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凌陌颤抖着后退，却被五道阴影彻底笼罩。

深夜，凌陌用藏了三天的小铁丝撬开脚镣，翅膀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他屏住呼吸从通风管道爬出去，却在钻出别墅的瞬间被月光照出雪白的羽毛——

"啾...！"后颈突然被掐住，何渊的犬齿擦过他腺体："小骗子果然选了最窄的管道。"白洛的笑声从树后传来，她指尖转着那根被凌陌故意留在笼子里的绒毛："连掉毛量都计算好了呢。"

宋叙慢条斯理地给昏迷的凌陌套上金属翅笼，锁链上连着五个终端环。唐诺调试着新项圈的电流装置："下次再跑，会直接刺激你的求偶本能。"萧阳把玩着从通风管取出的求救字条，突然笑着点燃打火机："你以为邮差能活着走出这片森林？"

凌陌在混沌中听见此起彼伏的提示音——五条镣铐的定位器同时亮起红光。

凌陌是被剧痛惊醒的。

他下意识想张开翅膀逃离，却只听到骨骼错位的闷响——右翼以一种扭曲的弧度垂落着，雪白的羽毛被血黏成一绺一绺。

"醒了？"何渊的掌心覆在他颤抖的翅根处，指尖突然施力。凌陌痛得眼前发黑，却被白洛掐着下巴灌进苦涩的药液："接骨时乱动的话，会永远飞不起来哦。"

宋叙正在擦拭染血的园艺剪，金属冷光映着他温柔的笑："放心，只是暂时折断。等驯服了..."他忽然贴近凌陌泪湿的睫毛，"就用金链子给你焊一对更漂亮的。"

唐诺将监控屏幕转向笼子，循环播放着凌陌最后一次飞翔的录像。萧阳把玩着几根沾血的飞羽，突然将它们插进自己胸前的口袋："现在，我们终于一样了。"

凌陌在剧痛中听见此起彼伏的心跳声——五双手同时覆上他残破的羽翼。

凌陌蜷缩在笼子里，腰腹间青紫的指痕触目惊心，连呼吸都会牵动撕裂般的疼痛。

何渊掐着他的腰把人拖到腿上，指尖按在淤血最重的地方："昨晚不是挺能躲的吗？"凌陌疼得发抖，却被他捏着下巴灌下一整瓶营养剂。

白洛正在给凌陌的腰缠上特制束带，金属支架卡进淤痕时轻笑："这样才好，免得你总想从我们怀里挣出去。"她突然收紧束带，凌陌呜咽着瘫软下去。

宋叙把玩着从医疗箱取出的肌肉松弛剂，针尖抵在凌陌后腰："下次再敢用腰力挣扎..."冰凉的液体推入皮肤，"就让你三天都坐不起来。"

唐诺沉默地调整着笼内监控，画面定格在凌陌昨夜试图翻越栏杆的瞬间。萧阳抚摸着屏幕里那道纤细的腰线，突然将警报灵敏度调到最高："再逃一次，我就用金链把你永远锁在我腰上。"

凌陌在五双手的桎梏中听见脊椎不堪重负的声响。

凌陌缩在笼角发抖，甜腻的奶糖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满地下室——他的发热期提前了。

何渊的犬齿刺破他后颈时轻笑："连信息素都在勾引我们。"凌陌哭喘着被alpha信息素灌满，奶糖味突然混进烈酒的气息。白洛掐着他下巴迫使他转头："看清楚，现在你血液里流着谁的味道？"

宋叙把注射器从凌陌腺体抽出来，玻璃管里晃荡着粉白色的信息素提取液："****太便宜你了。"他晃了晃收集到的二十支试管，"这些足够让你每次发热都想起今天。"

唐诺正在调试信息素浓度检测仪，屏幕上的奶糖图标不断闪烁红光。萧阳突然砸碎整面抑制剂展示柜，玻璃渣溅到凌陌脚边："以后再敢用抑制剂..."他舔掉凌陌锁骨上的汗珠，"就把你泡在我们的信息素里腌透。"

凌陌在五重标记的剧痛中尝到唇齿间的血腥味——混着融化到发苦的奶糖香。

凌陌被拎着后颈拽起来时，双脚瞬间悬空。一米五的omega连挣扎都显得像幼兽扑腾，奶糖味的信息素慌乱地溢出来。

何渊单手就把他按在墙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这小短腿是怎么够到通风口的？"指尖故意划过凌陌绷直的脚尖，离地面足足二十厘米。

白洛笑着用束腰链缠住他脚踝："原来踮起脚才能碰到我肩膀啊。"突然收紧的链条让凌陌跌进她怀里，整张脸都埋进alpha的胸口。

宋叙蹲下来与他平视，手指却丈量着他小腿长度："逃跑时步幅太小了，监控里像倍速播放的幼兔。"突然将他扛上肩头，"下次把你锁在高脚椅上好不好？连地都够不着。"

唐诺调整着监控摄像头俯拍角度，屏幕里的凌陌被五个alpha的身影完全笼罩。萧阳把玩着定制的手铐，突然轻笑："这么细的腕骨，拷在一起还没我手掌宽。"

凌陌在悬空的不安中听见五道落锁声——专门为他调低的门把手，此刻全都升到了两米高。

凌陌蜷在笼角睡着了，睫毛还挂着泪珠，奶糖味的信息素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何渊悄无声息地打开笼门，指尖悬在他脖颈上方："这么毫无防备…是真乖还是又想骗我们？"最终却只是将毛毯轻轻盖到他身上。

白洛蹲在笼外盯着他起伏的胸口，手术刀在指间转出冷光："要是在这里划一刀…"刀尖却挑走了粘在他脸颊上的羽毛。

宋叙把凌陌软垂的手拢进掌心，金属镣铐的锁簧已经弹开，却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梦里也在逃吗？"突然收紧手指，睡梦中的凌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唐诺关闭了所有监控警报，屏幕定格在凌陌睡颜特写。萧阳把五支镇定剂一支支扔进垃圾桶，转而往营养剂里加了双倍蜂蜜。

月光透过栏杆时，五道影子静静笼罩着熟睡的凌陌——镣铐全部虚扣着，地下室的温度恒定在最适合雏鸟安眠的27℃。

凌陌被锁在铺满软毯的地下室角落，脚踝上的银链轻响。何渊半蹲下来，指尖拂过他后颈的虎皮羽纹：“抖什么？暖气开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