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凌陌被铁链锁在潮湿的地下室角落，虎皮鹦鹉omega的信息素混着血腥味散开。余吟掐住他的下巴冷笑："你爸把你卖给我们，就别想逃了。"

钟颖把玩着注射器走近："这小翅膀真漂亮…不如一根根拔掉？"欧墨扯动锁链，凌陌腕骨发出脆响。

突然秦淮踹开门："警察找到这了！"顾陌一把扛起凌陌："从密道走，这可是价值三亿的货物。"凌陌在眩晕中看见——父亲正数着钞票对警察摇头："我儿子？早死了啊。"

（地下室铁门重重关上，鹦鹉羽毛簌簌掉落）

凌陌蜷缩在墙角，一米五的瘦小身躯在五个高大的Alpha面前更显脆弱。余吟嗤笑着用皮鞋尖抬起他的下巴：“这么小一只，倒是方便‘处理’。”

钟颖捏住他染血的翅膀，虎皮鹦鹉的羽毛簌簌发抖：“拔一根，抵一万债，怎么样？”

欧墨扯紧锁链，凌陌疼得闷哼，脚踝已被磨得血肉模糊。秦淮忽然皱眉：“外面有动静。”

顾陌一把拎起凌陌的后领，像提货物般甩上肩头，冷笑道：“别出声，否则把你翅膀折了塞进箱子里运走。”

凌陌在颠簸中绝望闭眼——父亲数钱的笑声，比Alpha们的信息素更让他窒息。

（铁笼咔嗒落锁，最后一根绒羽飘落泥水）

凌陌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纤细的手腕勒出红痕，整个人被丢在角落。余吟蹲下身，恶意地扯了扯他翅膀上的羽毛："啧，绑成这样，更像待宰的小鸟了。"

钟颖拿着账本轻拍他的脸："你爸卖你的钱，连利息都不够还。"

欧墨不耐烦地拽了下绳子，凌陌闷哼一声，差点栽倒。秦淮靠在墙边冷笑："别玩坏了，还得靠他还债。"

顾陌突然一把掐住凌陌的后颈，强迫他抬头："哭什么？这才刚开始。"

（昏暗的地下室里，绳索深陷皮肉，无人听见omega破碎的呜咽）

余吟的指尖顺着凌陌翅根缓缓下划，沾着血珠的羽毛簌簌落下。"小雀儿的骨头真细啊…"他在omega耳边低笑，"你说，要是从这里折断——"

钟颖忽然掐住凌陌的喉咙将人提起，注射器冷光闪过："别昏过去呀，这针下去…你会哭着求我们标记你呢。"凌陌被捆住的脚踝在空中徒然踢蹬，像落入蛛网的雏鸟。

欧墨突然扯开染血的绷带："伤口又裂开了？"他舔过虎牙轻笑，"我的信息素…可是最止疼的哦？"

地下室的监控屏突然亮起，秦淮盯着画面里数钱的凌父笑得温柔："叔叔说…只要留口气就行。"他转头时镜片反着冷光，"对吧，陌陌？"

顾陌正将凌陌的羽毛装进玻璃罐，闻言掐住omega下巴迫使他看向屏幕："你猜…下次视频通话时，爸爸会认出这根断指吗？"

（鹦鹉omega的瞳孔里，倒映着五张温柔微笑的恶魔面孔）

凌陌被按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纤细的脚踝上还缠着染血的锁链。余吟慢条斯理地戴上医用手套，指尖沾着润滑剂划过他颤抖的翅膀根部："这次要取哪根羽毛呢？上次的伤口...好像还没愈合呢。"

钟颖从背后掐住他的腰，抑制剂针头闪着寒光："别乱动哦，不然这支催情剂...会直接打进你的腺体里。"凌陌呜咽着挣扎，却被欧墨用皮带勒住了喉咙。

秦淮正在调校摄像机，镜头对准手术台："你父亲刚发来消息...说想看看儿子'工作'的样子。"他温柔地擦掉凌陌眼角的泪水，"笑一笑，小麻雀。"

顾陌突然扯开凌陌的衬衫，露出布满咬痕的胸膛："今天的债...就用翅膀来还吧。"他举起解剖剪时，凌陌的瞳孔剧烈收缩——

（摄像机红灯闪烁，鹦鹉omega的惨叫混着alpha们的低笑，在黑暗里绽开一朵糜烂的花）

[玻璃罐中新添的羽毛，还带着温热的血珠]

凌陌蜷缩在铁笼角落，染血的翅膀无力地垂落。他颤抖着开口："...什么时候放我走？"

余吟正在擦拭手术刀，闻言轻笑："等你的羽毛重新长出来..."刀尖挑起凌陌的下巴，"...就再拔一次。"

钟颖把玩着装满羽毛的玻璃罐："或者等你父亲还清债务？"他突然大笑，"可惜他今早刚买了游艇呢。"

欧墨踹了脚铁笼，震得凌陌一颤："这么想走？"他蹲下身，信息素压得凌陌窒息，"你可是我们最珍贵的...收藏品。"

秦淮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凌陌的身份证："好消息！"他温柔地撕碎证件，"现在连法律都证明...你从来不存在。"

顾陌最后走进来，将项圈扣在凌陌颈间："永远是多远..."金属锁链咔嗒轻响，"...我们就会养你多久。"

（月光透过气窗照进来，笼中鹦鹉的瞳孔渐渐涣散）

[地下室的标本墙上，新钉着一张字迹模糊的卖身契]

凌陌缩在笼子里，歪着头看钟颖手里的羽毛糖，呆毛翘起一缕："那个...可以吃吗？"

钟颖眯起凤眼，把糖在他鼻尖晃了晃："拔一根羽毛就给你。"见凌陌真的低头去啄自己翅膀，他突然掐住omega后颈："笨蛋，这是骗你的。"

余吟在监控室轻笑："智商和体型成正比呢。"

欧墨突然把凌陌拎出来按在标本墙上："知道这些蝴蝶怎么死的吗？"凌陌盯着闪闪发亮的标本，眼睛亮起来："好漂亮！"

秦淮扶额："他根本听不懂威胁..."

顾陌默默掏出童话书："要不要听...《被囚禁的夜莺》？"凌陌开心点头时，锁链哗啦作响。

（月光下五个Alpha看着欢快啃羽毛糖的猎物，同时露出了头疼的表情）

[地下室的童话书扉页写着：饲养手册第一条：禁止投喂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