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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让颜瑾眼前发黑，同时一股陌生的画面涌入脑海：黑暗的地下室、墙上挂满龙鳞标本、一群黑袍人围着一颗跳动的心脏举行仪式...

"放开他！"一声厉喝传来，紧接着黑衣男人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

龙煜不知何时出现在现场，一手制住袭击者，另一手护在颜瑾身前。

Alpha强大的信息素爆发开来，雪松与古老香料的气息形成一道无形屏障。

保安们一拥而上将袭击者制服，但那人在被拖走时仍疯狂挣扎着，帽子脱落露出一张布满鳞片的脸："它们会找到你的！龙语者！它们会……"

声音戛然而止，龙煜一个手刀精准地击中了袭击者的颈部神经。

"你没事吧？"龙煜转向颜瑾，眉头紧锁。

他的瞳孔在阳光下呈现出奇异的琥珀色，细看之下竟也是竖直的。

颜瑾惊魂未定，却注意到龙煜的手背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正渗出银蓝色的液体。

那绝对不是人类的血液。

"我...我没事。"颜瑾抽回手，发现被触碰的纹身处留下了几片黑色鳞片，与袭击者脸上的如出一辙。

诡异的是，这些鳞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化作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龙煜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表情变得异常严肃："我们得谈谈。但不是在这里。"

………

书城顶楼的咖啡厅空无一人，龙煜选了最角落的位置。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你知道刚才那是什么，对不对？"颜瑾直接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

纹身处的灼热感已经消退，但那种被入侵的异样感挥之不去。

龙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铁盒，推给颜瑾："看看这个。"

铁盒里是一片保存完好的黑色鳞片，与袭击者脸上的一模一样。

"这是三年前我在青海一处遗迹找到的。"龙煜的声音很低，"属于一个被称为'猎龙者'的组织成员。"

"猎龙者？"颜瑾心头一震，想起梦中那些黑袍人。

"他们专门猎杀具有龙族血统的生物。"龙煜的指尖轻轻划过鳞片边缘，"包括混血种，甚至是...龙语者。"

这个词再次出现。颜瑾猛地抬头："什么是龙语者？"

龙煜的目光变得深邃："传说中能够与龙族沟通的人类，通过绘画或文字将龙族秘术记录下来。"

他停顿了一下，"你的《龙之渊》里描绘的很多细节，都是真实的龙族战技。这太危险了，颜瑾。"

"等等，你是说...我画的漫画是真实的龙族历史？"颜瑾感到一阵眩晕，"这不可能！那些只是我的梦..."

"不是梦。"龙煜打断他，"是记忆。"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颜瑾头上。

他想起那些醒来后莫名出现在画板上的草图，想起自己笔下精确到可怕的龙族咒文，想起袭击者喊出的"龙语者"...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颜瑾的声音有些发抖，"为什么你的血是银蓝色的？"

龙煜的表情变了，他显然没料到颜瑾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正当他准备开口时，颜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苏芮：「瑾哥！出事了！你的工作室被人闯入，所有《龙之渊》原稿都不见了！」

颜瑾脸色瞬间煞白。龙煜看到消息后立刻站起身："不能待在这里，他们找到你的工作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