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缩在欧墨的西装外套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软糯:"......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五个人突然同时停下动作。
秦淮正在给他梳羽毛的银梳"咔嗒"折断。
余吟慢条斯理地解开刚系好的领带:"看来是我们太温柔了。"
钟颖突然笑着按下某个开关,整面墙的投影亮起——从凌陌第一次被抓住到昨晚蜷在欧墨怀里睡着的全部监控,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
"等这些录像带全部自然老化,"顾陌把玩着胶片轻笑,"大概...三百年后?"
欧墨突然把他举到等身镜前,镜中的凌陌浑身都是暧昧痕迹,脚踝铃铛/颈环锁链/羽翼养护带一样不少:"你看清楚——"
五道声音同时贴上他颤抖的脊背:
"你早就是我们共养的笼中雀了"
(凌陌在镜中看到自己腰侧新纹的荆棘玫瑰纹身里,缠绕着五个人的名字)
凌陌被铁链拽得踉跄,一米五的娇小身躯几乎悬空,脚尖勉强点地。欧墨嗤笑着单手将他提起:“这么小一只,也敢跑?”虎皮鹦鹉的翅膀本能地扑扇,却被秦淮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墙上。
“唔……放开!”凌陌挣扎,声音发颤,可Alpha们的信息素压得他腿软。顾陌低头咬住他后颈的腺体,嗓音低哑:“跑一次,我们就多标记你一次。”
余吟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轻笑:“今晚,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Alpha。”
凌陌的羽毛炸开,却逃无可逃。
(地下室,清晨微光透过缝隙渗入)
凌陌瘫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腰腹一片狼藉,后腰几乎失去知觉。虎皮鹦鹉的翅膀无力地耷拉着,羽毛凌乱不堪,腺体被反复咬破的痕迹触目惊心。
钟颖蹲下身,指尖划过他淤青的腰侧,低笑:"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开始呢。"
秦淮慢条斯理地拽了拽锁链,嗓音危险:"下次再逃,废的就不只是腰了。"
凌陌颤抖着闭上眼,喉咙里溢出一丝呜咽。
(深夜,囚禁凌陌的卧室)
凌陌蜷缩在床角,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发抖的身体。眼泪无声地往下掉,打湿了枕头。他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生怕被外面的Alpha们听见。
可门还是被推开了。
顾陌靠在门边,黑暗中猩红的烟头忽明忽暗,嗓音低哑:"哭什么?不是你自己先逃的么。"
凌陌吓得一颤,慌忙用被子擦眼泪,可通红的眼圈根本藏不住。
欧墨从顾陌身后走进来,冷笑着一把掀开被子:"再哭,今晚就别想睡了。"
凌陌死死抱住枕头,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凌陌哭到力竭,终于昏昏沉沉地蜷缩着睡去)
他小小的身子陷在凌乱的被褥间,睫毛还湿漉漉的,呼吸带着抽泣后的轻颤。虎皮鹦鹉的翅膀无意识地收拢,像寻求保护的幼鸟。
余吟靠在床头,指尖轻轻拨弄他散落的羽毛,低笑:“睡着了倒是乖。”
钟颖扯过被子盖住他裸露的腰,嗤道:“别弄醒了,明天还有的玩。”
秦淮关上门前最后瞥了一眼,黑暗中眸光晦暗:“锁好,别让他再做逃跑的梦。”
(深夜,凌陌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后背)
他瞳孔紧缩,呼吸急促,梦里被追逐的恐惧还未散去。可下一秒,他浑身僵住——
黑暗中,五双发亮的眼睛正幽幽盯着他。
"做噩梦了?"欧墨的声音带着戏谑的凉意,手指已经扣住了他纤细的脚踝。
凌陌颤抖着想后退,却撞进秦淮怀里。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跑不掉的,乖乖认命吧。"
顾陌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在寂静中发出"咔嗒"轻响。
凌陌绝望地闭上眼,羽毛炸开,却连哭都不敢出声。
(趁着五人不备,凌陌用藏起的发卡撬开了脚镣)
他赤着脚,屏住呼吸摸黑爬向通风管道——那是他观察多日唯一的出口。虎皮鹦鹉的羽毛在黑暗中微微发颤,翅膀本能地收拢以减少声响。
"咔。"
正当他半个身子钻进管道时,后颈突然被冰凉的手指扣住。
"小鹦鹉想飞去哪?"余吟带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同时整间屋子突然灯火通明。
凌陌绝望地回头,看见另外四人或坐或立,钟颖正把玩着他掉落的羽毛,笑容危险:"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秦淮一脚踹上通风口,震落的灰尘迷了凌陌的眼睛:"这次,要用金笼子关你。"
(凌陌被粗暴地拖回床中央,纤细的手腕被领带死死绑在床头)
“呜…不要…求你们…”他哭得发抖,羽毛凌乱地炸开,可Alpha们的信息素已经浓烈到让他浑身发软。
欧墨掐着他的腰冷笑:“逃跑的代价,现在该还了。”
顾陌咬住他后颈的腺体,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凌陌疼得仰起脖颈,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钟颖在他耳边低语:“这次,会让你连爬的力气都没有。”
(此处省略三千字不可描述)
凌晨时分,凌陌瘫软在狼藉的床单上,翅膀无力地垂落,连哭的力气都没了。余吟抚过他汗湿的额头,温柔得像在欣赏一件破碎的藏品:“乖,这才叫惩罚。”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
凌陌裹着蓬松的羽绒被睡得正熟,哭红的鼻尖微微皱起,金绿色的羽毛在被窝里乱翘。他无意识地往枕头里蹭了蹭,发出幼鸟般的哼唧声。
秦淮端着早餐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冷峻的表情瞬间松动,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凌陌鼓起的脸颊。
"唔...不要了..."凌陌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指往被窝里藏,完全忘了昨晚是谁欺负他最狠。
门口突然传来四道压抑的抽气声。
欧墨咬牙切齿:"妈的,这么可爱还怎么继续教训?"
钟颖已经举起手机疯狂拍照:"先存档,等他醒了再继续算账。"
余吟轻笑着扯了扯凌陌翘起的呆毛:"装睡的小骗子,睫毛都在抖呢。"
凌陌立刻把整颗脑袋缩进被窝,裹成一只炸毛的鹦鹉团子,从里面传来闷闷的抗议:"......你们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