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9日,初秋。
天空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仿佛是一块灰色的幕布悬挂在头顶上方,给整个世界都带来了一种压抑的氛围。风也似乎变得有些懒散,只是偶尔轻轻地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但却无法驱散那片阴沉的阴霾。
这样的天气让人不禁心生疑虑:这次运动会是否还能够顺利进行呢?毕竟,运动会需要一个晴朗的天气,以便运动员们能够在最佳的环境下发挥出自己的水平。然而,现在的天空看起来并不乐观,那阴沉的云层似乎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降雨。
少女微微仰起头,身体向后倾斜,斜靠在椅背上,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她的目光随意地落在窗外,凝视着那片变幻莫测的天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教室里的同学们正在喧闹着,他们的笑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嘈杂的氛围。然而,这些声音对于少女来说,就像是遥远的背景音,无法引起她的丝毫注意。
“同学们安静,拿板凳去篮球场找我们班的位置。”班长拍了拍讲台。
“孟栀溪!”盛桐过来拍了一下她肩膀,“快点走,晚了前排没位置了。”
孟栀溪顺手接过盛桐手里的椅子“快去占位置,我来搬。”
盛桐激动道“太有男友力了,那我去找位置了!”说着她一溜烟滑下4楼,不一会孟栀溪在二楼栏杆内看到了在操场挥手的盛桐。
天气又闷又热,楼道一股子“人味”,少女皱眉不悦,而这其中又混着一点点淡淡的香气,孟栀溪险些吐出来。这种感觉就像老爸车里的香水味,在一种难闻的味道中夹杂着一缕清香,也不是让人特别好受。
挤出人堆,孟栀溪把椅子放下,这时候班主任说:“孟栀溪,盛桐,你俩写点加油稿送到主席台那边。”
班主任是个27岁的“年轻小伙”,说真的他看起来并不年轻,教数学,孟栀溪她俩第一次见到老严以为他都有35了。
老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看人家班,太积极了,那稿子刚开始就送到主席台了,我们班啥都没有。”
“你咋不写呢,班主任和班一样没用”盛桐小声嘀咕。
“抓紧写啊,我来去观战观战”说完班主任便离开了,看班的任务交给了她们。
一个是数学课代表,一个是班长。
两人的班级地位都毋庸置疑。
孟栀溪却在一旁转着笔物色好看的男生。
盛桐捅了捅旁边孟栀溪的“诶,你看那个戴帽子那男的”
是个很可爱的小男生,戴着黑色的渔夫帽和白口罩,看不清长相,肤色很白,手里抱着一个小猪抱枕,看起来确实是一个长相非常干净的男生。
孟栀溪在看到这个小男生的一瞬间,心中便涌起了一股不屑。她轻嗤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轻声说道:“小白脸。”这个称呼显然带有一些轻蔑和贬低的意味,但从孟栀溪的语气中,似乎又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情绪。
“不喜欢这样的?”
“你老公。”
“你爱人!”
“你孩子他爸。”
……
这类真不是栀溪喜欢的类型,看着就幼稚,看着就让人心烦。
小插曲过后,盛桐写了四张稿子说:“我先送到主席台,你自己待一会。”
“好。”
孟栀溪百无聊赖的靠在椅子上东张西望,她内向,不擅长交友,所以亲近一点的朋友只有几个。
孟栀溪第一次来到教室,很早,选了一个靠前的位置,同桌就是盛桐。盛桐很开朗,被班主任注意到后敲定为班主任,至于课代表,因为在盛桐的影响下班主任注意到了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孩子。
孟栀溪刚开学学习劲头很足,在小结测试中拿下满分后被班主任叫去约谈,也敲定为数学课代表。
因此班主任对这俩小姑娘很照顾。
突然隔壁班传出来一阵爆笑,孟栀溪闻声转头,看到了他。
他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孩子,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的头发随意地梳成了中分,额前的发丝自然地垂落,轻轻拂过他的额头。他戴着一只黑色的口罩,这在当时的“疫情”时期并不罕见。那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而有神的眼睛,宛如夜空中的星辰般璀璨。
“我靠……”
这个类型真有点戳中青春期的少女了。
于是盛桐就看到孟栀溪一动不动地盯着隔壁班,问:“看什么呢?那么认真?”
“我去,我感觉那个男的好帅。”
“感觉一般,摘了口罩说不定不能看。”
这时9班来了个小胖子上前和盛桐说话“老同学,你在10班啊!”
“大翔?你在9班?”
这个叫“大翔”的是盛桐小学同桌。
孟栀溪问:“同学那边戴黑色口罩的是你们班的吗?”
小胖子挠挠头不知所以“对啊,你说的那个叫谢知弈。”
“他有对象吗?”
“没。”
“能不能帮我要个QQ?”
“行。”大翔一口应下朝自己班走去。
盛桐满脸问号“?你这么社牛吗?”
“我不行了,他真的好帅。”孟栀溪激动的晃盛桐的胳膊。
大翔跑回来了“谢知弈说没纸没笔。”
盛桐赶紧从桌上拿起她们写稿子的纸和笔“快去快去。”
过一会一张写了QQ号的纸交到了孟栀溪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