晚会出现。”
严浩翔踉跄后退:“所以你接近我...”
“一开始是。”刘耀文突然逼近,将他困在方桌与自己之间,“但现在...”他抬手抚上严浩翔颈侧跳动的血管,“我想要的不止是真相。”
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人迅速分开。路奇匆匆进来:“司令,刚收到消息,青焰的人劫了严家运往南京的药材车!”
严浩翔脸色大变:“哪条路线?”
“落鹰峡。”路奇递上一块染血的布条,“他们留话说...要严少爷亲自去赎。”
布条上除了青焰标记,还有一行小字:带上来历不明的翡翠。
---
第三节:生死抉择
落鹰峡地势险峻,暮色中如巨鹰展翅。严浩翔单骑赴约,腰间暗藏两把匕首。转过最后一道山崖,他看见十辆药材车完好无损地停在空地中央,周围却空无一人。
“出来!”严浩翔勒马喝道。
崖壁上突然亮起火把,二十余名蒙面人现身,为首者臂缠青巾。“严少爷果然守约。”对方声音嘶哑,“东西带来了?”
严浩翔掏出翡翠耳环:“先放人。”
青巾首领大笑:“人?你看看车里是什么!”
最近的车帘被掀开,里面捆着的竟是刘耀文的心腹——路奇!严浩翔倒吸一口冷气,瞬间明白这是针对刘耀文的陷阱。
“刘司令马上就到。”青巾人阴笑,“用你的耳环换他副官的命,很划算吧?”
严浩翔握紧耳环,祖母临终的警告在耳边回响。但看着路奇满身血迹的样子,他咬了咬牙:“先放人,我给东西。”
“不行!”路奇突然挣扎着大喊,“严少爷快走!他们要在司令来的路上——”
砰!枪声响起,路奇胸口绽开血花。严浩翔拔枪还击,同时策马冲向药材车。混战中,他砍断路奇绳索,将人推上马背:“去告诉刘耀文有埋伏!”
路奇死死抓住缰绳:“那你...”
“快走!”严浩翔猛拍马臀,转身迎向追兵。他且战且退至悬崖边,眼看要被包围,突然从怀中掏出耳环高举过头:“再上前一步,我就把它扔下去!”
青巾人急忙喝止手下。僵持之际,远处传来引擎轰鸣——三辆军用卡车疾驰而来,车头架着重机枪。
“是刘耀文!”有人惊呼。
严浩翔趁机观察耳环,在翡翠背面发现细微接缝。他用力一拧,翡翠竟分成两半,里面藏着一片微型胶卷。
“抓住他!”青巾人发现异状,疯狂扑来。
严浩翔纵身跃向崖边突出的岩石,子弹在身后溅起碎石。就在他即将被追上时,机枪咆哮声响起,青焰的人如割麦子般倒下。
“严浩翔!”刘耀文的吼声穿透枪林弹雨。
严浩翔抬头,看见刘耀文站在卡车顶上,手中步枪连续点射,每一发都精准命中一个敌人。两人目光隔空相接,严浩翔突然笑了,举起那片胶卷晃了晃。
青巾首领见状,竟不顾枪弹冲向严浩翔:“把东西交出来!”他一把抓住严浩翔手腕,两人在崖边扭打起来。
“放手!”严浩翔一记肘击打在对方喉结,却被拽着一起滑向悬崖边缘。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枪响,青巾人眉心绽出血花,仰面倒下。
严浩翔回头,看见刘耀文保持着射击姿势,枪口青烟未散。下一秒,他脚下的岩石突然松动!
“抓住我!”刘耀文飞扑到崖边,死死抓住严浩翔手腕。崖下是百米深渊,碎石簌簌掉落,许久才传来回响。
严浩翔悬在半空,抬头看见刘耀文因用力而狰狞的脸。胶卷还攥在他另一只手里,染上了两人交握处的鲜血。
“另一只手给我!”刘耀文青筋暴起。
严浩翔却犹豫了:“为什么救我?我们两家...”
“闭嘴!”刘耀文怒吼,“我不管什么血仇,你要是敢松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一滴汗从刘耀文下巴滴落,砸在严浩翔脸上,烫得他心头一颤。他终于抬起另一只手,被刘耀文用力拉上悬崖。两人滚落在碎石地上,刘耀文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呼吸粗重:“你他妈差点吓死我...”
严浩翔怔怔看着上方那双通红的眼睛,突然意识到什么,耳尖发烫。刘耀文也察觉姿势暧昧,却不肯起身,反而低头逼近:“现在能告诉我,那是什么了吗?”
严浩翔摊开掌心,染血的胶卷在夕阳下泛着微光:“真相。”
---
第四节:雪夜交心
严府书房,投影仪将胶卷内容投在墙上——那是二十年前码头仓库的监控画面。刘父与严父正在交谈,突然闯入三个蒙面人。严父拉着刘父想逃,却被堵在角落。千钧一发之际,严父推开刘父,自己却被子弹击中肩膀。刘父返身救援,却被背后射来的子弹击中后心。
“开枪的是...”严浩翔按下暂停键,放大画面中一个刺客露出的手腕——上面有个模糊的青色火焰纹身。
刘耀文一拳砸在桌上:“青焰!不是严家...”
“但为什么祖母说...”严浩翔突然想起什么,翻出照片背面,上面写着一行小字:马氏构陷,严代为受过。
窗外开始飘雪,两人沉默相对。十八年的仇恨,原来竟是误会一场。
“我父亲为救我而死。”严浩翔轻触照片上年轻的严父,“而你父亲...是为救我父亲而死的。”
刘耀文走到窗前,雪花在玻璃上融化成水痕:“所以马家一直在挑拨我们...”
“不止。”严浩翔调出胶卷最后一段——一个酷似马嘉祺父亲的身影正在与青焰首领交谈,桌上摆着码头地契。
刘耀文眼神渐冷:“为了码头...”他转身凝视严浩翔,“现在怎么办?”
严浩翔还没回答,突然一阵眩晕。他这才发现右臂伤口不知何时裂开,鲜血已浸透衣袖。
“别动!”刘耀文撕开他衣袖,看到狰狞的刀伤时瞳孔骤缩,"什么时候的伤?"
“悬崖上被划的...”严浩翔话音未落,被刘耀文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严浩翔挣扎。
“救你。”刘耀文踹开房门,大步走向卧室,“再动我就亲你。”
严浩翔瞬间安静,耳根却红得滴血。
---
第五节:心意相通
卧室里,刘耀文为严浩翔清洗伤口的手势意外轻柔。酒精触到皮肉的刺痛让严浩翔闷哼一声,下意识抓住刘耀文衣襟。
“忍着点。”刘耀文低头吹了吹伤口,温热气息让严浩翔心跳漏了半拍。
包扎完毕,两人并肩坐在床沿。窗外雪越下越大,为屋檐覆上银装。
“所以...”严浩翔打破沉默,“你之前对我那些...都是为了查真相?”
刘耀文转头看他,目光灼灼:“一开始是。”他伸手拂去严浩翔发间一片雪花,“后来...”
“后来?”严浩翔屏住呼吸。
刘耀文突然倾身,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后来我发现,你比真相更重要。”
严浩翔呆住了,唇上残留的触感如火焰蔓延。他本该推开这个曾经的“仇人”,身体却自作主张地前倾,加深了这个吻。
分开时两人都气息不稳。刘耀文额头抵着他的:“严浩翔,我们...”
“我知道。”严浩翔打断他,“马家不会放过我们。”
刘耀文从颈间取下一枚龙纹玉佩,戴在严浩翔脖子上:“以此为证,血仇已解,新仇共报。”
玉佩贴在胸口,带着刘耀文的体温。严浩翔轻抚玉上纹路,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在悬崖上说...做鬼也不放过我?”
刘耀文低笑,将他压进锦被:“现在就可以让你见识见识...”
窗外,大雪无声覆盖了所有血迹与足迹。严府丧幡在风中轻摆,仿佛祖母最后的叹息。而卧室里,两颗年轻的心正冲破重重迷雾,终于找到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