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看着沙漠里虚弱的胡亥，在心里问系统：“他这情况，到底是咎由自取，还是真有身不由己的地方？”
系统答：“身在帝王家，本就有身不由己的成分。你想，未来那些有钱人的孩子，被父母逼着放弃爱好、按安排生活，和这道理差不多——只是古代更严格。就像唐朝玄武门之变，李世民弑兄夺位，本质也是权力裹挟下的身不由己。”
它话锋一转：“但胡亥不同。嬴政和扶苏同意你的法子，一是希望他能变好，二是大秦律法本就严苛——不孝顺、不尊君，本就难容。当然，也因为你办事靠谱，加上我辅助，他们自然信你。”
“至于李斯、蒙恬能在秦宫立足，无非是懂规矩、有能力，还能拎清轻重。这些道理，你用脑子想想就明白。”
王宇摸着下巴：“亲情、身不由己……我之前确实想简单了，有点片面。”他看了眼还在喝水的胡亥，撇撇嘴，“不过说真的，比起看砍头，我还是更爱看这种‘自食其果’的折磨，能让人真正长记性。”
他把水囊收起来，对系统说：“行了，我该回去给扶苏和太上皇汇报了——就说胡亥开始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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