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盯着我看了半晌，眼底的挣扎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软。
丁程鑫“好。”他握紧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但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离开我三步之外。”
林晚“我答应你。”我用力点头。
接下来的三天，听雪阁上下都在做着战前准备。弟子们打磨兵器、分发丹药，师娘则带着女眷们蒸制干粮，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却也透着股同仇敌忾的热血。
出发前一晚，师娘给每个人都系上了平安符。给丁程鑫系的时候，她的手微微发抖，眼眶泛红：“阿程，一定要平安回来。”
丁程鑫“师娘放心。”声音很稳，却轻轻抱了抱师娘，像小时候那样。
师父拍了拍他的肩，没说什么，眼神却充满了信任。
轮到我时，师娘把一张绣得格外精致的平安符系在我腰间，符上的金线绣成一朵小小的梅花，正是我常绣的那种。“姑娘，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阿程。”
林晚“我会的。”我用力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深夜，丁程鑫来我房间。丁程鑫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玄色劲装，碎影剑背在身后，更显得身姿挺拔，却也多了几分决绝。
林晚“都准备好了？”我帮丁程鑫整理了一下衣襟，指尖拂过丁程鑫腰间的平安符。
丁程鑫“嗯。”他看着我，突然伸手将我紧紧抱住，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林晚，等这事结束，我带你去江南。”
江南？我愣住了。
丁程鑫“去看三月的桃花，六月的荷塘，九月的桂子。”他的声音埋在我发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找个临水的院子，种满你喜欢的梅花，我练剑，你绣花，再也不管江湖恩怨。”
丁程鑫描述的画面，像一幅温暖的水墨画，在我心里缓缓展开。我用力点头，眼泪掉在他的衣襟上。
林晚“好，我等你带我去江南。”
丁程鑫他松开我，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等我。”
这一次，丁程鑫的“等我”里，没有了初见时的疏离，只有满满的承诺和温柔。
断魂崖的清晨，雾气弥漫，像一层薄薄的纱，笼罩着狰狞的山石。丁程鑫带着我和二十名弟子，沿着后山的密道悄无声息地前进。密道里又黑又湿，只能靠手里的火把照明，脚下的石子硌得人脚疼。
丁程鑫一直牵着我的手，走在最前面，遇到难走的地方，就弯腰把我抱过去，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遍。他的手心很烫，带着紧张，也带着坚定。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一丝光亮。丁程鑫示意大家停下，自己先探出头去观察，片刻后回头，对我们做了个安全的手势。
出了密道，竟是一处隐蔽的山坳，正对着断魂崖的溶洞入口。洞口被血月教的教徒把守着，个个手持弯刀，面色狰狞。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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