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哭我最爱的人最好的玩伴
时光是个圆圈 直行或是转弯
我们最终都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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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刷脸去恋综立了吃货人设,面试一个又一个角色因为发音不标准被拒绝
回家的路上,他一路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剧本的边缘,直到纸张起了毛边。
夏薇禾走在他身边,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第二天,他去医院割了舌系带,又拔了三颗智齿
手术后的敖瑞鹏,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一点血丝。他躺在床上,连水都喝不了,只能一点点抿
夏薇禾坐在床边,看着他疼得眉头紧皱的样子,眼泪无声地往下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不能替他疼
不能替他扛
甚至不能替他骂一句“这破罪遭得真不值”
敖瑞鹏睁开眼,看见她在哭,艰难地抬起手,把她拢进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因为疼痛而有些重,却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敖瑞鹏没事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敖瑞鹏……不疼
夏薇禾把脸埋在他胸口,眼泪浸湿了他的T恤。
骗子
明明疼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她抬起头,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微肿的脸颊
夏薇禾傻子
敖瑞鹏扯了扯嘴角,想笑,又因为牵动伤口而倒吸一口冷气。
夏薇禾又心疼又好笑,眼泪却流得更凶。
小小的,坚韧的男孩,多希望,你能少受点苦。
敖瑞鹏我觉得,你哭起来很漂亮
夏薇禾...敖瑞鹏!
夏薇禾锤了锤他的胸口,都疼成这样了还要夸她漂亮。
不是的,敖瑞鹏心想,真的觉得,他的女朋友好漂亮,好美
美到不真实
像是下一秒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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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敖瑞鹏的生日那天,导演敲定他出演《少年歌行》的男三号
电话挂断的瞬间,他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随后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想要对谁说一句
敖瑞鹏我要演《少年歌行》了!
可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他自己的影子投在墙上。
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冲动?
他低头解锁手机,点开社交软件,手指悬在屏幕上,却突然忘了自己刚刚要做什么
消息一条接一条弹出来,朋友们的生日祝福、工作群里的通告安排、粉丝后援会的艾特……
他机械地回复着,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像是本该分享的喜悦,突然没了去处
像是……忘记了谁
他皱起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啃噬,泛着细微的酸涩
不应该是这样的。
此时此刻,是不是该有个人陪在他身边?
手机又震动起来,导演发来了进组通知。敖瑞鹏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开始收拾行李
衣服、剧本、洗漱用品……他动作利落地往行李箱里塞着东西,却在某个瞬间突然停下,盯着手里的毛巾发呆。
毛巾,为什么是粉色的?
他明明从来不买这种颜色
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布料,柔软的触感莫名熟悉,像是有人曾用它擦过湿漉漉的头发,笑着对他说
“敖瑞鹏,你的毛巾太硬了”
谁?
他猛地摇头,把毛巾扔进行李箱,用力合上盖子。
窗外,夕阳西沉,最后一缕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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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yoko?你在发什么呆?”
朋友的声音将夏薇禾从恍惚中拽了回来。她眨了眨眼,眼前的教室、黑板、以及窗外刺眼的阳光才重新清晰起来。身旁的朋友正托着腮,一脸不满地抱怨:“凭什么非得现在有课?下午明明有花火大会……”
夏薇禾怔了怔,忽然笑了
夏薇禾逃课去吧?
朋友瞪大眼睛,随即兴奋地压低声音:“真的?”
夏薇禾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收拾书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笔记本的页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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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重庆像被架在火炉上烤。
夏薇禾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立刻在脸上留下一道灰痕。她顾不得形象,弯腰从后备箱又搬出一箱矿泉水,摞在已经摇摇欲坠的纸箱堆上。
一个月前,她还在东京白山神社和好友一起穿着漂亮的纱裙参加文京绣球节,刚刚毕业回国后就被爸妈拉着回重庆老家看爷爷奶奶,却恰好碰上重庆山火。爸爸妈妈都是善心肠的人,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场景,于是拉着无所事事的她来当起了志愿者。
董志明薇薇啊 慢点啊 别摔着了
父亲董志明的声音从车头传来,他正和几位志愿者商量物资分配。
夏薇禾知道啦!
夏薇禾应了一声,却因为分神,最上面的箱子突然倾斜。她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扶,却已经来不及。
敖瑞鹏小心
清爽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夏薇禾转头,对上了一双被烟火熏得微微发红的眼睛。那人很高,她需要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沾着灰,鼻梁高挺,眉骨下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火光映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夏薇禾突然觉得,他的眼神莫名熟悉,像是……
——像是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

“oe结局已解锁”
“后面会先更新be”
“he会一直写下去 不会完结 大家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