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开这个坑前想了很久——想写一只不太一样的“狐狸”,穿越前按照他们那里的年龄还没有成年,心智也不成熟,大概就是5,6岁的样子吧,然后穿越后的身体因为自己的灵魂,虽然是人类但是多了狐狸的一些外貌特征,就是狐耳和狐尾,然后穿越后没有记忆。[问就是剧情需要。í _ ì。]
后来苏祸藏在组织的裂缝里,不算纯粹的善,也绝非彻底的恶,就像朵生在暗角的异色花,偏偏能让琴酒破了多年的规矩,让红方的人一步步乱了阵脚。
声明一下,本文即兴创作,主角万人迷all,都可以磕。
提前说句,本文含私设,且文里会有不少“出格”的地方:威士忌三人组的立场会反转(红转黑预警),苏祸大概是那种走到哪都自带“吸引力”的体质,和原作剧情、人物性格可能会有偏差(ooc预警),时间线或许也得拎着放大镜看才顺。
特别是主角的双面性,全靠“演”撑着。库莫尔与君度的人设割裂,根源在于他那比贝尔摩德还旺盛的表演欲。宝子们别嫌矛盾,这正是他的独特之处。
我是第一次写这类文,笔力肯定不够,写得糙了请多担待。要是觉得不合口味,随时可以退出,不必勉强;但要是发现哪里写错了、逻辑不通,尽管指出来,我超听劝的~
总之,感谢愿意点开的你,一起看这只“狐狸”在红黑之间,搅出点不一样的风浪吧。
各位进坑前麻烦把脑子往这儿一搁哈~ 毕竟这文里狐狸撩完这个撩那个,琴酒对着苏祸突然变“温柔”,威士忌组说黑化就黑化……逻辑偶尔会跟着角色一起“放飞”,考据党慎入,认真你就输了!
要是看完觉得“这剧情怎么回事啊喂”,别慌,先到寄存处领回自己的脑子——实在领不回也没关系,反正作者的脑子早就跟着苏祸一起在组织里“狐假虎威”了(不是)。
放心跳坑,出事……出事咱们就一起在评论区笑骂这只狐狸太能折腾!
正文
苏祸在一片混沌中醒来,脑袋像是被重锤敲打过,钝痛阵阵,苏祸用狐尾将自己包裹起来,警惕的看向周围。
然后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暖色的房间,四周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这是哪儿?”他喃喃自语,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他心生不安。突然有个声音在叫他“库莫尔,乖孩子,过来。”声音听起来很苍老而且有点诡谲。
“孩子,这简直是艺术品”乌丸莲耶看着面前的孩子说,眼里闪过一些贪婪。
一年后
苏祸靠着自己的乖巧,成为了深受Boss宠爱的代号成员—Kummel(库莫尔)。
在适应了新代号后,苏祸开始在组织里活动。他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深受组织人员忌惮,但又因其喜欢戴着黑玉面具,所以组织人员亲切的称呼“玉面罗刹”。
不过苏祸心里最在意的,还是那个面容姣好但总是臭着一张脸的组织劳模top killer—琴酒。
于是苏祸去找Boss要了另一个身份—Cointreau(君度)以便于接近琴酒,毕竟后生和前辈什么的…
他使了点手段,让Boss跟琴酒说收养他,而苏祸,如愿以偿的见到了琴酒,琴酒那标志性的银发、冰冷的眼神和浑身散发的肃杀之气,让苏祸瞬间被吸引。(此时苏祸宝宝还是个六岁的小屁孩呢)
初见时,“琴酒?”苏祸低声呢喃,眼中闪烁着异样样的光芒。
琴酒看了看手机里的短信,是BOSS的命令。
少年笑了笑“以后你就是我的监护人了,琴酒。”
琴酒看着他的样子,以及他身上飘过来的若有若无的雪松香,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嗯。”
少年伸出手,“以后请多多指教了,琴酒前辈”
“无聊。”但还是把手搭了上去。
从那时候起,琴酒教君度学枪,学格斗,学习怎么获取情报,和怎么在三分钟内轻易夺走对方生命。
七年后,不负众望的,少年学的很好,有时候甚至是会举一反三,像一个近乎完美的人。
琴酒却觉得小鬼闹腾,这个小鬼会在他早上不吃饭的情况下,踩着凳子为他煮早餐,会在他准备抽烟时抢走他的打火机,会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递一颗草莓糖过来美其名曰“宫野阿姨说,吃了糖心情就会变好”
更过分的是,这个小鬼会打雷的时候,偷偷跑到他房里来,用他那双浅灰蓝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琴酱,我怕~”而他却不知怎的,默许了这个小鬼的行为。
君度差不多学完技巧之后,Boss让琴酒带着苏祸去锻炼一下,做个任务。
离开后,苏祸找到琴酒。“琴酱,刚才听了安排,我对一些细节还有些疑问,不知能否请教一下?”他脸上带笑容,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
琴酒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有话快说。”
苏祸凑近了一些,说道:“就是关于那个目标人物的行踪,我觉得我们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可以确认……”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琴酒的反应。
琴酒微微皱眉,听着苏祸的话,心中暗自高兴“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崽”。但他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从那之后,苏祸黏琴酒黏的更勤了,总是找借口跟琴酒一起去做任务
五年后,苏祸已经用君度这个代号在组织占据了跟琴酒差不多平齐的地位,成了众人忌惮的存在,但苏祸还是喜欢叫琴酒为琴酱。
但某天,在执行任务时,他们遇到了一些小麻烦。敌人的火力比预计的要猛,苏祸为了帮琴酒挡下一颗子弹,手臂擦伤。
“你疯了?”琴酒看着苏祸流血的手臂,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焦急。
苏祸却满不在乎地笑着,“没事,不就是擦破点皮嘛,能帮到琴酱,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他的眼神中带着炽热,直直地盯着琴酒。
琴酒别过头,避开苏祸的目光,“下次别做这种蠢事。”说完,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开始给苏祸处理伤口。
苏祸看着认真给自己包扎的琴酒,心中一动,故意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琴酱,你这么关心我,我会误会你对我有特别的感情哦。”
琴酒手上的动作一顿,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闭嘴,不想死就老实点。”但他的耳朵却微微泛红,幸好被他的头发遮住,没有被苏祸发现。
处理好伤口后,他们继续完成任务。回到组织据点时,已经是深夜。
据点的灯光昏黄,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苏祸晃了晃包扎好的手臂,故意拖着脚步跟在琴酒身后,声音带着点刚受过伤的慵懒:“琴酱,今晚月色不错啊,不考虑留我喝杯酒吗?”
琴酒头也不回,手已经搭在了自己房间的门把上,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安分点,君度。”
“知道了~”然后小声吐槽了一句“还是五年前的琴酱好”声音虽小,但还是被琴酒听到了,琴酒的脸又黑了一个度,苏祸倚在对面的门框上,看着琴酒粗鲁的推门的动作,眼底的笑意漫出来,“不过前辈,下次可别这么紧张了,我皮糙肉厚的——”
话没说完,琴酒已经反手关上了门,将那点调侃的尾音隔绝在门外。但苏祸分明听见,门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像是压抑着什么的呼吸声。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包扎的手臂,指尖划过纱布上琴酒留下的、略显用力的褶皱,忽然低低地笑出声。夜风吹过走廊的窗缝,带着点凉意,却吹不散他眼底那点势在必得的温度。
“不急,”他对着紧闭的门板无声地说,“我们的时间,还多着呢。”
说完,他转身晃进自己的房间,关门的瞬间,唇角的弧度依旧没减。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来,落在他眼底,像藏了片跃动的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