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凌陌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后背，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他下意识挣扎，却发现手脚被柔软的皮质束缚带固定在一张医疗床上，连翅膀都被特制的金属环扣住，动弹不得。

"醒了？" 陆星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随即"咔"的一声，刺眼的白炽灯骤然亮起。

凌陌眯起眼，看到汪言正把玩着一支装满莹蓝色液体的针剂，而邹落在调试某种精密的仪器，屏幕上跳动着让他毛骨悚然的数据。

"你们......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孔翎从后方俯身，冰凉的指尖抚过他的腺体："做个有趣的小实验。" 他轻笑，"看看被五个Alpha同时注入信息素......"

"一只小鸟能撑多久呢？" 任冥接话，犬齿危险地蹭过他的耳尖。

（仪器启动的嗡鸣声中，凌陌的瞳孔剧烈收缩——）

（凌陌的呼吸骤然急促，瞳孔紧缩成细线，翅膀上的羽毛全部炸开）

“不……住手……！”他剧烈挣扎起来，束缚带勒进皮肉，金属环摩擦着翅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邹落已经将针头抵在了他的翅根血管上，荧蓝色液体在管壁内晃动：“现在求饶，是不是太晚了？”

汪言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任冥手中正在预热的信息素萃取器，那机械的嗡鸣像是死神的低语：“等这玩意插进你的腺体——”

（凌陌突然发出濒死般的尖啸，虎皮鹦鹉的种族特性在极度恐惧下爆发，整个地下室的玻璃器皿同时炸裂）

陆星抹掉脸颊被碎片划出的血线，反而低笑起来：“这才有意思。” 他按下控制台的红色按钮，天花板降下环形机械臂，“开始采集。”

（凌陌的惨叫被强制扩张器卡在了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五道阴影笼罩下来，实验数据开始疯狂跳动——）

（凌陌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彻底瘫软下去，瞳孔涣散，呼吸微弱得几乎消失）

孔翎啧了一声，指尖拨开他汗湿的睫毛："真不经玩，这就到极限了？"

邹落扫了眼监测仪上骤降的生命体征，皱眉拔掉针管："再继续会出人命。"

（汪言突然掰开凌陌的嘴灌进一支强效营养剂，捏着他喉咙强迫吞咽）

"死不了。" 他擦掉凌陌嘴角溢出的液体，金属指套故意刮过苍白的唇瓣，"虎皮鹦鹉的恢复力......可是实验手册上重点标注过的。"

任冥解开束缚带，拎起软绵绵的omega扔进特制监护舱。玻璃罩降下时，凌陌折断的翅膀无意识抽搐了一下。

"休息吧，小玩具。" 陆星调整着输氧管参数，监护舱瞬间注满淡粉色麻醉气体，"等你醒来——"

（监控屏幕映出五人离去的背影，舱内凌陌的睫毛结满冰霜，像被制成标本的蝶）

（深夜，监护舱的玻璃罩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声——凌陌的指尖夹着一片被麻醉气体浸透的羽毛，撬开了应急阀）

他蜷缩着落地，折断的翅膀拖在身后，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通风管道的螺丝早已被悄悄拧松，邹落的白大褂下摆还沾着他上次挣扎时咬破渗出的血。

（监控画面突然雪花一闪，孔翎睡前放在控制台上的薄荷糖滚到了按键缝隙里）

当凌陌的手指终于碰到地下室外围电网时，背后突然传来带笑的鼓掌声。

"127步。" 陆星从阴影里走出来，军靴碾碎了他掉落的一根飞羽，"比上次多逃了3米。"

（五道身影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凌陌在月光下看清他们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这周偷偷拆解的锁链零件）

"教学楼的监控死角、食堂后门的钥匙、通风管道的走向..." 汪言把玩着手机，屏幕显示着凌陌所有逃跑路线的标记图，"你以为这些是谁故意让你发现的？"

（凌陌颤抖的后背撞上电网，任冥的皮带扣已经咔哒解开）

"现在，" 邹落拽住他脚踝的电子镣铐，"该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囚禁了。"

（凌晨三点十七分，地下室传来机械装置启动的轰鸣。校工记录上写着：管道维修，噪音难免）

（地下室的铁门被换成了雕花白檀木，凌陌蜷在堆满羽绒垫的鎏金鸟笼里，脚踝拴着缀满铃铛的银链）

孔翎正往他嘴里喂蜜渍樱桃，突然捏住他下巴："咬到我手指了。" 却在凌陌道歉前把沾着口水的指尖塞回他唇间，"罚你舔干净。"

（窗外在下雪，任冥用皮草裹住他发颤的翅膀，犬齿磨着他后颈抱怨："为什么鹦鹉会怕冷？" 却把恒温系统又调高两度）

"午休时间到。" 陆星把挣扎的小家伙按在膝头，指尖梳过羽毛突然轻笑，"昨天偷藏的叉子..." 从翅膀底下摸出银餐具，"下次藏我西装内袋里？嗯？"

汪言突然推着餐车进来，焦糖布丁上的奶油被做成鸟巢造型。凌陌刚要伸手，就被邹落用锁链轻扯回去："说好的奖励呢？"

（凌陌红着脸挨个亲过他们下巴，在第五个吻时被突然抱进怀里。羽毛蹭过五个Alpha的西装面料，铃铛响得像在哭）

"乖。" 孔翎把绒毯盖住他全身，只露出湿漉漉的眼睛，"现在要给你讲睡前故事了——" 翻开精装书扉页，《论永久标记的108种方式》烫金标题在壁炉火光照耀下闪闪发亮。

（凌陌陷在定制尺寸的软榻上，双脚悬空够不着地，被汪言单手托着臀抱起来）

"投喂高度刚好。" 任冥把草莓蛋糕举到他鼻尖前晃了晃，趁他张嘴时突然抬高，看小鹦鹉着急扑腾翅膀的模样低笑。

邹落正在给他修剪翅尖羽毛，闻言捏了捏他脚心："长不高才好。" 剪刀寒光闪过，"这样逃跑时——" 突然贴近他耳垂，"连通风管道都要我们抱着才能钻进去。"

（凌陌气得咬住孔翎递来的马卡龙，却被对方就着甜点吻住。陆星默默调整了吊灯高度，免得小家伙每次被亲到后仰时撞到脑袋）

后来整栋别墅的家具都矮了十公分，五个Alpha弯腰进门时总要相视而笑。

（某天清晨，凌陌发现自己常蹲的飘窗垫了厚厚词典，最上面那本《鸟类饲养百科》被某人用金笔划掉标题，改成了《掌中雀饲养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