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将闾额角中箭的瞬间,王宇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随即猛地反应过来——手里的弓和箭是他特意准备的“玩具箭”,箭头是软木做的,箭杆也比寻常箭矢轻软,本是想用来向武官证明“即便不是真箭,也能射得有准头”,没想到竟真出了岔子。
他赶紧冲过去,见将闾捂着额角坐起身,虽疼得皱眉,却没见血,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解释:“太上皇、陛下恕罪!这箭是臣做的‘戏耍之箭’,箭头是软的,不是真兵器!”
他又转向将闾,拱手道:“将闾公子,实在对不住,是我技术太差,没控制好力道。”
将闾揉了揉额角,对嬴政道:“父王,臣没事,这箭确实不伤人,只是吓了一跳。”
嬴政脸色稍缓,但规矩不能破:“虽非真箭,却失了分寸,当罚。”他看向侍从,“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王宇心里有底——反正有系统,再疼也顶多熬半小时。他干脆地应道:“臣领罚。”
被拖下去受罚时,他在心里跟系统说:“还好有你,不然这二十杖可够受的。”
系统在他脑海里翻了个“白眼”:“合着本系统就是给你兜底的工具人?行,就疼半小时,时间一到我给你缓解痛感。”它又叮嘱,“刚说的‘戏耍之箭’就挺好,别说‘玩具’,那词他们听不懂,当心被当成胡言乱语。”
王宇趴在刑凳上,杖责落下时疼得龇牙咧嘴,却没哼一声——心里数着数:还有二十五分钟,忍忍就过了。
一旁观刑的武官们见那箭果然是软木所制,再看王宇受罚时的样子,虽还有些不服,却也没再揪着“文官无能”说嘴。毕竟,能拿“戏耍之箭”射得有模有样,又敢当场领罚,这份气度倒比只会动嘴皮子强些。
半小时一到,王宇只觉得后颈一凉,痛感果然减轻不少。他扶着墙站起来,心里跟系统道谢:“还是系统靠谱!”
系统叹道:“下次再冒失,就让你疼足一个时辰。”话虽如此,却悄悄帮他调理了气血——至少走路时能挺直腰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