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转校生爱上理科学霸？！（4）
ooc致歉
瓶邪私设：架空时间线，假如张起灵和吴邪在同一个高中，张起灵师这学期的转学生，偶然遇到小时候住在隔壁吴家大院的吴邪，吴邪没认出来这个转校生就是小时候跟他一起玩的张家族长！张起灵拉拉扯扯，吴邪懵懵懂懂……什么！高冷转校生爱上理科学霸！他们高中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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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傍晚，吴邪站在镜子前第三次换衣服，最终选定了一件浅蓝色衬衫。
他从床头拿起那本《宇宙的琴弦》，指尖摩挲着夹在书页中的坐标便签。
"天文台..."他喃喃自语，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吴邪抓起背包悄悄溜出家门。
父母以为他去解雨臣家学习，而解雨臣以为他在家复习——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他深夜跑去城郊的奇怪举动。
公交车摇摇晃晃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到达终点站时已是满天星斗。
吴邪按照地图指引，沿着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向前走。夜风微凉，吹得他衬衫猎猎作响。
转过一个山坡，废弃的天文台突然出现在眼前——圆顶建筑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像一座沉睡的古老城堡。
吴邪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推开生锈的铁门。
吱呀——
门轴发出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吴邪的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膛，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
天文台内部比想象中整洁，主望远镜安静地立在中央，穹顶闭合着，只有几缕月光从缝隙中漏下来。
吴邪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有人吗？"他轻声呼唤，声音微微发颤。
没有回应。
吴邪走到望远镜旁，发现操作台上放着一盏老式油灯，旁边是那本他归还给张起灵的《宇宙的琴弦》。
他刚想伸手去摸，突然——
咔嗒。
机械运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吴邪猛地抬头，只见天文台的穹顶正在缓缓打开，露出越来越大的夜空。
星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照亮了整个观测室。
"吴邪。"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吴邪转身，看见张起灵从阴影处走出，身上穿着一件藏蓝色的旧式对襟衫——
与梦中"小官"的衣服一模一样。
"你..."吴邪的嗓子发紧，几乎说不出话。
张起灵走到星光下，面容被月光照得格外清晰。
他没有戴平日的眼镜，眉眼间的轮廓让吴邪瞬间想起了那个童年的玩伴。
"小...官？"吴邪试探着叫出这个名字，声音轻得如同耳语。
张起灵的眼睛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微微睁大，里面闪过一丝吴邪从未见过的情绪。
他向前一步，伸手轻轻拂去落在吴邪肩上的灰尘。
"你记得。"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吴邪的呼吸急促起来："真的是你？那个...那个住在吴家老宅隔壁的..."
"张家族长的继承人。"张起灵接过话，手指轻轻碰了碰吴邪手腕内侧那颗淡褐色的小痣，"你六岁时说它像小熊星座。"
这个只有童年玩伴才知道的细节，让吴邪的眼眶瞬间发热。
他抓住张起灵的手腕，将袖子往上推——那道月牙形的疤痕赫然在目。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吴邪声音哽咽，"转学过来这么久，明明知道是我..."
张起灵沉默了片刻，转身调整望远镜的角度："来看。"
吴邪凑过去，眼睛对准目镜。
视野里，天狼星在漆黑的宇宙中熠熠生辉，比他任何时候看到的都要明亮。
"小时候答应过你。"张起灵的声音很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吴邪耳际，"带你看天狼星。"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六岁的夏夜，两个小男孩并排躺在老宅屋顶，小手指勾在一起许下的约定。
吴邪的视线模糊了，一滴泪砸在望远镜的金属外壳上。
"十年..."他转身面对张起灵，"你消失了十年。"
张起灵抬手，用拇指轻轻擦去吴邪脸上的泪水。
这个动作让他宽松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青色纹身。
吴邪下意识地伸手拨开他的衣领："这是...麒麟？张家的图腾？"
张起灵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中闪过震惊："你怎么会知道？"
"我..."吴邪自己也愣住了，"我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应该是这样..."
张起灵深深地看着他，突然转身从阴影处拿出一个黑色素描本，递给吴邪。
翻开第一页，吴邪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六岁的他，站在吴家老宅天井里，手里举着一块桂花糕傻笑。
画角标注着精确的日期和经纬度坐标。
他一页页往后翻，双手开始发抖。
七岁在小学门口等家长的他，八岁参加朗诵比赛的他，十岁在操场踢球摔得满身是泥的他...一直到十六岁，穿着现在这所高中校服的他。
每一幅都栩栩如生，每一页都记录着时间与地点。
最后一页是空白的，只有一行刚写不久的字迹：「这次绝不失约」。
"这些...都是你画的？"吴邪抬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你一直在...看着我？"
张起灵轻轻点头，手指抚过素描本的边缘："每年只能见你几次。
张家有规矩...直到我继承族长之位，才能自由行动。"
"所以转学..."
"我答应过。"张起灵的声音轻却坚定，"等我能自己做主了，就回来找你。"
吴邪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铁皮盒子，打开后里面是各种小玩意儿：玻璃弹珠、干枯的四叶草、褪色的电影票...最下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两个小男孩站在石榴树下，一个笑得灿烂，一个面无表情却眼神温柔。
"我其实...一直留着。"吴邪吸了吸鼻子，"只是时间太久，记不清你的样子了..."
张起灵看着照片，向来平静的脸上浮现出罕见的动容。
他伸手将吴邪拉进怀里，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发顶。
"我找了你十年。"他在吴邪耳边低语，声音微微发颤。
吴邪揪紧张起灵背后的衣服，把脸埋在他肩头。
藏蓝衣衫上有阳光和雪松的气息，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他不是遥远雪山，是我时隔十年再次相遇的珍宝。
星光透过穹顶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天狼星在夜空中静静闪烁。
不知过了多久，吴邪从张起灵怀里抬起头，眼睛还红着，嘴角却扬起笑意："所以你转学过来，装高冷，还假装不会做题让我教你...都是计划好的？"
张起灵耳尖微红，别过脸去："...不是假装。"
吴邪噗嗤笑出声，伸手戳他的脸颊："张大学神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啊？"
张起灵抓住他作乱的手指，轻轻握在掌心："只对你。"
两人并肩躺在天文台的地板上，透过敞开的穹顶望着满天星斗。
张起灵罕见地多话，讲述着他每年偷偷来看吴邪的情景——
"十二岁那年，你在操场摔伤膝盖，哭了十分钟。"
"喂！那是因为骨折了好吗！"
"十四岁，你收到第一封情书，躲在厕所隔间看了三遍。"
"...张起灵你变态啊！这种时候也偷看？！"
"十六岁生日，你在蛋糕前许愿...希望能再见到'小官'。"
吴邪猛地转头，鼻尖差点撞上张起灵的下巴："你怎么知道？我明明没说出来！"
张起灵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张家人...听力很好。"
"这不公平！"吴邪红着脸抗议，"你什么都知道，我却像个傻子一样..."
张起灵突然翻身，双手撑在吴邪耳侧，低头注视着他。
星光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现在你知道了。"他轻声说，"全部。"
吴邪屏住呼吸，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张起灵慢慢低头，却在即将触碰到他嘴唇时停住，转而将吻轻轻落在他的额头。
"来。"张起灵站起身，向吴邪伸出手，"带你去个地方。"
他们爬上天文台顶部的露天平台。
夜风拂过脸颊，整个城市的灯火在脚下闪烁。
张起灵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对青铜钥匙扣，造型是精巧的麒麟。
"小时候的约定。"他将其中一个递给吴邪，"我的承诺。"
吴邪接过钥匙扣，在月光下仔细端详。
麒麟的眼睛是用小小的绿宝石镶嵌的，在黑暗中微微发亮。
"我也有东西给你。"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红绳，上面系着一颗乳白色的珠子，"这是你当年留给我的'玻璃珠'，其实是什么宝贝吧？"
张起灵眼神微动："鲛人泪。张家秘宝之一。"
"我就知道！"吴邪得意地笑起来，"从小就不普通。"
他踮起脚尖，亲手将红绳戴在张起灵脖子上。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呼吸交融在星光下。
"这次真的不走了？"吴邪小声问，手指无意识地绞紧张起灵的衣角。
张起灵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嗯。以后的每一个十年，都在。"
天狼星在头顶闪烁，见证着这个迟来十年的约定。
远处的地平线上，第一缕晨光正悄然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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