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

（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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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演武场时，邓佳鑫的金灵力正缠着团桂花糕，轻轻落在黄朔手里。碧绿色灵力立刻卷着糕饼往嘴里送，黄朔鼓着腮帮子抬头，看见师父正笑着替他擦掉嘴角的糖霜，金灵力软得像团棉花。

黄朔含糊不清道

黄朔师尊，今天怎么给我带桂花糕呀？

邓佳鑫指尖蹭过他的发顶

邓佳鑫看你昨天煎药辛苦了

光灵力顺势替他理好歪掉的发带，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左航站在廊下攥着剑谱，指尖泛白——从前邓佳鑫也这样替他整理衣袍，只是自昨夜闯了祸，对方的光灵力碰都没碰过他，连递剑谱时都隔着半尺距离。

演武场的青石砖被晒得发烫时，邓佳鑫正坐在石凳上，看着黄朔练藤蔓符。碧绿色灵力缠错了方向，把自己绕成个小粽子，金灵力立刻漫过去，耐心地解开藤蔓，还在他手背上画了个小小的藤蔓结。

邓佳鑫这里要往左转，像这样……

黄朔拽着他的袖子晃

黄朔师父画得好看！教我画这个结好不好？

光灵力真的握着他的手，在符咒纸上画了朵缠枝莲。左航站在练剑场的阴影里，看着那两只交叠的手，喉间发紧——他初学画符时，邓佳鑫也这样教过他，只是那时对方的光灵力总带着点刻意的距离，不像现在，连指尖相触都透着纵容。

午时的炊烟漫过屋顶时，邓佳鑫让黄朔坐在自己身边分食糕点。碧绿色灵力抢了块桂花糕塞进他嘴里，金灵力没躲，反而笑着捏了捏黄朔的脸颊。左航端着餐盘站在廊下，看见那块被黄朔咬过的糕点，最终落在了邓佳鑫嘴里。

黄朔眼睛发亮

黄朔师尊，下午教我练灵力好不好？我也想变得像师父一样厉害！

邓佳鑫敲了敲黄朔的额头

邓佳鑫贪心鬼，先把藤蔓符练熟。

话虽这样说，光灵力却卷过来块新糕点，塞进黄朔手里。左航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味同嚼蜡——他从未见过邓佳鑫这样笑，眉眼弯得像月牙，连光灵力都透着甜，那些笑意却不是给他的。

午后的蝉鸣聒噪起来时，黄朔趴在石桌上打盹，邓佳鑫的金灵力替他挡着刺眼的阳光。左航抱着剑谱走过去，想说“师父，该练剑了”，却看见邓佳鑫的视线落在黄朔脸上，金灵力在他眉心轻轻画了个护符，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邓佳鑫的声音很轻，像说给自己听

邓佳鑫这样才好……干干净净的

左航的脚步顿住，暗紫色灵力骤然收紧。他突然明白，邓佳鑫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在用最温柔的方式推开他——那些给黄朔的纵容，那些刻意对他的疏离，都是在说“你不该这样”。

光灵力突然转向他，邓佳鑫的视线落在他手里的剑谱上，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和，却再没了半分笑意。

邓佳鑫双人剑法，今天开始练吧。

左航低头应“是”，指尖抚过剑谱上“需得师徒同心”的注脚，突然觉得那行字烫得惊人。远处的黄朔翻了个身，碧绿色灵力卷住了邓佳鑫的衣袖，像只安心的小兽。

他看着那交缠的光绿两色灵力，暗紫色灵力在掌心凝成个小小的结，最终却被他狠狠攥碎——原来有些情愫，从一开始就该藏好，像师父说的那样，干干净净，只做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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