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亓不知道留了多久,反正江上月醒来他人已经不见了。
他人一走,江上月就不能正常走路,四肢无力,昨晚的那几个小时的路够她回味一阵子,直到下次简亓来这里了。
不过…
摸着安眠药的瓶子,江上月看着里面还有一大半的药粒,开始思考下一个半年完还有多久。
简亓来的频率不高,一个周最多来两次。
而她也就趁着这个机会溜出房间到处走,势必要把没走的路都走回来,要知道不能正常走路的那几天她连游戏都无力玩耍,更别说跟里面的蠢人发脾气。
这样一想居然还是简亓拯救了那些人。
这样的日子已经有十几次了,也就是大概两个多月。
江上月“怎么换了个花瓶,我看原来那个挺好看的啊?”
江上月“啊…是昨晚那个吧。”
江上月想起昨晚没有靠安眠药终于等到昏昏欲睡时,楼下传来的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有东西被撞倒以及摔倒的声音。
她当时惊了一下,但眼皮太沉重了,现在想应该是哪个雇佣来的人不小心摔倒把这个花瓶撞倒了。
但愿没有被简亓辞退吧,他一看就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
头脑发散胡乱想着,她准备去外面看看那花骨朵开没有,却在移开视线时注意到缝隙里被手机手电筒晃到一闪而过的亮光。
那里有东西。
弯下腰捡起了那个东西,是个珍珠耳环。
她也不认识真假,但雇来的人都没带耳环,她也没有打耳洞,这个耳环谁的?
江上月“这真的假的啊?”
等等,难道……
简亓把她关着,还带别人回来霍霍人家?!
江上月
江上月没招了,耳环被她放在放花瓶的台子上,脚步不停的朝花园走。
干她屁事,自己都过不好,哪儿有机会去管被简亓那死样迷惑的女生,只要他别害别人就成,其余的他想怎样就怎样。
今晚她看的有些久了,因为这些山荷花沾着露水就变透明真的很好看,泥土和青草的芳香也沁人心脾,她回去也就比平时晚了些。
但无伤大雅,反正她又没跑。
回到房间时,她鬼使神差的在一层多转了几圈,然后停在走廊处的窗台不知道在干什么了,她莫名的想在这里站一会儿。
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等什么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应该等。
直到她感到困倦想上楼时,旁边的房间里传来了咚咚声,像是有东西在撞墙。
江上月“?”
她很疑惑,是幻听吗?可里面的声音越来越规律越来越急促。
咽了口唾沫,她打开了房间门,里面就是普通的杂物间,只摆着些不常用的东西,她放轻了脚步,仔细听着撞击声的声源。
江上月“哪儿呢……?”
眯着眼仔细辨别了一会儿,她的视线不自觉的移到脚下,是地下吗?这里有地下室?
那咋没把她关底下?
抱着怀疑自己思考错误的态度,心里一边想着是不是关久了幻听还是房子年久失修,一边在这里找着有没有地下室入口。
一分钟后,看着靠窗角落那毫无遮挡痕迹,完全敞开没打算避人的地下室入口,江上月真的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