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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
【FTG:我们训练赛没教过这个!】
【今晚的峡谷,属于疯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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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播报员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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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算界面)
MVP给到喜砚辰,12/0/8。
懒文浩:“我宣布,黄金射手没送就是MVP!”
果冻妹:“我……我死了两次,火箭记得刷。”
【美姐快刷火箭!】
美祈涵笑着点开礼物栏:“来啦来啦,两个火箭,一个给果冻妹,一个给幕星哥,花木兰太帅了。”
幕星罕见开麦:“谢谢美姐。”
喜砚辰把椅子往后一蹬:“下一把下一把!今天冲十连胜!”
美祈涵:“等等,我先去倒杯水,刚才太紧张,手心全是汗。”
【美姐别跑!下一局继续东皇!】
而后又开了几局,喜砚辰带领他们把把连胜,随后因为太晚也就不欢而散了……
而喜砚辰说到做到。
1:47,一条新鲜出炉的鲨鱼官博平台挂在热搜尾巴——
@喜砚辰:
《月亮与六便士》读后感
“我输给了月亮。”
月亮不是六便士,它悬在天上,谁也抓不住。
可当我看见有人用一句话,把十座嘉年华折成纸飞机,轻轻放进我手心时,我突然觉得——
输给她,也挺好。
PS:下次PK,换我赢。
@是美祈涵啊
配图是一页手写信,末尾画了一只歪歪扭扭的小月亮。
评论里CP粉狂欢,唯粉哀嚎,路人吃瓜。
而事件的另一位主角,在台灯下把那条微博反复看了三遍,把书页折了个角,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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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楚大厦·27F喜氏文化传媒 05:47AM)
墨色天幕尚未完全褪去,江湾的霓虹像被水稀释的颜料,浮在玻璃幕墙外。
喜砚辰扣上最后一粒袖扣,推开公司大门,指纹锁发出一声短促的“嘀”。中央空调智能启动,温度25℃,湿度46%,空气里带着淡淡的冷杉味——那是阿野调的香氛,说是“能压住熬夜的燥”。
他今天没穿西服,而是XYC秋季新款的黑色冲锋衣,领口两道银灰反光条像刀线。电梯门合拢时,他在镜面里看见自己下颌的淡青色胡茬,随手把口罩拉上去,又嫌闷,重新摘下塞进兜里。
“早,喜哥。”前台小姑娘打着哈欠把美式递给他。
“早,小溪。”他接过,指腹在杯壁试了温度——冰的,刚好。
整个二十七层静得能听见咖啡冰块碰撞的声音。
喜砚辰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像猫掠过。
他先拐进战队训练室。
灯没开,五台外星人机箱的呼吸灯此起彼伏,像沉睡的龙。
阿改的习惯是把键盘反扣在桌面,防止落灰;
阿笙更绝,直接在椅子扶手上贴了“禁止触碰,违者罚款五百”。喜砚辰笑了笑,把歪了的队旗扶正——那是春季赛夺冠时从场馆天花板垂下来的,边缘已经起毛。
“今天十点有拍摄?”他低声问空气。
智能助手“小喜”亮起绿点:“是的,XYC秋季宣传片,需您穿西服。”
“知道了。”
离开训练室,他推开隔壁陪玩厅的门。
327万粉丝的“砚辰陪玩”此刻空无一人,只有巨幅海报上的他戴着半脸面具,眼尾一抹猩红。
后台流水屏黑着,阿初的机械键盘却亮着——这姑娘通宵盘账,估计刚睡。
喜砚辰瞥见桌上拆开的速食酸辣粉,红油凝成冻,旁边放着一张便签:
“喜哥,昨日流水420万,‘老板点我’榜一刷了88个火箭,要求你陪他打三把露娜,已婉拒——阿初。”
他勾了勾嘴角,把便签收进兜里。
团播区更夸张。
二十张电竞椅排成扇形,粉色灯带缠在椅背,像等待公主的南瓜车。
阿陌的iPad还停在选主播界面,左上角挂着“今日迟到罚款200”。
喜砚辰弯腰捡起一支掉在地上的麦克风,海绵套沾着口红印。他摇头,把麦克风放回支架,顺手把空调温度调高两度——长腿妹妹们爱穿短裙,别冻着。
语音厅的隔音门一推开,哄睡电台的BGM还在低低循环,是阿酒昨晚唱的《Landing Guy》。
烟嗓里带着颗粒感,像磨砂玻璃。
喜砚辰站在空无一人的麦序前,忽然伸手摸了摸1号麦的防喷罩——那是阿酒的位置,据说这退学生以前在学校礼堂唱摇滚,把吊灯震碎过。
最后他到服装仓库。
XYC秋季卫衣刚补货,黑色连帽款堆成小山,胸口银色刺绣是战队LOGO的变体——一把匕首穿过月亮。
阿野趴在裁剪台上睡,剪刀还握在手里,旁边散落着打版纸。
喜砚辰把大衣脱下来盖到他背上,顺手翻了翻新设计稿:袖口加了磁吸扣,能一秒变无袖。
“疯子。”他笑骂,却拿手机拍了张照发给市场部:“上架前给我留十件。”
走出仓库时,天已微亮。
江湾的雾漫上来,27层像悬在云端。喜砚辰站在落地窗前喝完最后一口冰美式,冰块在齿间碎裂。
嗡嗡嗡……
手机震动
是阿笙:“起床没?十点拍摄别迟到。”
他回:“在路上了。”
却没动,又站了三十秒,直到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把江面劈成两半。
他单手插兜,另一手把空掉的冰美式纸杯捏得微微变形,铝膜内胆发出细碎的“咔啦”声。
杯口的冷凝水滑到指缝,像一条逃跑的小鱼。
他低头,看见自己腕骨内侧有一抹很淡的月牙形红痕——那是昨晚直播时,被美祈涵一句“打野别送”激得狠了,鼠标垫磨出来的。
“小喜。”他忽然开口。
“在。”智能助手的绿点闪了闪。
“把今天十点拍摄需要的喜服提前送到27层茶水间,我要再熨一遍。”
“已通知服装组,预计7点送达。”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往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走。
那里有一扇常闭式防火门,门后是安全楼梯,也是整栋大厦唯一能抽烟的地方。
推开门,顶层的风呼地灌进来,带着江湾潮湿的水汽。
喜砚辰从冲锋衣内侧摸出压扁的烟盒,敲出一支,没点火,只是衔在齿间。
尼古丁的味道透过滤嘴渗进舌尖,苦得让他眯了下眼。
楼梯间没有灯,只有逃生指示牌的绿光幽幽亮着。
他背靠着墙,仰头,看见对面玻璃幕墙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黑色冲锋衣、银灰反光条、下颌线像被刀削过。
影子旁边,是更模糊的江湾天际线。
烟终于点燃。
第一口呛得他偏头咳了两声,第二口才顺畅。
烟雾在密闭的楼梯间里盘旋,像一条不肯散场的龙。
手机震了一下。
阿野:别抽了,衣服沾烟味,模特会哭。
他低头笑,打字:
喜砚辰:模特不是你?
阿野:模特是你。我怕我自己哭。
他把烟摁灭在不锈钢烟灰缸里,金属与烟草接触发出“滋”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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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播报员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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