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正在给皮鞭消毒,酒精棉擦过银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才昏过去两次就不行了?看来上次的求饶都是装的。"
苏鹤突然把他翻过来,冰凉的药膏激得凌陌剧烈抽搐。"现在知道疼了?"指尖恶意按压腰椎凹陷处,"昨天翻墙的时候,不是挺灵活的吗?"
林墨往他嘴里塞了颗薄荷糖,突然掐住咽喉不许他咬碎:"池医生说要保持清醒呢...毕竟接下来是精密'矫正'环节。"
池临卓的金属器械盘叮当作响,无影灯照亮他温柔的微笑:"放心,等钉入第27根钢钉...你就再也不会逃了。"
(蝴蝶标本就该永远展翅在橱窗里)
凌陌在剧痛中陷入黑暗,意识却沉不进真正的昏迷。
白延的怀表链垂在他眼皮上摇晃,齿轮声碾着神经:"装睡?那就把眼皮缝起来好了。"
陈铭的输液针头故意戳偏三次,血珠顺着苍白手背滚落:"葡萄糖里掺了肌肉松弛剂...喜欢我特制的清醒梦吗?"
苏鹤把玩着连接他心脏的监测仪导线,每次心跳异常就按下电击开关:"看,你连昏迷都在讨好我们。"
林墨将冰水滴在他颤抖的睫毛上:"池医生说...现在昏过去的话,脊椎会永远记住这种疼哦。"
池临卓的呼吸喷在他溃烂的腺体上,手术刀划开新生结痂:"真幸运,接下来七十二小时...你都会保持现在这样。"
(连黑暗都是温柔的酷刑)
凌陌被锁在昏暗的蔷薇殿堂内,纤细的脚踝缠绕着银链,虎皮鹦鹉的淡香在空气中浮动。五位血族alpha缓步靠近,猩红的眸中映出他颤抖的身影。
白延指尖抚过他后颈的腺体,低笑:“这么甜的血……难怪教会舍得献祭你。”
陈铭轻咬他耳尖,嗓音蛊惑:“别怕,小鹦鹉,我们只会……慢慢品尝。”
凌陌眼尾泛红,羽翼被池临卓把玩着,酥麻感窜上脊背。苏鹤将他搂进怀里,尖牙抵上脖颈:“乖,咬一下就好。”
林墨扳过他的脸,吻落下的瞬间,凌陌呜咽着软倒。
——他们终将把这抹甜香,永远囚禁在永夜的牢笼里。
凌陌低垂着头,被银链束缚的手腕忽然一翻,指尖寒光闪过——特制的血银匕首抵上了白延的心口。
“真以为……一只Omega鹦鹉只会发抖?”他抬起眼,瞳孔泛起妖异的暗金色。
陈铭最先察觉不对,但已经晚了。凌陌的羽翼骤然展开,淬了毒的翎羽如刀刃般飞旋,划破池临卓的咽喉。苏鹤猛然后退,却被他反手掐住脖子,虎皮鹦鹉的甜香陡然变得暴戾。
“你们喜欢我的血?”凌陌舔了舔犬齿间突然生出的尖牙,“巧了,我现在……更想尝尝你们的。”
林墨的结界在鹦鹉Omega的嘶鸣中碎裂,殿堂玻璃轰然炸开。凌陌踏着月光俯视跪地的血族,轻笑:“现在,轮到我来圈养你们了。”
——被献祭的从来不是羔羊,而是伪装成祭品的猎人。
凌陌被按在王座上,双脚甚至够不到地面。白延轻笑着捏他的脸:“小矮子,连挣扎都像撒娇。”
下一秒,凌陌突然暴起,一记膝击狠狠撞在对方胯下。趁着白延弯腰的瞬间,他踩着血族肩膀翻身跃起,羽翼“唰”地展开,毒粉簌簌抖落。
“一米五怎么了?”他骑在痛到跪地的陈铭背上,短腿晃啊晃,匕首抵住对方后颈,“够捅你们肾了。”
池临卓从背后袭来,却被凌陌一个后空翻躲过。娇小的身影踩着墙壁借力,反手将银锥扎进他锁骨:“俯视我好玩吗?现在跪着说话!”
苏鹤的咒语刚念到一半,突然被凌陌拽着领带拉下来。一米八七的alpha被迫弯着腰,对上Omega闪着金光的眼睛:“再敢说我矮——”虎皮鹦鹉的尖牙抵上他喉结,“就把你脖子啃成喷泉。”
林墨默默把“小可爱”的称呼咽了回去,举起双手:“…您想吃什么下午茶?我这就去准备。”
——后来五位alpha的寝宫全部改建,所有家具统统锯矮三十公分。
凌陌抱着膝盖蜷缩在笼子里,头顶一撮呆毛随着抽泣轻轻晃动,虎皮鹦鹉的小翅膀蔫巴巴地耷拉着。
"呜...你们不要过来..."他带着鼻音小声威胁,结果打了个奶乎乎的哭嗝。
五位血族瞬间捂住心口。
白延手中的红酒杯啪嗒掉在地上:"这...这算犯规..."
陈铭疯狂擦鼻血:"被萌到失血过多算工伤吗?"
池临卓直接单膝跪地:"小祖宗您别哭,我这就去把教会烧了!"
凌陌趁机从笼子里钻出来,结果被自己的翅膀绊了一跤,咕噜噜滚到苏鹤脚边。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时,发现五个alpha已经躺平了一地——全都被可爱到窒息昏迷。
"笨蛋。"凌陌擦掉眼泪,掏出小本本记仇,"明天在你们棺材上画乌龟。"
——后来血族们每天排队当人肉垫子,生怕自家小鹦鹉走路绊倒。
凌陌扒着眼皮对五个昏迷的alpha做鬼脸:"略略略~大笨蛋!"尾音还带着奶凶的波浪号。
突然白延诈尸般抓住他的脚踝:"抓到小鹦鹉了!"
"哇啊!"凌陌炸成一团毛球,慌乱中一翅膀扇在陈铭脸上。陈铭幸福地深吸一口羽毛香:"请...请再用力点..."
池临卓举着手机疯狂拍照:"这个表情!这个角度!啊啊啊相册要存爆了!"
苏鹤试图高冷:"咳,作为尊贵的血族..."话没说完就被凌陌用抱枕糊脸。小鹦鹉站在沙发上插腰:"你们都是——大——笨——蛋!"
林墨突然掏出一盒草莓蛋糕:"说'最喜欢你们了'就给你吃。"
凌陌眼睛唰地亮了,扑腾着翅膀飞过去:"最喜欢...才怪!"抢走蛋糕就跑,结果被自己的拖鞋绊倒,正好滚进五人准备好的羽毛软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