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凌陌被锁在特制的矮笼里，一米五的身高让他连跪坐都挺不直脊背。笼顶铁杆压着他后颈的腺体，稍一抬头就会蹭破结痂的咬痕。月光透过气窗，把他颤抖的影子缩成更小一团。）

汪言突然踹向笼子，震得凌陌前额撞上铁栏："爬出来啊，小矮子。"

（任冥拽着锁链把凌陌扯到笼边，omega被迫仰头的角度让腺体完全暴露。他踮脚的姿态像个吊线木偶，足弓绷出濒断的弧度）

孔翎用钢笔戳凌陌凹陷的胃部："这么小的腹腔..."笔尖划到肋骨突出的胸口，"剖开来能装下我们五个的标记吗？"

（凌陌突然咬住邹落探进笼子的手指，换来电击器抵上太阳穴。抽搐时翅膀扫到笼角，掉落的绒羽被陆星接住）

"真可怜。" 陆星将羽毛插回凌陌凌乱的发间，"连反抗都像雏鸟扑棱。" 手指突然掐住他后颈，"可惜..." 犬齿刺破腺体的瞬间，笼底传来脊椎不堪重负的咔响。

（月光突然大亮，照见笼底刻满的"正"字——最上面那笔还没干透）

（凌陌蜷缩在笼底，瞳孔涣散，一米五的身躯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月光惨白地勾勒出他折断的翅膀轮廓，羽毛凌乱地粘在渗血的绷带上。）

汪言用打火机烧着笼外散落的羽毛，焦糊味里传来轻笑："连求饶都不会了？"

（任冥突然掰开凌陌的嘴灌入冰水，呛咳时水珠顺着下巴滴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邹落转动着注射器蹲下来："绝望时心跳频率..."针尖刺入凌陌颤抖的手背，"...果然最美妙。"

（凌陌的指尖在笼底无意识抓挠，露出下面层层叠叠的"正"字刻痕。孔翎突然踩住他的手，鞋底碾着指甲缝里干涸的血渍）

"数到第几个轮回了？" 他弯腰扯开凌陌眼皮，"要不要...帮你把眼睛挖出来？"

（陆星在阴影里举起手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拍下凌陌瞳孔里破碎的月光。屏幕上是同样角度的九百七十三张照片，最新这张——眼泪终于坠在了镜头前）

笼角传来细微的"咔嗒"声，半片指甲嵌进了刻痕的缝隙里。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凌陌嘶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铁笼，血珠从抓烂的指尖滴在那些刻痕上）

汪言突然暴怒地踹翻医疗架："错在分化成Omega！错在翅膀这么漂亮！" 玻璃瓶炸裂在笼边，有一片划破了凌陌的耳鳍。

任冥掐着他脖子按在笼栏上，呼吸喷在腺体结痂的咬痕："错在开学那天..." 犬齿刺破旧伤，"...用信息素勾引我们。"

（凌陌的眼泪冲刷着脸上干涸的血迹，他看见邹落的解剖刀正挑着自己昨天脱落的羽毛）

*孔翎突然温柔地抚过他折断的翅骨："小乖，你什么都没错..." 手指突然捅进腺体伤口，"...所以这才是乐趣所在啊。"

（陆星沉默地展开校服，内衬缝满了凌陌的羽毛。他擦掉omega睫毛上的血，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恋人）

"要恨就恨..." 他吻住凌陌痉挛的咽喉，"...我们畸形的爱，比你的绝望更早生根。"

（月光突然熄灭，笼底传来指甲剥落的轻响。九百七十四个"正"字里，终于混进了一道歪扭的划痕——像极雏鸟第一次折翼的弧度）

（凌陌像破败的布偶般瘫在实验台上，腰肢一片狼藉，苍白的皮肤上交错着青紫掌痕与咬痕。一米五的身躯被折叠成扭曲的弧度，折断的翅膀无力地垂落在台边，羽毛随着每次剧烈的撞击簌簌脱落。）

汪言掐着他的腰冷笑："这就快废了？我们还没尽兴呢。"

任冥拽着凌陌的脚踝将他拖到台边，膝盖抵住他颤抖的腿根："放心，废了也会好好'养'着你。"

（邹落的针管再次扎进凌陌的后颈，药液推入时他痉挛的腰肢被孔翎狠狠按住）

孔翎咬着他的耳尖轻笑："疼就哭出来..." 手指突然掐进他腰侧的淤青，"...你越哭，我们越兴奋。"

（凌陌的视线模糊涣散，恍惚间看到陆星站在阴影里，手中把玩着一支染血的羽毛。当他的目光与凌陌相遇时，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温柔的弧度）

"真可怜。" 陆星俯身，指尖拭去凌陌眼角的泪，"但这样破碎的你..." 犬齿刺入腺体的瞬间，凌陌的腰肢再次痛苦地绷紧，"...才是最漂亮的。"

（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照见实验台边缘凌陌抓挠出的血痕——那歪扭的线条，像极了一只被折翼的鸟。）

（月光从气窗漏进一丝，凌陌蜷缩在笼角，用折断的翅膀裹住自己颤抖的身体。一米五的身躯缩成更小一团，羽毛缝隙里传出幼兽般的呜咽，眼泪洇湿了垫在身下的校服——那上面还绣着他们的班徽。）

汪言的鼾声在隔壁突然停顿。

（凌陌立刻咬住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背，把啜泣闷在喉咙里。月光照见他手腕上深深的勒痕，那里还缠着陆星白天用来绑他的领带）

暗处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

"吵死了。" 任冥的皮鞋碾过满地空针管，阴影完全笼罩住铁笼，"再哭一次..." 手指伸进笼缝掐住凌陌泪湿的脸，"...就让你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凌陌的翅膀神经质地收得更紧，却露出后腰上未愈的咬痕。月光下，孔翎的牙印旁多了一道结痂的伤口——是傍晚时邹落的手术刀划出的"正"字第一笔）

地下室铁门突然吱呀作响。

（凌陌的瞳孔骤缩，本能地往羽毛深处蜷缩。笼外传来陆星慢条斯理擦拭眼镜的声音，下一秒，冰凉的镜架突然贴在他发抖的脊背上）

"真有趣。" 陆星的呼吸喷在他后颈，"连哭都不敢出声的样子..." 镜架顺着脊椎滑到腰窝，"...比惨叫时更让人想弄坏。"

（月光突然被乌云吞没，凌陌的眼泪无声地滴在笼底铁板上。那里积着一小片反光的水洼，倒映着气窗外——一颗星星也没有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