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客厅落地窗,马嘉祺在我门口敲门:“苏苏快起!今天物料主题是‘我敢你不敢’,输的人要去楼下便利店买八份芥末冰淇淋!”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打开门,就见丁程鑫倚在门框上笑:“昨晚是谁说自己胆子最大来着?”他手里转着支马克笔,晨光在他睫毛上跳着碎金似的光。
八个人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时,刘耀文已经把惩罚箱搬到了中央。箱子里塞满了写着挑战的纸条,最上面那张露着“对着镜子说三遍我最帅”的字眼,一看就是宋亚轩的手笔。
“我先来!”张真源抽了张纸条,念出声时耳根微红,“我敢……让在场任意一人揉我头发三十秒。”
几乎是同时,六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刘耀文推了我一把:“快去快去,张哥平时连头发丝都不让碰的。”我刚伸手碰到张真源的发顶,就听见他倒吸口气——少年的头发软乎乎的,像刚晒过太阳的棉花糖。他垂着眼帘不说话,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瞎编的)
轮到贺峻霖时,他狡黠地笑:“我敢让苏苏说出我们七个里,谁睡觉最不老实。”
“刘耀文!”我脱口而出,“上次合宿他半夜把腿架我身上,差点把我踹下床。”少年立刻瞪圆眼睛:“那是你抢我被子!”正吵着,突然感觉背后一沉——丁程鑫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下巴轻轻搁在我肩上:“那你说说,谁睡觉会磨牙?”
“丁程鑫!”马嘉祺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笑意,“上次在公司休息室,他抱着抱枕磨牙,把抱枕角都咬破了。”
午后阳光把地板晒得发烫,游戏渐渐玩到兴头上。严浩翔抽中“敢打电话给李飞,说要给苏苏加鸡腿”,拨号时手都在抖,挂了电话却得意地挑眉:“李总说没问题,明天就让食堂加双份。”
宋亚轩抽到最狠的一张:“敢对着镜头,说一件藏了三年以上的秘密。”他攥着纸条沉默半天,突然看向我:“三年前你生日,偷偷在练习室放的那盒巧克力,是我收起来的。怕被他们抢光,后来……后来忘了还给你。”
我愣在原地——那盒进口巧克力是当时省了半个月零花钱买的,本想分给大家,第二天却发现不见了,还为此偷偷哭了场。“现在还在吗?”我轻声问。
“在我床头柜第三个抽屉里,”他声音越来越小,“没舍得吃。”
游戏最激烈时,马嘉祺抽到终极挑战:“敢公主抱苏苏,从客厅走到阳台再回来。”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刘耀文攥着抱枕的手指泛白,丁程鑫低头抠着地毯上的纹路,张真源突然站起来要去倒水,却被贺峻霖按住。我刚想说“换个挑战吧”,马嘉祺已经弯腰站到我面前,后背线条绷得笔直。
“上来。”他声音有点哑,耳廓红得厉害。
被他抱起的瞬间,我下意识攥紧他的衣领。少年的手臂结实有力,呼吸却乱得像刚跑完八百米。走到阳台时,风掀起我的头发,他突然停了停,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三年前在舞蹈室,你摔倒时,我也是这样抱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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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点儿跟人设不符,不要介意。我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