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林泽恩盯着掌心的金色纹路，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刚才那一刀划下去的感觉还残留在手臂上，那种痛感被放大又扩散出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手机监控软件还开着，画面里王婶正揉着右手手腕，眉头皱得死紧。

“再来点狠的。”

他摸出美工刀，在小臂上轻轻一划。血珠刚冒出来，整栋楼的灯光突然全亮了。尖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连监控画面都晃动起来。他死死咬住下唇，看着王婶捂着胳膊跪在地上，脸上全是冷汗。

“哈哈哈哈！”

他近乎病态地笑起来，抓起打火机点燃虎口。焦糊味弥漫开来，小区监控画面里，十几个人同时跪倒在地。笑声戛然而止，他颤抖着从冰箱取出冻肉刀。

刀刃划破皮肤的瞬间，意识被抽离现实，坠入纯白空间。脚下浮现由万千神经束编织的立体地图，漂浮的数据流组成悬浮界面：【共苦系统初始化完成】【检测到适配者痛觉耐受值S】掌心浮现金色纹路，机械音响起：“系统绑定完成。”

林泽恩瘫坐回沙发，踩翻的拖鞋晃动不止，望着天花板呢喃：“这玩意...能干嘛？”

正当他准备收起刀，突然看到监控画面里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在楼下徘徊。他抬起头，正好对上摄像头。那双眼睛让他浑身发凉。

“你也被选中了吗？”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账号发来私信。他瞳孔猛地收缩，冷汗浸透后背。手指悬在回复框上方，却迟迟没有按下。

系统界面突然闪烁：“检测到其他适配者信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