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瞳色是我生命苦寻的永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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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固。
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他才稍稍退开，额头却依旧亲昵地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轻蹭，呼吸交融。
夏栀渝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带着红晕的脸。
因为有你存在的冬天，连呼吸都是暖的。
窗外的风声似乎变得遥远，暖风机的嗡鸣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
敖瑞鹏看着她染着红晕的脸颊和微微湿润的唇瓣，眼底的星光温柔得能将人溺毙。
他没有再问，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那里烫得惊人。
夏栀渝被他这个小动作惹得轻轻一颤，攥着他毛衣的手又收紧了些。
敖瑞鹏“怎么了？”
他低声问，气息拂过她的鼻尖。
她摇摇头，把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夏栀渝“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像是一场做了太久的梦，突然照进了现实。
那些独自挨过的寒冬，那些生病时无人问津的夜晚，都在这个拥抱和亲吻里变得模糊起来。
敖瑞鹏收紧了手臂，将她更密实地圈在怀里。
敖瑞鹏“以后都会是真的。”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落在她耳中像是一个郑重的承诺
敖瑞鹏“每一个冬天，我都会在。”
这句话比任何情话都更打动她。她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热，却努力扬起一个笑容
夏栀渝“那说好了。”
敖瑞鹏“说好了。”
他低头，再次吻住她。这个吻不再带着试探，而是充满了确认的意味，温柔而绵长，像是在用这种方式盖章封缄他们的约定。
夜深了，他终究还是要回自己的住处。
在门口道别时，两人的手牵了又牵，最后还是夏栀渝先松开，推了他一把。
夏栀渝“快走吧，再晚就没车了。”
敖瑞鹏点点头，走出几步，又回头看她站在门口的光晕里。
他忽然快步走回来，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短暂的、带着夜风凉意的吻。
敖瑞鹏“明天见”
看着他消失在楼梯转角，夏栀渝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缓缓蹲下身。
她把发烫的脸颊埋在膝盖间，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冬天，真的可以这么暖。
冬天里，敖瑞鹏依旧辗转在咖啡馆、拍摄点和街头。
他的黑色摩托车偏偏在这个湿冷的早晨罢了工，被送去了修理铺。
晚班结束，他裹紧了那件略显单薄的黑色羽绒服，领子立起来，勉强挡住往脖子里钻的寒风。
他懒得走远，就蹲在离咖啡馆不远的一个石墩子上，缩着脖子，一边呵着白气暖手，一边望着车流等车。
夏栀渝知道他今天没车骑，想着他辛苦了一天，便打算过去找他，一起去外面吃点热乎的，算是偶尔一次的犒劳。
她裹着厚厚的围巾，一步步走过湿漉漉的人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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