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凌陌被重重摔在石床上)
白延掐着他的下巴,眼底猩红翻涌:"谁给你的胆子逃跑?"
(凌陌喘息着别开脸,手腕被锁链磨出血痕)
陈铭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看来是血放得不够多......"
(苏鹤把玩着银质镣铐轻笑)
林墨突然撕开他染血的衣领:"这次要让你记住......"
(池临卓的獠牙抵上他剧烈跳动的颈动脉)
"成为血族的所有物,就该永远乖顺。"
(鲜血顺着苍白肌肤蜿蜒而下)
(昏暗烛光下,凌陌疼得发颤,睫毛沾着冷汗)
池临卓的獠牙稍稍退出些许,染血的唇擦过他耳垂:"现在知道求饶了?"
(白延攥住他渗血的手腕按在头顶,银链叮当作响)
"嘘..."苏鹤冰凉的指尖抚过他咬破的唇,"这才刚开始呢"
(陈铭突然扯开他残破的衣襟,新的伤口在锁骨绽开)
凌陌仰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却被林墨以吻封缄。
(鲜血顺着石床纹路滴落,混着几不可闻的啜泣)
"乖,把眼泪收回去..."白延舔去他眼尾泪珠,"你越哭...我们越兴奋啊"
凌陌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意识陷入黑暗,头无力地垂向一侧。
白延皱眉,松开钳制他的手:"啧,昏过去了。"
池临卓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獠牙上的血迹:"人类真是脆弱。"
苏鹤伸手探了探凌陌的颈动脉,轻笑:"还活着,只是失血过多。"
林墨扯过一旁的丝绒毯子,随意盖在凌陌身上:"养几天再继续。"
陈铭把玩着染血的银匕首,眼神晦暗:"下次...得控制点量了。"
(地下室内重归寂静,只剩凌陌微弱的呼吸声)
凌陌在昏迷中被冰凉的触感惊醒,发现四肢被暗红色的血族丝绸束缚在床柱上。
白延坐在床边优雅地晃着高脚杯,杯中暗红液体晃动:"醒了?"
池临卓从阴影中走出,指尖划过束缚他的丝绸:"特制的,越挣扎绑得越紧。"
凌陌沙哑地开口:"你们...到底..."
苏鹤突然俯身,金发垂落在他脸侧:"当然是要你永远记住——"
林墨冷笑着将獠牙抵在他被包扎好的伤口上:"逃跑的代价。"
(丝绸突然收紧,勒出暧昧红痕)
陈铭在门外轻笑:"游戏才刚开始呢,亲爱的祭品。"
凌陌浑身发抖地蜷缩在丝绒床榻上,腰间的剧痛让他连呼吸都在发颤。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淤青指痕,后腰处还留着池临卓獠牙刺穿的伤口。
"疼...?"白延恶劣地掐住他腰窝,听着他破碎的呜咽,"这才到哪儿啊。"
苏鹤把玩着沾血的银链,慢条斯理地缠上他脚踝:"教会没告诉你吗?血族的‘宠爱’...可是会死人的。"
凌陌眼前发黑,在陷入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林墨手中那支盛满鲜血的琉璃瓶,和池临卓餍足舔唇的模样——
(床幔垂下,遮住一室血腥的旖旎)
(昏暗烛火下,凌陌苍白的指尖深深陷进丝绒床单)
"现在知道讨饶了?"白延掐着他腰上的淤青,俯身舔走他眼角的泪,"昨晚咬我肩膀的时候...不是很凶吗?"
池临卓突然将他翻过来,凌陌痛呼出声,腰身不受控地发抖。
"嘘..."苏鹤往他腰后垫了个软枕,动作温柔得可怕,"马上喂你喝血族秘药..."
(林墨捏着他下巴灌药时,凌陌在剧痛中恍惚看见——)
陈铭正慢条斯理地往新镣铐上雕刻蔷薇花纹。
"别怕,"银链叮当扣住他脚踝,"这次...我们轻、慢、点。"
(月光透过高窗,凌陌忍着浑身酸痛撬开脚镣)
指尖刚碰到门把手,身后突然传来带笑的嗓音:"小祭品夜游呢?"
(白延的披风从背后裹上来,他腿一软跪倒在地)
池临卓从阴影里拎出他藏好的包袱:"用床单当绳索?真可爱。"
苏鹤把玩着被撬坏的镣铐:"看来是我们太纵容了..."
(凌陌被按在冰冷地板上时,看见林墨提着银针走来)
"这次..."陈铭温柔抚摸他战栗的后颈,"刻个永久的契约咒文好不好?"
(地下室响起压抑的惨叫,混着血族餍足的低笑)
(凌陌浑身脱力地陷在丝绒被褥里,腰肢布满青紫指痕)
"还敢跑吗?"池临卓掌心按在他后腰注入治愈魔力,动作温柔得残忍。
凌陌疼得咬破嘴唇,血珠被白延俯身舔去:"真甜...但下次——"
(苏鹤突然掀开锦被,他腰侧暗红的契约咒文正在发光)
"啊...!"凌陌在剧痛中弓起身,被林墨扣住手腕:"契约反噬的滋味如何?"
陈铭把玩着沾血的银铃铛系在他脚踝上:"再逃一次..."
(铃铛随战栗清脆作响,混着血族们愉悦的低语)
"...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凌陌蜷缩在锦被里发抖,眼泪无声浸湿羽毛枕)
白延掀开被角时,他慌忙用伤痕累累的手臂挡住脸。
"哭什么?"池临卓捏着药膏的手顿了顿,"昨晚不是你先咬人的?"
(苏鹤突然把呜咽的小祭品连人带被抱进怀里)
"疼..."凌陌把脸埋进他胸口,哭得打嗝,"腰...腰要断了..."
林墨冷笑一声掀开被子,露出他腰间发光的契约咒文:"活该。"
(陈铭默默往他手里塞了只绒毛布偶猫)
"再哭..."白延突然咬住他通红的耳尖,"现在就让你更疼。"
(凌陌吓得把脸埋进玩偶,只剩发红的耳尖露在外面)
(凌陌抱着布偶猫缩在床角,鼻尖和眼眶还红彤彤的)
白延挑眉看他:"现在知道装乖了?"
凌陌把半张脸埋进猫咪玩偶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声音闷闷的:"......你们欺负人。"
池临卓嗤笑,伸手揉了揉他凌乱的黑发:"谁让你总想着跑?"
(苏鹤突然把一杯热可可塞进他手里)
凌陌愣了一下,低头嗅了嗅,又警惕地抬眼:"......没下药?"
林墨抱臂站在床边,冷哼:"喝你的,废话这么多。"
(陈铭默默往他身边又放了一碟小饼干)
凌陌眨了眨眼,小小声:"......那、那再给条毯子。"
(五分钟后,凌陌裹着绒毛毯子啃饼干,暂时忘记了要逃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