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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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庐的油灯被夜风吹得明明灭灭,邓佳鑫正用金灵力帮朱志鑫处理肩上的伤口。那里的血痕还带着冰蓝色的灵力波动——是苏新皓刚才情急之下,用冰刃替他挡魔物时蹭到的,少年当时攥着他衣袖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邓佳鑫苏新皓的冰刃都快抵到你脖子了,还愣着?
朱志鑫闷哼一声,冰蓝色灵力在掌心凝成小冰珠,又被他捏碎。药炉里的灵泉溅出火星,燎到穆祉丞递来的绷带。
朱志鑫我那是……怕他收不住力伤着自己。
穆祉丞的碧色藤蔓慌忙卷走燃着的绷带,藤蔓尖突然顿住——外面传来张峻豪的声音,淡金色灵力裹着句“穆师伯的藤蔓真好看”,飘进了竹窗缝。
穆祉丞他听见了?
邓佳鑫抬眼,金灵力扫过窗外,左航的暗紫色灵力正扒着竹窗根,像只偷听的小兽。他突然笑了,指尖金光在朱志鑫伤口处加重了些。
邓佳鑫何止听见,左航手里还攥着我上午掉的那枚梧桐玉佩呢。
朱志鑫的呼吸猛地顿住。冰蓝色灵力撞翻了案上的药罐,褐色药汁泼在青石板上,映出他眼底的慌乱——苏新皓刚才在山神庙,望着他的眼神分明带着“认出来了”的笃定,只是没敢说出口。
朱志鑫他们……真认出来了?
穆祉丞的藤蔓垂了下去,碧色灵力缠着片碎瓷片,蔫得像被霜打过。
穆祉丞张峻豪刚才托人送了坛醉仙酿,坛口系着我去年教他编的草绳,还附了张字条,说“谢谢像穆师伯的人”……
邓佳鑫的金灵力终于稳住朱志鑫的伤口,他抽出帕子擦了擦指尖的血迹,语气沉了些。
邓佳鑫躲是躲不过了。左航那孩子的暗纹,方才在窗外都快躁动起来了,再瞒,怕是要伤着他自己。
朱志鑫望着药炉里翻腾的灵泉,冰蓝色灵力渐渐软了下去。想起苏新皓举着冰花时,冰蓝色眼眸里的光亮,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朱志鑫那……先拖着?
穆祉丞的藤蔓突然直了起来,碧色灵力在药庐里织成层护罩。
穆祉丞拖也不是办法。张峻豪的符咒都快贴到我门上了,说是“怕像他师尊的人着凉”。
邓佳鑫突然起身,金灵力推开竹窗。左航的暗紫色灵力像受惊的兔子,瞬间窜回了弟子院,却落下半片带着暗纹的衣角。
邓佳鑫捡起衣角
邓佳鑫明日起,我不再用“敛息术”。左航若敢来问,我便……
朱志鑫便什么?
朱志鑫抬头,冰蓝色灵力里带着急。
邓佳鑫笑了笑,金灵力将衣角折好,塞进袖袋。
邓佳鑫便告诉他真相
穆祉丞的藤蔓突然兴奋起来,卷着张峻豪送的醉仙酿,往朱志鑫面前凑。
穆祉丞那我明日就穿那件月白新衫,让张峻豪看看,他穆师伯也不是只会穿灰袍子的。
朱志鑫看着两人眼里的光亮,冰蓝色灵力在掌心轻轻晃了晃。想起苏新皓刚才在山神庙,红着脸把冰花往他手里塞的模样,突然低低地说了句:
朱志鑫我明日……去看看他的冰刃练得如何了。
药炉里的灵泉“咕嘟”作响,混着金灵力的暖意、碧色藤蔓的清新、冰蓝色灵力的微凉,漫出股说不清的滋味。油灯的光晕在三人身上晃了晃,把那些藏在“师长”身份下的悸动,都浸在了即将破晓的夜色里——既然已经被认出来,那点小心翼翼的心思,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