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见殿内一时没动静,便转身又去了嬴政的寝宫,把胡亥上殿后的态度一一禀明:“太上皇,胡亥被带到扶苏陛下面前时,不仅将过错全推给赵高,对新帝连一声‘兄’都没叫,言语间也毫无敬重之意。”
嬴政正靠在榻上养神,听到这话,猛地坐直了身子,气得脸色发红,一拍榻沿:“逆子!简直是逆子!”
他喘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怒意:“如此不懂尊卑、不敬兄长,眼里还有没有规矩?按秦律,对上位者不敬本就该重罚,要么绞刑,要么斩首!”
王宇在一旁默不作声——他知道嬴政最看重律法和秩序,胡亥这副态度,正好踩了他的底线。
果然,嬴政越说越气:“他还想指望被发配了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初把他留在身边,没让他去上郡历练,就是怕他心性不定,如今看来,真是养废了!”
看这架势,嬴政是半点没打算给胡亥留情面。王宇心里更确定了——胡亥这次,怕是真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