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看着瘫在地上的徐福,心里冷笑一声——这老骗子,也该尝尝苦头了。他甚至已经在琢磨:等回去了,得让史官给徐福写个特别的记载,比如“因欲占岛自立,被擒后沦为拓荒劳力,终因扛不住锄头而悔死”,保准能成史册里最搞笑的一笔,说不定还能让历史书因此厚上半寸。
想归想,他转头对船上跟来的侍从扬声道:“兄弟们辛苦了,再下来两个人。”他指了指徐福,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一件寻常事,“咱们找到免费的劳动力了,就是这位徐福先生。”
徐福一听“劳动力”三个字,脸都绿了:“我是方士!怎么能做这种粗活?”
“方士?”王宇挑眉,“你连仙药都骗不出来,不就是个跳梁小丑?现在能让你干点活赎罪,已经是便宜你了。”
侍从很快走过来,一左一右架起徐福。这老骗子原本还想挣扎,被侍从瞪了一眼,顿时蔫了,像条被拎起来的鱼,再没了之前畅想“占岛留后”的嚣张——从骗子直接沦为劳动力,这落差让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像个小丑了。
王宇看着他被押去搬船上的物资,对胡亥和嬴高道:“正好让他尝尝干活的滋味,比空口说教有用多了。”
胡亥看着徐福笨拙搬东西的样子,突然笑了——这是他拜师以来,第一次真心笑出来。嬴高也难得开口:“确实比杀了他更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