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肺叶的抗议日记》
"我受够了这个身体!"
1. 觉醒日(或者,我为什么突然会说话?)
某天早上,我正在按部就班地执行我的日常工作,吸气、呼气、过滤空气中的PM2.5、顺便在心里骂骂阿庸昨晚抽的那根烟。
突然,一股奇怪的能量涌了进来。
甜腻腻的,像坏掉的草莓混着铁锈味。
时间褶皱的能量。
然后,我就有了意识。
我第一反应是:“这具身体太糟糕了!”
空气质量差!
主人是个烟鬼!
右肺叶那个闷葫芦从来不帮忙分担工作!
我决定抗议。
于是,当阿庸又一次在复印机旁边深呼吸时,我直接开口了:
“咳咳!你是不是想谋杀我?!这破地方的臭氧浓度超标300%!”
阿庸吓得差点把咖啡喷出来。
2. 导航员的自我修养
我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一个“导航仪”。
但既然触手先知给了我感知“时间气流”的能力,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这份工作。
虽然我仍然认为:
阿庸的肺活量不够。
他的呼吸节奏太乱。
他总在关键时刻忘记深呼吸!
但没办法,谁让我是他的左肺叶呢?
(叹气)
3. 与同步症候群的短暂交锋
那些机械化的“同步之影”试图把时间变成僵硬的节拍器。
而我?我代表的是不规则的呼吸!
当它们发射“强制校准射线”时,我故意让阿庸的呼吸变得乱七八糟——
突然憋气3秒。
猛吸一口气然后咳嗽。
故意打嗝打断它们的节奏。
它们气得齿轮咔咔响,而我得意地膨胀了一下肺泡。
4. 回归平静(但保留抱怨权)
星期二被找回来后,触手先知说我会“慢慢安静下来”。
但事实上,我只是懒得一直说话。
我依然会在以下情况发出抗议:
阿庸抽烟时。
空气污染指数超过100时。
他吃太多辣导致我被迫吸入辣椒素时。
右肺叶依然沉默寡言,但我现在确定它听得懂我说话。因为它偶尔会在我骂得太狠时,轻轻颤动一下表示赞同。
5. 最后的宣言
我,阿庸的左肺叶,正式声明: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我有权对空气质量提出抗议!
如果你再抽烟,我就罢工!
……不过,如果时间褶皱再次裂开,我可能还是会帮忙导航。
毕竟,比起待在阿庸这具糟糕的身体里,在时间乱流里冒险要有趣多了。
——左肺叶,于某次深呼吸后的短暂沉默中记录。
《阿庸的星期二备忘录》
"我可能永远搞不懂时间,但至少我的肺会骂人了。"
1. 消失的星期二
我醒来时,发现日历直接从星期一跳到了星期三。
所有人都说:“昨天就是周一啊。”
只有我记得,星期二不见了。
我试图解释:
我周二明明吃了火腿鸡蛋三明治!
复印机卡了三次纸!
艾米的咖啡闻起来像香草!
但没人相信我。
直到我的左肺叶突然开口说话。
2. 我的肺比我聪明
“导航员”(它坚持让我这么称呼它)是个暴躁的完美主义者。
它对我的一切生活习惯都充满意见:
“你呼吸太浅了!”
“这空气质量你也敢吸气?!”
“再抽烟我就让你得肺癌!哦等等,得癌的也是我!”
但它确实比我有用。
在时间褶皱里,它像个活体GPS,而我负责……迷路。
3. 触手先知的谜语
那个由星光触手和一只巨眼组成的家伙说话像喝醉了的诗人。
它告诉我:
“星期二卡在了时间的褶皱里。”
“同步症候群想把它变成发条的一部分。”
“只有你能找到它,因为你足够混乱。”
我猜这是在夸我?
4. 战斗方式:说废话
当“同步症候群”试图吞噬星期二的核心时,我做了件很“阿庸”的事——
我对着那个琥珀色漩涡大喊我周二吃过的三明治细节。
结果居然有用。
那些琐碎的记忆像钥匙一样,解开了时间的死结。
(左肺叶后来评价:“你的废话终于派上用场了。”)
5. 回归日常(但不再一样)
星期二回来了。
没人记得它消失过。
除了我,和我的左肺叶。
现在的生活和以前差不多,只是:
我偶尔会盯着日历发呆。
左肺叶在我抽烟时还是会骂我。
我学会了在焦虑时深呼吸,因为我的肺会骂得更凶。
有时候,我会想:
如果时间真的是一块可以被揉皱的布,那下一个消失的会是哪一天?
但很快我又会忘记这个问题。
毕竟,我是个健忘的人。
——阿庸,于某个普通的星期二午睡后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