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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敌作伥

逆爱同人顺恨

(人物有一点点OOC,双强文)

池骋当着郭城宇的面抢走了他筹备半年的项目。

庆功宴上,郭城宇把他堵在酒店套房的浴室里:“池总的手段,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湿透的衬衫紧贴皮肤,池骋笑着解开第一颗纽扣:“郭总特意追来,就为了说这个?”

直到郭城宇发现那份被池骋截胡的合同背后,藏着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陷阱。

“你他妈从一开始就在保我?”他揪着池骋的领子把人按在墙上。

池骋舔掉嘴角的血:“不然呢?真等着你跳火坑?”

郭城宇的吻带着血腥味落下来时,池骋终于卸下所有伪装。

“池骋,”郭城宇扯开他的领带,“这次轮到我来掌控你了。”

水晶吊灯的光芒过于炽烈,在杯壁间折射出刺眼的锐芒,将整个宴会厅都浸泡在一种虚假的、浮动的金色里。空气粘稠,昂贵香水和雪茄的味道混杂,凝固在每一次呼吸之间。池骋斜倚在吧台边,指间夹着杯威士忌,冰块早已化尽,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底温顺地打着转。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目光穿过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精准地落在宴会厅另一头。

郭城宇正被几个人围着,他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柄强行插在鞘中的利刃。那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一丝不苟地包裹着他,勾勒出紧绷的肩线和窄腰,但池骋看得分明,他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因用力而泛着青白。几个合作方脸上堆着客套的笑容,嘴唇翕动,大概在说着些无关痛痒的场面话。郭城宇偶尔颔首,下颌线条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那点礼节性的笑意只浮在嘴角,丝毫未达眼底。

筹备了半年的项目,临门一脚,被池骋以雷霆手段生生截胡。那份签着池骋大名的合同,此刻正躺在郭城宇助理的公文包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郭城宇五脏六腑都在灼痛。

池骋仰头,杯中最后一点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灼烧感一路蔓延到胃里。他放下空杯,指尖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轻轻一点,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片喧闹的金色海洋。目的已达,猎物已经受伤,再待下去便索然无味。

顶层的总统套房安静得过分,隔绝了楼下所有的浮华喧嚣。厚重的丝绒窗帘沉沉垂落,只留一盏壁灯幽幽地亮着,在地毯上投下一小圈暖黄的光晕。池骋随手扯开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径直走向浴室。冰凉的水流兜头浇下,瞬间打湿了昂贵的衬衫前襟和头发,水珠沿着他深刻的眉骨和下颌线滚落,带走了些微酒意和宴会厅里沾染的浊气。他闭上眼,任由水流冲刷,试图冲掉那点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压在心底的滞涩。

“咔哒。”

极轻微的门锁弹开声,在过分寂静的套房里异常清晰。

池骋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下解衬衫纽扣的动作。水流声中,沉稳而压迫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浴室门口,停在磨砂玻璃门外。那身影被灯光投射在门上,高大、紧绷,带着山雨欲来的气息。

浴室门被猛地拉开。

郭城宇站在门口,走廊的光线从他身后涌入,将他的影子拉长,沉沉地压在地砖上。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领口扣子却一丝不苟地系着,像他此刻强压着风暴的面容。他身上也带着酒气,但更浓烈的是一种冰冷的怒意,几乎将浴室的蒸汽都冻结了。

水珠顺着池骋湿透的黑发滑下,滴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又滚过高挺的鼻梁。他抬手抹了一把脸,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湿透的丝质衬衫几乎透明,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精悍的肌肉线条。他看着门口犹如实质的怒火,嘴角那抹惯常的、带着点玩世不恭意味的弧度,此刻在灯光和水汽下显得格外刺眼。

“郭总,”池骋的声音带着被水浸润过的沙哑,尾音微微上扬,像带着钩子,“庆功宴这么快就结束了?还是……”他目光在郭城宇紧绷的脸上扫过,带着赤裸的审视,“特意追着我上来的?”

郭城宇的目光像是淬了寒冰的刀锋,一寸寸刮过池骋湿透的胸膛、锁骨,最后钉在他那张带着挑衅笑意的脸上。他迈步走进浴室,皮鞋踏在湿漉漉的地砖上,发出清晰而沉重的回响。空气骤然变得稀薄,水汽里弥漫开浓郁的酒气和一种更危险的硝烟味。

“池总的手段,”郭城宇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磨出来,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风暴,“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他停在池骋面前一步之遥,两人身高相仿,视线在空中狠狠相撞,几乎能迸出火星。

水流还在哗哗作响,敲打着池骋身后的瓷砖,溅起细小的水花,沾湿了郭城宇一丝不苟的裤脚。

池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甚至还带着点无辜的困惑。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上自己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那粒扣子被水流浸润,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的指尖灵活地一挑,纽扣应声解开,露出下方一小片同样被水浸湿的、紧实的麦色皮肤。

“哦?”池骋微微歪头,湿漉漉的黑发垂下一缕贴在额角,水珠沿着颈侧的线条滑入微敞的领口,“郭总特意追来,堵在浴室里……”他刻意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在郭城宇紧握的拳头上扫过,又落回他盛怒的眼底,“就为了说这个?”

他向前倾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温热的水汽混杂着池骋身上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冲击着郭城宇紧绷的神经。

“还是说,”池骋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般的蛊惑,眼神却锐利如针,直刺郭城宇眼底那层冰冷的怒焰,“你其实……更想试试别的?”他意有所指的目光,轻佻地掠过郭城宇紧抿的薄唇。

这赤裸的挑衅终于碾碎了郭城宇最后的克制。

“池骋!”一声压抑的暴喝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郭城宇猛地出手,动作快如闪电。他没有去碰池骋解扣子的手,而是直接揪住了对方湿透的衬衫前襟!浸饱水的布料冰冷滑腻,却被他钢铁般的手指死死攥住,猛地发力!

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袭来。池骋猝不及防,后背重重撞上身后冰冷坚硬的瓷砖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冰冷和剧痛瞬间沿着脊椎炸开,他闷哼一声,眼前短暂地发黑。

郭城宇高大的身躯带着山一般的压迫感逼近,将他死死抵在墙上,冰冷的瓷砖紧贴着池骋湿透的脊背,寒意刺骨。郭城宇的另一只手猛地抬起,却不是挥拳,而是将紧握的手机屏幕狠狠怼到池骋眼前!

屏幕的光刺得池骋下意识眯了下眼。

屏幕上是几张翻拍的文件照片,像素不算高,但上面的关键内容却像淬毒的针,扎得人眼睛生疼。一份伪造的、足以以假乱真的补充协议附件,条款里埋藏着极其阴险的连环陷阱;几份精心炮制的、指向郭城宇个人存在重大违规操作的“证据”草稿;还有一份通讯记录截图,显示那个所谓的“关键中间人”,在项目尘埃落定前几小时,正频繁联系着一个郭城宇的死对头……

那些文件碎片,像一张精心编织的巨网,每一根丝线都淬着毒,最终收口的猎物,赫然是郭城宇的名字。身败名裂、倾家荡产,甚至锒铛入狱……这才是那份被池骋“抢走”的合同背后,真正等待郭城宇的结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有哗哗的水流声依旧不知疲倦地响着,砸在池骋身后的瓷砖上,溅起冰冷的水珠,也溅湿了郭城宇昂贵的西裤裤脚。他攥着池骋衣襟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剧烈地颤抖着,指节惨白,手背上的青筋狰狞地暴凸起来,像一条条濒死的蛇。

他死死盯着池骋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总是带着戏谑或算计的深眸,此刻清晰地映出自己扭曲的怒容。郭城宇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烫的气息,喷在池骋潮湿的皮肤上。

“你他妈……”郭城宇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被砂纸磨烂的喉咙里硬挤出来,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和滔天的怒火,“从一开始……就在保我?!”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被彻底颠覆认知的狂怒和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更可怕的情绪。

揪住衣襟的手猛地收紧!湿透的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撕裂声。郭城宇的拳头带着破风声,狠狠砸向池骋的颧骨!那不是谈判,不是警告,是纯粹的、被欺骗和某种更复杂情绪点燃的狂暴宣泄!

“砰!”

皮肉骨骼撞击的闷响在狭小的浴室里格外刺耳,甚至短暂压过了水声。

池骋的头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打得猛地偏向一侧,脸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几缕湿透的黑发凌乱地粘在他红肿起来的颧骨上。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殷红的颜色在湿漉漉的白色地砖上迅速晕开,像一朵诡异的花。

他没有试图挣脱郭城宇的钳制,反而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从容,转回脸。嘴角被打破了,渗着血丝,却扯出一个近乎惨烈又异常清晰的弧度。

他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过自己破裂的嘴角,将那抹刺目的血迹卷入口中。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透过湿漉漉的额发,直直地撞进郭城宇燃烧着狂怒的眼底,没有半分闪躲。

“不然呢?”池骋的声音很轻,带着血沫的嘶哑,却像淬了冰的刀刃,清晰地穿透水声,狠狠钉在郭城宇的心上,“真等着你……自己往那火坑里跳?”他的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一个郭城宇本该想到,却被他自己的骄傲和愤怒完全蒙蔽的事实。

郭城宇的身体猛地僵住了。揪住池骋衣襟的手,那暴起青筋、指节惨白的手,像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剧烈地痉挛了一下。池骋那句轻飘飘却重逾千钧的反问,带着血沫的嘶哑,像一柄冰冷的凿子,瞬间击碎了他被狂怒和自尊构筑起的坚硬外壳。

“真等着你……自己往那火坑里跳?”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池骋特有的、那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这平静之下,是赤裸裸的真相——他郭城宇,差点就被人当枪使了,还差点亲手把自己送进万劫不复的深渊!而那个他恨不得生吞活剥的对手,那个他认定用最下作手段抢走他一切的池骋,竟然……竟然一直在暗处,替他挡着背后射来的冷箭?

一股难以言喻的、比刚才的愤怒更汹涌百倍的情绪,如同熔岩般轰然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堤坝。是羞耻?是后怕?是被看穿所有脆弱的不甘?还是……某种被强行撕开伪装后,赤裸裸暴露出来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正视过的惊涛骇浪?

郭城宇的瞳孔骤然收缩,里面翻涌的狂怒风暴瞬间被一种更幽深、更混乱的漩涡所取代。他盯着池骋破裂的嘴角,那抹刺眼的猩红在灯光和水汽下,带着一种近乎妖异的、摧毁一切的力量。

没有预兆,毫无缓冲。

郭城宇猛地俯身,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又同时被某种更原始本能攫住的猛兽,狠狠攫住了池骋的嘴唇!

那不是吻。

是攻城略地般的撕咬,是带着血腥味的惩罚与宣告。牙齿磕碰,唇舌间全是铁锈般的咸腥,粗暴得近乎凶残。池骋闷哼一声,后背再次重重撞在冰冷的瓷砖上。郭城宇的手死死扣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他的腰侧,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痛楚尖锐地传来,混杂着对方唇舌间灼烫的气息和浓烈的血腥味。池骋的身体本能地绷紧,想要反抗,想要推开这头失控的野兽。但就在挣扎的念头刚起的刹那,一股更深沉的疲惫,一种仿佛背负千斤重担终于可以卸下的虚脱感,毫无征兆地席卷了他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一直强行绷紧的弦,断了。

池骋的身体骤然松懈下来,不再抵抗。他抬起手臂,不是推拒,而是有些脱力地环住了郭城宇宽阔紧绷的脊背。那环抱的力道很轻,甚至带着点摇摇欲坠的虚弱感,指尖隔着郭城宇同样被水溅湿的衬衫,能清晰感受到其下肌肉虬结的线条和滚烫的温度。

这个细微的动作,这个卸下所有防备、近乎依赖的环抱,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狠狠劈在郭城宇混乱的感知里。

他狂暴的动作猛地一顿。肆虐的撕咬停住了,扣在池骋后颈和腰侧的手,力道也出现了瞬间的凝滞。他微微抬起头,两人的唇短暂分离。他喘息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气息喷在池骋同样急促喘息的面颊上。

郭城宇的视线死死锁住池骋的脸。那张总是带着算计或漫不经心的俊脸,此刻苍白得近乎透明,湿透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角和颊边,颧骨上的红肿和破裂的嘴角在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尤其是那双眼睛……那深潭般的眼眸里,一直精心维持的戏谑、冰冷、甚至是刚才那点挑衅的从容,此刻全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以及……一种被强行剥开所有伪装后,赤裸裸袒露出来的、几乎可以称之为脆弱的底色。

这从未在池骋脸上出现过的神情,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具冲击力。它无声地诉说着池骋独自承担了多少,又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一股更尖锐、更复杂的情绪猛地攫住了郭城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酸涩、刺痛,还有一种近乎灭顶的、迟来的恐慌。

他差点就……彻底失去了什么。

郭城宇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中翻涌的暴戾和混乱被一种更深沉、更幽暗的情绪取代。那眼神像燃尽的灰烬下埋藏着的余火,危险而滚烫。

“池骋。”他哑声开口,声音粗粝得像砂纸磨过,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话音落下的瞬间,郭城宇那只原本掐在池骋腰侧的手猛地抬起,一把攥住了池骋颈间那条早已被水浸透、变得冰冷而沉重的领带!丝质的领带吸饱了水,在他手中滑腻冰冷。

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扯!

“嗤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尖锐地响起,盖过了哗哗的水流。

那条价值不菲的领带应声而断,被郭城宇随手扔在脚下湿漉漉的地砖上,像一团被丢弃的垃圾。断裂的领带一端无力地垂在池骋湿透的胸前,另一端被郭城宇攥在手里,随即也被嫌恶地抛开。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池骋骤然暴露的脖颈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郭城宇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烙铁,沉沉地烙在池骋线条流畅的颈项上,再缓缓上移,锁住他疲惫的、卸下所有伪装的眼眸。那眼神里,翻腾着一种刚刚觉醒的、更为强悍的掠夺性和掌控欲,混杂着尚未平息的余怒,以及一种更深沉、更复杂、连他自己都未曾命名的东西。

他俯身,再次逼近,灼热的气息重新笼罩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这次,”郭城宇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深渊里的回响,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砸在池骋的耳膜和心上,宣告着某种关系的彻底颠覆,“轮到我来掌控你了。”

冰冷的瓷砖紧贴着池骋赤裸的后背,寒意刺骨。断裂的领带垂落胸前,湿透的布料沉甸甸地压着皮肤,像一条冰冷的蛇。郭城宇最后那句话,低沉、强悍,每一个字都如同烙印般烫进他的神经。

掌控?

池骋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盖住了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极其复杂的光芒。是嘲弄?是疲惫深处被强行点燃的一丝冰冷的玩味?还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隐秘的、近乎自毁般的默许?

他缓缓抬起眼,迎上郭城宇那双如同狩猎者般锁定他的幽深眼眸。那里面翻涌的,是滔天的余怒,是刚刚觉醒的掌控欲,是某种更晦暗、更原始的东西,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池骋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破裂的嘴角微微牵扯了一下,似乎想勾起一个惯常的、带着嘲讽意味的弧度,却因为疼痛和极度的疲惫而失败了,只留下一个极其微妙、近乎破碎的表情。他没有避开郭城宇灼人的逼视,甚至没有试图去遮挡自己颈间那片因领带断裂而暴露的、脆弱的皮肤。

他只是静静地靠在冰冷的墙上,湿透的衬衫凌乱地敞开着,水珠沿着他紧实的胸膛缓缓滑落,没入更深的阴影。苍白的脸上带着伤,眼底是卸下重负后的虚脱,却又在最深处,悄然燃起了一簇幽暗、冰冷的火焰。那火焰无声地回应着郭城宇的宣告——一种危险的、玉石俱焚般的静默。

空气凝固了,只剩下哗哗的水声,不知疲倦地冲刷着沉默,也冲刷着两人之间骤然转换的、摇摇欲坠的界限。

'':原来你都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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