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之外

一个雨天的下午，你们约在咖啡厅讨论下一步计划。她迟到了半小时，进门时头发和肩膀都被雨水打湿。

齐明远"怎么不打伞？"

你皱眉，拿起纸巾要帮她擦。

林雨晴"忘了带。"

她难得地露出疲惫神色，任由你擦拭她的发梢。你注意到她的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齐明远"最近没睡好？"

她摇摇头，却在你碰到她后颈时轻轻嘶了一声。你强行拨开她的头发，发现一块淤青。

齐明远"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林雨晴"不小心撞的。"

她试图推开你的手，但你纹丝不动。

齐明远"周烨干的？"你盯着她的眼睛，她移开视线，算是默认。你猛地站起来："计划取消，我现在就去..."

林雨晴"坐下！"她抓住你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别破坏我的计划。"

齐明远"他伤害了你！"

你压低声音怒吼，胸口因愤怒剧烈起伏。

林雨晴"所以更要让他付出代价。"她的眼神坚定而冰冷，"但不是用你的方式。"

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齐明远"至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她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林雨晴"昨晚的私人聚会，他趁没人的时候...说了些难听的话，我推开他时撞到了柜子。"

她轻描淡写地带过，但你知道事情肯定不止这么简单。

你握住她冰凉的手指：齐明远"以后这种场合我必须陪着你。"

林雨晴"不行，太频繁会引起怀疑。"她摇头，"而且我能保护好自己。"

齐明远"那这个怎么说？"你轻轻碰了碰她的淤青。

她罕见地没有反驳，只是低头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雨声敲打着玻璃窗，在沉默中显得格外清晰。

林雨晴"齐明远，"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明明只是交易关系。"

你愣住了，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为什么？因为那晚的责任感？因为对她处境的同情？还是因为...你早已在假戏中动了真情？

齐明远"因为我承诺过会负责。"

你最终选择了最安全的答案。

她抬起头，眼睛里有你看不懂的情绪：林雨晴"只是这样？"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你的心跳声几乎要盖过雨声。就在你鼓起勇气想要说出真心话时，她的手机响了。陈远来电，发现了重要线索。

林雨晴"我得走了。"

她迅速收拾东西站起来，又恢复了那个雷厉风行的林总形象。但在门口转身时，她犹豫了一下：林雨晴"明天...明天晚上周烨有个私人游艇派对，你陪我一起去吧。"

你点点头，看着她撑伞走进雨中的背影，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的疼痛。

雨幕中，她的身影那么单薄，却又那么倔强，让你忍不住想冲出去将她拉回怀中。

但最终，你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