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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与双宿主

HP当马尔福有一个妹妹

斯内普的黑袍扫过走廊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极了蛇吐信子的轻响。他脸上依旧是惯常的冰霜,眼窝深陷的地方投下浓重的阴影,只有在转身时,火光掠过眼底,才泄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雀跃——邓布利多那句“罚禁闭抄准则”,无异于给这场风波盖了章,宣告着纯血继承人的特权又一次奏效。更何况艾瑞拉·冈特早已通过塞尔温家族递了话,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副司长的面子,邓布利多纵有千般不愿,也得掂量掂量。

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时,蛇形火把的光在石墙上投下扭曲的影,映得他黑袍上的银扣泛着冷光。他径直走向高年级区域,那里的沙发上,马库斯·弗林特正和布鲁斯·塞尔温说着什么,声音里的兴奋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斯内普抬了抬下巴,黑袍的褶皱随着动作轻晃:“弗林特,塞尔温,过来。”

德拉科和西奥多跟在他身后,前者还在小声抱怨霍琦夫人的“老顽固”,铂金色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混乱有些散乱,用手指不耐烦地拢着;后者则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指关节,那里还残留着揍过罗恩后的钝痛,混杂着伊丽莎白手帕留下的淡香,像一簇微弱的火苗,熨帖着皮肤下跳动的血管。

被点名的马库斯·弗林特猛地回头,椅子腿在石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他比德拉科高出一个头,作为四年级生却已透着超出年龄的壮实,肩膀宽得像头小巨怪,一口龅牙在火光下格外显眼,说话时右门牙总蹭到下唇,留下淡淡的红痕:“来了,教授!”他脸上那道去年被游走球砸出的疤痕此刻泛着兴奋的红,眼睛亮得像刚偷到蜂蜜的熊,显然早就从低年级那里听全了下午的闹剧。

“刚听说你们在飞行课上把韦斯莱那小子揍了?”弗林特咧开嘴,龅牙几乎要跳出唇外,他刻意压低声音,却掩不住语气里的激动,唾沫星子随着话语溅出来,“还抢了隆巴顿的记忆球?干得漂亮!早就该给那些格兰芬多一点颜色看看了——尤其是韦斯莱家的,上次训练还敢冲我龇牙,说我们队的扫帚是垃圾堆里捡的!”

斯内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双黑眸像淬了毒的匕首:“看来你的训练时间还很充裕,有余力关心别人的闲事。”

弗林特的兴奋瞬间被冻住,喉结滚了滚,赶紧收了声,却还是忍不住用胳膊肘重重碰了碰布鲁斯的胳膊,龇着牙挤眉弄眼:“我就说这届新生里有狠角色吧?比去年那群只会哭鼻子的强多了!”

布鲁斯·塞尔温轻笑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魔杖,檀木杖身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他没接弗林特的话,只是目光掠过西奥多的指关节,那里的皮肤微微泛红,显然是刚动过手的痕迹。“没想到你敢在霍琦夫人眼皮底下动手。”他的声音比弗林特沉稳得多,带着点长辈对晚辈的审视,却又藏着几分赞许,“够种。”

西奥多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雾蓝色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他能感觉到布鲁斯的打量,那目光像精准的天平,称量着他的胆识与狠劲,却唯独没有敌意。他忽然明白,斯莱特林的世界里,拳头和胆识永远比客套话管用,就像父亲教他的那样——“弱者才需要体面,强者只看结果”。

“这两个是未来的替补。”斯内普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暗流涌动,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次点过德拉科和西奥多,“弗林特,你是魁地奇队队长,带他们熟悉战术,别让他们丢了斯莱特林的脸;塞尔温,你的找球手技巧不错,多指点指点,别让马尔福家的少爷真以为躲麻瓜直升机是值得吹嘘的本事。”

最后那句带着明显的嘲讽,德拉科的脸腾地红了,刚要反驳,就被弗林特抢了先。“知道了,教授!”弗林特龇了龅牙,粗声粗气地应道,他转向西奥多的眼神多了几分热络,甚至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西奥多晃了一下,“诺特,听说你把韦斯莱的鼻子打出血了?够劲!那小子的脸估计得肿三天,下次见了,我帮你再补一脚!”

西奥多被拍得生疼,却只是抿了抿唇,没接话。他不喜欢弗林特的咋咋呼呼,但也懒得反驳——在斯莱特林,能动手解决的事,没必要费口舌。

布鲁斯·塞尔温这时才转向德拉科,嘴角噙着浅淡的笑:“听说你想进魁地奇队?明天训练来看看?正好缺个捡球的替补。”

德拉科的眼睛瞬间亮了,刚才的委屈一扫而空,连头发都仿佛支棱起来:“真的吗?学长!我可以当找球手!我飞得比谁都快!”

“前提是你别再在霍琦夫人课上耍花样。”布鲁斯挑眉,指尖敲了敲桌面,“她的脾气可不比斯内普教授好,真惹恼了,就算你爸是卢修斯·马尔福,也保不住你进队的资格。”

斯内普在一旁冷哼一声,黑袍一旋,转身离开。石墙上的蛇影随着他的动作扭曲,在他走到走廊拐角时,嘴角几不可见地向上弯了弯,像颗被冰雪覆盖的石子,终于透露出一丝温度。看着这几个孩子,他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模样——一样的骄傲,一样的锋芒毕露,只是那时的他,身边没有这样一群可以并肩的人,只有满肚子的自卑和对莉莉的执念。

校长办公室里,邓布利多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晚霞把天空染成一片燃烧的橘红,像极了当年戈德里克山谷的那场火。他花白的胡子耷拉下来,沾了点蜂蜜糖的碎屑,桌上的银器反射着冷光,映出他眼底的疲惫,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的。

他当然知道不能开除那几个纯血继承人。每年魔法部收到的教育捐款清单上,马尔福、诺特、塞尔温几家的名字总排在最前,占了近三成的份额,更别提那些盘根错节的家族势力——卢修斯·马尔福的影响力,可不止在霍格沃茨的董事会里。他这个校长,有时也得向现实低头,用妥协换取暂时的平衡。

可心底的烦躁却像野草般疯长。尤其是那个伊丽莎白·马尔福——马尔福家族谱系里明明白白记载着的,这一辈唯一的女儿,自幼养在法国庄园,去年才被接回英国。这个女孩太奇怪了,没有马尔福家特有的高傲与傲慢,说话时总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眼神清澈得像山涧的泉水,可偏偏就是这副模样,却能不动声色地让西奥多为她动拳,让艾瑞拉对她另眼相看,连德拉科都少了几分跋扈,多了几分对妹妹的维护。她像一株缠人的常春藤,悄无声息地攀附在所有人心里,不动声色地控制着周遭的气流。

还有心思深沉的艾瑞拉·冈特,这个从德国德姆斯特朗转学来的女孩,据说在那边就以狠厉出名,如今到了霍格沃茨,眼神里藏着的冷硬比古堡的石壁更甚。这两个女孩像两颗凭空投入棋盘的棋子,打乱了他所有的布局。他原本的计划多清晰啊——借着飞行课上哈利追记忆球的勇气,顺势让他进入格兰芬多魁地奇队,成为一年级就入队的传奇,为“救世主”的光环再添一把火。这不仅能让哈利更快融入巫师世界,更能让格兰芬多的声望压过斯莱特林一头,维持他苦心经营的学院平衡。

可现在呢?斯内普竟然让德拉科·马尔福和那个西奥多·诺特加入了斯莱特林魁地奇队。

邓布利多抓起一把蟑螂堆糖,狠狠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却压不住心底的寒意。斯莱特林本就有塞尔温和弗林特这样的好手,再加上马尔福家的财力支持和诺特那股狠劲,今年的魁地奇杯怕是要旁落了。更让他不安的是,这两个新生的加入,像是给斯莱特林注入了新的野心,而伊丽莎白·马尔福就像那个隐形的掌舵人,看似安静地站在岸边,却早已让船帆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张开。

“平衡……”他喃喃自语,指尖敲击着桌面,胡桃木的纹路在指下凹凸不平。他想让纯血、混血和麻瓜巫师像溪水汇入大河般和平共处,可这个理念像块投入深海的石头,连涟漪都难以激起。太多人在这场权力游戏里牟取私利,太多人的蛋糕被他的“平等”理念触动,那些隐藏在礼帽和长袍下的贪婪与偏见,比黑魔法更难根除。

他忽然想念盖勒特。那个金发的青年,那个和他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夏天里畅谈“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的灵魂,哪怕后来分道扬镳,也总能一眼看穿他的不安。听说盖勒特被信徒救回法国修养了,在某个隐秘的庄园里,靠着旧部的照料苟延残喘。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还在为当年的理想叹息?

抽屉里的蜂蜜公爵糖果发出窸窣的响动,像极了老鼠偷粮的声。邓布利多又抓出一把塞进嘴里,透明的糖衣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他用力咀嚼,试图用甜腻掩盖另一重焦虑——古灵阁被盗的贼还没抓到,魔法部的报告堆了半桌,每一页都写着“毫无头绪”,可他几乎可以肯定,对方的目标是尼可·勒梅的魔法石。永生的诱惑,足以让最理智的巫师疯狂,就像当年的盖勒特,就像现在的伏地魔。

还有伊丽莎白和艾瑞拉……这两个女孩身上的谜团,比魔法石的下落更让他在意。一个马尔福家谱上明确记载的独女,温顺的外表下藏着操控人心的暗涌;一个从德姆斯特朗转来的冈特后裔,据说在刚开学的那几天就敢徒手制服失控的博格特,眼神里的冷硬能冻住流动的岩浆若不是觉得德姆斯特朗没有什么人情味只是一味地教黑魔法怕是不会转学来霍格沃茨。她们的存在,像两团迷雾,让他看不清霍格沃茨的未来。

他又塞了一颗糖进嘴,糖衣碎裂的脆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今年的霍格沃茨,果然比往年热闹太多了,像一口沸腾的坩埚,底下的火正越烧越旺。或许,是时候再去见见尼可了。

斯莱特林休息室里,夜晚的氛围格外松弛。明天是周末,没人再捧着厚重的魔法书,大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巫师棋的碰撞声、谈笑声混在一起,像壁炉里噼啪作响的火焰,温暖而鲜活。

伊丽莎白和西奥多坐在壁炉边的地毯上,和艾瑞拉、潘西、达芙妮、布雷斯玩着巫师棋。西奥多的棋风凌厉,每一步都像暗箭,骑士斜跳时总精准地卡在伊丽莎白的兵前,却总在她的国王快被将死时,“不小心”让城堡挪错了格子;艾瑞拉则异常冷静,像台精密的仪器,偶尔落下棋子时,指尖会习惯性地叩击棋盘边缘——那是德姆斯特朗学生特有的小动作,据说在那边的决斗课上,这代表着“下一步即绝杀”。

“你是不是故意让我?”伊丽莎白用象牙棋子轻轻敲了敲西奥多的手背,银金色的发丝垂落在肩上,带着壁炉的暖意,拂过他的手腕时,像只胆怯的蝶。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困惑,既不让人觉得是在邀功,又能让对方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在意。

西奥多的耳尖红了,飞快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黑檀木国王的冠冕:“没有。”

“明明就有。”伊丽莎白轻笑,声音像浸了蜜,“上次你和布雷斯下棋,把他的国王追得满盘跑,差点让城堡把国王砸扁。”她没有直接夸赞西奥多的棋艺,却用对比巧妙地抬了他,连布雷斯都跟着笑起来,丝毫没觉得被冒犯。

布雷斯在一旁用胳膊肘撞了撞西奥多,挤眉弄眼:“诺特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下棋都舍不得赢了?”

西奥多瞪了他一眼,雾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意,布雷斯立刻笑着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说,我闭嘴。”

艾瑞拉看着这一幕,黑棕色的眼眸里闪过思索,像在解一道复杂的咒语。她放下手里的皇后棋子,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状似无意地开口:“听说蜂蜜公爵新出了款魔法唇膏,能让嘴唇在黑暗中发光,像萤火虫似的。”

潘西立刻从沙发上直起身,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真的?可惜我们一年级去不了霍格莫德……”

“我可以托高年级的人带。”艾瑞拉的指尖在棋盘边缘轻轻点着,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布鲁斯还有特伦斯他们明天要去,我让他们帮忙捎点。你们有什么想要的?羊皮纸?羽毛笔?还是……”她的目光扫过不远处正捧着一盘点心啃的高尔和克拉布,德姆斯特朗式的直接让她懒得绕弯,“要给他们带点蜂蜜蛋糕吗?我记得克拉布上次说想吃。”

克拉布的耳朵尖立刻竖了起来,含着点心含糊不清地喊:“要!要巧克力味的!”

高尔也跟着点头,手里的南瓜饼屑掉了一地:“我要蜂蜜的!”

伊丽莎白抬起头,银金色的睫毛轻轻颤动:“那真是太麻烦你了。我需要两卷天鹅绒羊皮纸,要最细腻的那种,写字不容易晕墨。”她没有像潘西那样急切地追问唇膏的细节,却精准地报出了需要的东西,既显得不贪心,又让这份“帮忙”显得理所当然。

西奥多在一旁默默记下——要提醒艾瑞拉,伊丽莎白要的羊皮纸必须是对角巷“银鳞纸坊”的,别处的她用不惯。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想要的,只是看着伊丽莎白认真报需求的样子,觉得壁炉的火光都柔和了几分。

潘西已经拉着艾瑞拉问个不停:“唇膏有几种颜色?能维持多久?会不会沾到牙齿上?”

艾瑞拉耐心地听着,偶尔点头应两句,黑棕色的眼眸却时不时掠过伊丽莎白的侧脸。这个女孩总能在细微处让人舒服,连提要求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分寸,不像德拉科那样理所当然,也不像潘西那样带着讨好——这种不动声色的掌控力,比德姆斯特朗那些只会用魔杖说话的蠢货厉害多了。

她想起转学来霍格沃茨的路上,腕上的银镯突然发烫,系统“小柯”的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找到另一位宿主,激活她的系统,你们才能继续使用功能,完成任务后才能回家。”任务目标清晰而冷酷——打倒邓布利多,让黑魔法成为魔法界的主流。

她来自现代英国,是某议员的“小三”,但那只是伪装。她真正的身份是情报特工,为议员的政敌收集黑料,却在一次任务中被对方的保镖撞翻了车,醒来就成了德国冈特分支的继承人,人也在去往德姆斯特朗的黑魔法学校的路上了。那里的教授教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温和是毒药,只有狠厉才能活到底”,可伊丽莎白·马尔福却偏要用温和织网,这让她既警惕又好奇。

如果伊丽莎白真的是另一位宿主……艾瑞拉的心跳快了几分,像有只鸟在胸腔里扑腾。她必须找个机会单独试探,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哪怕试探的代价是暴露自己。

壁炉里的火焰渐渐变弱,化作一堆橘红色的灰烬,偶尔有火星噼啪爆开,像遥远的星。休息室里的喧闹声慢慢平息,大家陆续回了宿舍。伊丽莎白躺在床上,望着床顶的银灰色纱幔,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纱幔上织出细碎的网。她想起罗恩白天的话,像根生锈的针,扎在心头隐隐作痛。

但这点痛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她清楚地知道,在斯莱特林,同情和软弱是最没用的东西。她不需要罗恩的认可,就像她不需要刻意模仿德拉科的傲慢——她有自己的方式立足,用温和作铠甲,用洞察作武器,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站在她这边。

她忽然想起西奥多为她打架的样子,他挥拳时紧绷的下颌线;想起他指关节的红肿,那是为她出气的证明;想起他递扫帚时认真的眼神,像在递交一件稀世珍宝。心里的刺痛慢慢被一种清晰的认知取代:西奥多,会是她在这盘棋局里,最可靠的一枚棋子。

艾瑞拉站在窗边,望着城堡外的禁林,墨色的树影在月光下像匍匐的巨兽。她轻轻抚摸着腕上的银镯,那是系统“小柯”的载体,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更加清醒,像喝了口冰镇的柠檬汁。

“小柯,”她在心里默念,声音压得极低

女二:艾瑞拉冈特前世女间谍的样貌哦CP德拉科马尔福

女主:伊丽莎白马尔福(五六年级)身穿斯莱特林睡袍的样貌哦CP很多但是主要:西奥多诺特

希望大家喜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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