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昏暗的地下室里，凌陌蜷缩在角落，铁链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信息素，门外传来脚步声。

“吱呀——”铁门被推开，余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指尖捏起他的下巴：“小鹦鹉，想清楚了吗？还不上钱，就用别的方式抵债。”

钟颖靠在墙边冷笑，江歌把玩着匕首，夏沫和潘莲一左一右堵住出口。凌陌颤抖着闭上眼，羽翼般的信息素微弱溃散。

“求你们……再宽限几天……”

“晚了。”江歌的刀尖划过他脖颈，“游戏才刚开始呢。”

凌陌浑身发颤地趴在地上，腰肢酸软得几乎失去知觉，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淤青和咬痕。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喘息着，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呜咽。

余吟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这就受不了了？才第一天呢。”

钟颖嗤笑一声，踢了踢他发软的腿：“装什么可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江歌蹲下身，指尖恶劣地按在他后腰上，凌陌立刻疼得发抖，眼泪砸在地上。

“啧，真娇气。”夏沫抱臂冷笑。

潘莲把玩着锁链，语气轻佻：“明天继续，小鹦鹉，可别晕得太早。”

趁着夜深人静，凌陌咬牙挣松了铁链，拖着酸软的身体从通风管道爬了出去。冷风灌进肺里，他踉跄着冲进暗巷，心脏狂跳。

“咳……终于……逃出来了……”

可还没等他喘息片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小鹦鹉，翅膀硬了？”

凌陌浑身一僵，缓缓回头。

余吟倚在巷口，指尖把玩着一枚银色项圈，其他人从阴影中缓步逼近，眼中带着危险的玩味。

“游戏，还没结束呢。”

凌陌浑身发抖地后退，但一米五的娇小身形在几个高大的Alpha面前根本无处可逃。他踉跄着撞上墙壁，眼眶发红，嗓音带着哭腔颤抖：

“放、放过我……钱我一定会还……”

余吟嗤笑一声，单手就掐住他的腰提了起来，凌陌双脚悬空，慌乱地挣扎，却像只被捏住后颈的猫一样无力。

“就你这小身板，跑得掉？”余吟恶劣地捏了捏他酸软的腰，凌陌疼得呜咽一声，眼泪直掉。

江歌伸手拽住他的脚踝，冷笑：“腿挺能跑啊？要不要打断算了？”

夏沫慢悠悠地绕到他身后，指尖划过他的后颈：“信息素都吓散了，真可怜~”

潘莲把玩着锁链，眯眼轻笑：“不乖的宠物，得用更粗的链子拴着才行呢。”

凌陌绝望地闭上眼，被他们重新拖回黑暗里。

凌陌被狠狠摔在冰冷的地板上，纤细的腰肢上指痕交错，膝盖磨得通红。他颤抖着想爬开，却被余吟一把拽住脚踝拖回来。

"呜...不要了...真的会死的..."带着哭腔的求饶混着血锈味在空气里散开。

钟颖掐着他下巴强迫抬头，将烈酒灌进他喉咙："死？债没还清前，你连昏过去的资格都没有。"

江歌的指甲陷进他腰窝，在原先的淤青上掐出新月形的血痕："现在知道怕了？逃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

夏沫把玩着皮质项圈突然收紧，凌陌缺氧般仰起脖颈，后颈腺体被潘莲的犬齿反复磨蹭："再跑一次，就把你锁在犬笼里展览。"

月光透过气窗照进来时，凌陌像坏掉的玩偶般蜷在角落，尾椎骨附近隐约露出暗红的烙印——那是债主们刚烙上去的资产编号。

凌陌虚弱地撑起身子，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倔强："......你们这样关着我，我永远都赚不到钱......"

余吟眯起眼，指腹碾过他咬破的唇："哦？那你想怎么还？"

"我、我可以去地下格斗场......"凌陌颤抖着抓住余吟的袖口，"虎皮鹦鹉的拟态......能卖高价票......"

江歌突然掐住他后颈："想被别的Alpha围观？"

"不...是赌局......"凌陌疼得吸气，"我每赢一场...抽成30%......"

钟颖突然笑起来，匕首拍打他脸颊："要是输了呢？"

"......就回来当你们的专属沙包。"凌陌闭上眼睛，尾羽纹身随着呼吸起伏，"但至少...给我三个月......"

潘莲突然把项圈锁在他脖子上，金属铭牌刻着所有人的名字："记住，你的腺体里留着我们的信息素。"

当铁门终于打开时，凌陌踉跄着走进晨光里。夏沫在身后轻笑："小鹦鹉，要是敢飞太远......"

"——我们会把你翅膀上的金羽，一根根拔下来。"

（阴暗地下室的铁门被狠狠踹开）

凌陌浑身是血地被余吟扛在肩上扔进笼子，左翼拟态羽被硬生生折断三根，脚踝上还缠着半截挣断的银链。

"呜...我只是想去黑市买抑制剂..."他蜷缩着去够汩汩流血的小腿，却被钟颖踩住手指。

"带着五个Alpha的标记还发情？"江歌把玩着从他身上搜出的船票，电子屏显示着今晚飞往南美的航班。

夏沫突然扯开他衣领，暴露出后颈被挖得血肉模糊的腺体："真够狠啊，连信息素结晶都敢自己剜？"

潘莲往他伤口倒伏特加时，余吟正将电击项圈扣在他脖子上："看来得用培育舱的神经锁了。"

当凌陌在剧痛中抽搐时，听见他们在讨论如何把他改造成离不开信息素注射的笼中雀。

（铁笼阴影里，折断的羽翼正渗出淡金色的光）

趁着夜深人静，凌陌咬牙挣开松动的锁链，拖着酸软的身体从通风管道爬了出去。冷风灌进伤口，疼得他眼前发黑，但他不敢停下。

直到跌跌撞撞地冲进暗巷，他才敢回头——没人追来。

他颤抖着捂住嘴，眼泪混着血渍滑落。

“终于……逃出来了……”

可远处，一双冰冷的眼睛正盯着他的背影，手机屏幕亮起——

“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