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清也不知道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满脑子都是到了这烬王府该如何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砰!”
房间的门被人用力关上,墨影把她丢进房间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有丝毫地怜香惜玉。
付清清摔在地上,身体与地面接触的那一刻,她痛呼出声,臭跟班的,我诅咒你永远找不到媳妇!!
疼死我了,这一路走来,不是摔坑里就是摔地上,不被什么烬王吓死也得早晚被摔死。
疼痛感还未缓解,付清清忽然意识到不对,抬眸看去,眼前正坐着个男人。
边伯贤正坐在桌前的那张梨花木椅上,脊背如孤峰般挺直,指尖沿着杯沿轻划着。
青花瓷的茶盏中还盛着半盏碧色的茶水,可那股热气却犹如被一道屏障截住,凝聚在杯口久久不散。
那一刻,付清清才真的明白仅用文字描述远远无法描绘出边伯贤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骇人气场。
付清清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指尖发白,她深知在这个男人面前,说错一句话便会小命不保。
边伯贤“你不是说想过新婚夜吗?本王倒想看看,你打算怎么过?”
他说话时,脸上并无笑意,一头白发加上那双独特的紫瞳,更为他周身的气场添了几分冷冽。
过...过新婚夜?这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与她想的不一样呢?
他不会是......真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吧?可书里也没写烬王是个好色之徒啊。
付清清思索片刻,脸上再次堆起她常有的狗腿笑容,她跪着挪动几步,凑到边伯贤的面前,双手握拳,讨好地为他捶起了腿。
付清清“王爷,我这人从小最能吃苦,而且我还不要钱,您留我在府上还能多份免费的劳动力......”
她抬头望着边伯贤,眼睛眯成了一条弯月,奈何男人却没有分一丝视线给她,他单手拿起茶杯,浅酌了一口里面的茶水,让人猜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为了博取边伯贤的信任,付清清伸出三根手指,做成了一个OK的手势,对灯发誓。
誓倒是发了,可手势不对就不起作用了。
付清清“真的,王爷,我什么都能做。”
话音刚落,座位里的男人发出一声冷哼,手里的茶杯落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边伯贤“我堂堂烬王府,岂会差了一个奴仆的饷银。”
见他这幅姿态,付清清算是明白这番话术在他这里是行不通了,算了算了,若是真能活命,她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付清清一副老实人豁出去了的姿态,脖子向前一伸,展开双臂。
付清清“王爷,你要是真的需要,那就来吧!”
此话一出,边伯贤握着杯子的手一顿,他堂堂烬王,在外人眼里怎么落得这样一幅形象,他想不通,脾气倒是冲上头顶。
付清清正闭着眼睛,豁出去地等待着,想象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倒是一只大手掐上了她的脖颈。
边伯贤“镇国公府倒是好手段。”
付清清睁开眼,视线蓦然与一双紫色的眸子对上,他手上力气大得很,呼吸被那只大手扼制住,她清晰地从那双紫色的眸子里看见她涨红了脸的模样。
她双手握上他掐着她脖颈的那只手,试图掰开他的手指,却没有任何用处,眼见她即将嘎在他的手上,那只大手忽然松了力气
付清清一手抚上胸口,一阵猛咳。
边伯贤站起身,头丝毫未低,只是眼神向下扫着,眸中尽是冷冽与狠辣。
边伯贤“我看,这天下的好处都被你们付家占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