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奇函“我带你去搬行李,换个病房”
墨年“嗯”
左奇函“怕黑就拉着我的衣服”
墨年轻转扯着他的衣角,沿着昏暗的走廊回到了病房
墨年“我想先去个洗手间”
左奇函“出门右拐就是,你自己可以吗”
墨年“嗯”
墨年扶着墙走到了洗手间,她抬起目光,看向镜中的自己,却猛然一震——镜面的角落里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张桂源双手插在口袋里,倚靠在墙边,昏黄的灯光洒落在他身上,将他的轮廓模糊成一片阴影,唯独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隐匿在暗处,辨不清情绪。
墨年眉头微蹙,心头泛起一丝异样,但她并未开口,只是沉默地与他对视片刻,随即移开了目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又迅速恢复了平静。
张桂源“又见面了,墨年”
墨年“你怎么在这”
张桂源“我是这的病人,自然在哪都可以”
墨年“我们见过吗”
张桂源“这重要吗”
张桂源自顾自地走了出去,墨年缓了缓神,告诉自己这家精神病院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左奇函“到饭点了,我们先去吃饭”
墨年“好”
墨年跟着他沿着走廊走了几分钟来到了电梯口,看着电梯旁紧锁的铁门,墨年已经想好办法要怎么进去了,里面也一定有线索让她找到答案
左奇函“电梯到了”
墨年收回目先跟了上去,看着也按下了奇怪的符号,电梯慢慢开始下移,不到两分种就到了餐厅所在的楼层
左奇函“你一个人的时候不要坐电梯”
墨年“为什么”
左奇函“很危险”
墨年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餐厅里面很安静,每个人都各管各吃着饭,人也不多,卫生倒也算安静,打了饭之后,两人找了个小角落坐了下来
张桂源“这儿没人坐吧?介意我坐这吗”
墨年一抬眼就看见张桂源一脸笑意望着她
墨年“随意”
张桂源“也不知道院长怎么想的让你来带她逛,平时你不是最忙的吗”
左奇函“难道应该选你么”
张桂源“当然”
左奇函“神经病”
张桂源“我就是啊,左奇函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张桂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却又停下脚步,抛下了一句话,语气淡然却带着某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分量。
张桂源“别忘了她是怎么死的”
左奇函“滚!”
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墨年不好插嘴也只是低头吃饭,过了一会儿,左奇函问她吃好了吗,她便点点头,起身跟着他走了
墨年“我的病房在几楼”
左奇函“七楼”
墨年“我之后怎么找你”
左奇函“不要来找我”
听完这句话,墨年也没再多说什么,她不是一个没有眼力见的人,她多问几句只是觉得他挺好相处,看来她感觉错了,既然他这么说了,墨年也就不愿再理会
左奇函“对不起我刚才…”
墨年“我不在意”
左奇函“我叫左奇函”
墨年“嗯,我累了”
看着他还想说什么,墨年便编了个理由关上了房门,看来他是帮不上自己了,墨年坐在床上回想着今天的发现,她觉得这个医院有点熟悉,但也没多少印象
墨年凝视着铁栏杆外那轮皎洁的明月,目光似被月光牵绊,渐渐深邃而悠远。她的思绪如潮水般涌起,翻滚着难以平息的暗流,仿佛那清冷的月光正将她引入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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