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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迟来三年的门铃

小熊归队:顶流团宠有点甜

北京深秋的风卷着枯叶,狠狠砸在时代少年团宿舍的落地窗上。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练舞室透过来几缕惨白的光线,把地板割成一道道明亮的伤痕。丁程鑫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亮着又暗了,映得他脸上情绪起伏不定。

"第几次了?"马嘉祺端着两杯热牛奶从厨房出来,白色毛衣领口沾着点奶渍,"从七点到现在,你刷他超话八百遍了。"

丁程鑫没接话,手指又在屏幕上划了一下。最新的帖子是二十分钟前发的,机场饭拍,照片里的少年裹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帽子压得很低,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剩双眼睛露在外面。那眼神太空了,像蒙着层灰的玻璃珠子,丁程鑫几乎认不出这是三年前那个会扑在他背上撒娇的小熊。

"回来了又怎样?"刘耀文把训练服摔在沙发扶手上,汗水顺着下颌线滴在地板上,"当初一声不吭就跑了,现在带着一身伤回来装可怜?"

"耀文!"马嘉祺瞪了他一眼,把牛奶塞进丁程鑫手里,"说话别那么冲。"

刘耀文冷笑一声,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这三年我们怎么过来的?他严浩翔知道吗?他现在倒好,飞机落地才甩个定位过来,把我们当什么了?"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三年前的夜晚像老电影一样在眼前闪回,丁程鑫记得那天录完团综已经凌晨,他回宿舍时看到严浩翔的房间灯还亮着,门虚掩着。他本来想进去催小孩睡觉,却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还有孙亦航带着嘲笑的声音:"哭什么?你以为丁程鑫真把你当弟弟啊?他不过是看你可怜......"

后面的话丁程鑫没听清,因为他一脚踹开了门。那天晚上的争执闹得很大,孙亦航被经纪人带走时撂下句狠话,而严浩翔缩在被子里,露出来的脚踝上有块明显的淤青。

"他说只是不小心撞到的。"丁程鑫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我信了......"

"叮咚——"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把三个沉浸在回忆里的人吓了一跳。刘耀文第一个反应过来,冲到门后从猫眼看出去,整个人瞬间僵住。

马嘉祺走过去拍拍他肩膀:"谁啊?"

刘耀文没回头,声音有点发颤:"是......严浩翔。"

丁程鑫捏着牛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热牛奶溢出来溅到手背上,他却没感觉似的站起来,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门开了,站在玄关的少年比照片上看起来更瘦,羽绒服空荡荡的,像是挂在衣架上。他低着头,露出的一截脖子上有条浅浅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衣领里面。

"哥。"他开口,声音又低又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我......"

话没说完,刘耀文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人狠狠按在墙上:"你还有脸回来?!"

"耀文!"丁程鑫急忙去拉,却被刘耀文甩开。

"丁哥你别拦我!"刘耀文眼睛通红,"三年!这三年你去哪了?为什么不联系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

"耀文。"一直没说话的严浩翔突然抬起头,刘耀文的拳头停在离他脸几厘米的地方。那双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刘耀文,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错了。"

刘耀文的火气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漏了个干净。他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刺却又无比脆弱的人,突然想起小时候,严浩翔第一次进公司,害怕得抓着他衣角不肯松手,小声喊他"耀文哥哥"。

"嘶——"严浩翔突然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冒出冷汗,下意识地护住左边胳膊。

丁程鑫立刻推开刘耀文,扶住快要滑倒的严浩翔:"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

碰到严浩翔胳膊的瞬间,丁程鑫感觉怀里的人猛地一颤,像只受惊的猫。他赶紧松开手,却发现少年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暗红色的血迹已经渗了出来。

"你受伤了?"马嘉祺皱紧眉头,想去看他的伤口。

严浩翔却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撞到墙上发出闷响。他看着围上来的三个人,眼神里充满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别碰我......"他声音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求求你们......别碰我......"

丁程鑫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他想起三年前那个总是黏着他要抱抱的小不点,现在却怕得浑身发抖。他慢慢往后退了两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好,我们不碰你。你先进来,外面冷,好吗?"

严浩翔看着他,又看看旁边低着头的刘耀文,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迈进门。他的左脚似乎不太方便,走路有点跛,丁程鑫注意到他的裤腿是空的——不是裤管宽大,而是真真正正的空荡荡。

客厅里的气氛尴尬得让人窒息。刘耀文已经冷静下来,坐在最远的单人沙发上,背对着所有人。马嘉祺去厨房倒水,丁程鑫则站在离严浩翔几步远的地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的腿......"丁程鑫终于忍不住开口。

严浩翔下意识地把左腿往后缩了缩,扯了扯裤腿:"没什么, accident 。"他说英文的时候,带着点奇怪的口音。

马嘉祺把水递给他,注意到他接杯子的手抖得厉害:"在国外......遇到麻烦了?"

严浩翔的手指掐进纸杯边缘,白色的纸被捏出褶皱:"没有,挺好的。"

"挺好的?"刘耀文猛地转过身,"挺好的能弄成这副鬼样子回来?严浩翔你能不能别跟我们这儿装!"

"我没有装!"严浩翔突然提高声音,眼眶瞬间红了,"我只是......只是......"

他看着面前三个熟悉又陌生的哥哥,突然觉得特别累。这三年在加拿大的日子像电影快放一样在脑子里闪过——被孙亦航找人堵在巷子里打,父母为了他转学出国,在国外被同学排挤,出车祸躺在医院三个月没人探望,康复训练疼得咬碎了好几块毛巾......

"我只是想回家。"他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哥,我想回家了。"

丁程鑫的心彻底软了。他走过去,蹲在严浩翔面前,像小时候那样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欢迎回家,小熊。"

严浩翔猛地抬起头,眼泪糊了满脸:"你还愿意叫我小熊?"

丁程鑫笑了,眼眶却湿了:"你永远是我们的小熊。"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贺峻霖、张真源和宋亚轩说说笑笑地走进来,看到客厅里的情景都愣住了。

"你们怎么不开灯......我靠!严浩翔?!"贺峻霖手里的零食袋"啪嗒"掉在地上,薯片撒了一地。

严浩翔下意识地往后缩,撞到了茶几腿。他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个人,眼神里的恐惧又涌了上来。

宋亚轩第一个反应过来,冲过去想抱他:"小熊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好想......"

"别过来!"严浩翔突然大喊一声,猛地站起来,却因为动作太急差点摔倒。他退到墙角,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双手抱头蹲下来,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错了......不要打我......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声音里充满绝望。

所有人都被他的反应吓呆了。丁程鑫慢慢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声音轻得像耳语:"小熊不怕,没有人会打你。看看我,是丁哥啊。"

严浩翔缓缓抬起头,眼泪模糊了视线。他看着丁程鑫,又看看周围一脸担忧的哥哥们,突然扑进丁程鑫怀里,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丁哥......"他放声大哭,积压了三年的恐惧和委屈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他们打我......他们一直打我......我好怕......"

丁程鑫的后背僵住了。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剧烈颤抖,能听到他哽咽的声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他慢慢抬起手,轻轻放在严浩翔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拍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知道了,"丁程鑫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眼神却冷得像冰,"哥知道了。"

刘耀文猛地站起来,拳头捏得咯咯响。张真源扶着快要站不住的贺峻霖,脸色铁青。宋亚轩咬着嘴唇,眼圈红红的。马嘉祺走到窗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李总,"马嘉祺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帮我查个人。前队友,孙亦航。对,我要他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客厅里,严浩翔的哭声渐渐小了,只是还在不停地抽噎。丁程鑫抱着他,能感觉到他左边胳膊传来的僵硬——那里一定有伤,而且很严重。他低头看了看少年露出的脖子,那道疤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疼吗?"丁程鑫轻声问,手指轻轻拂过那道疤痕。

严浩翔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把脸埋进丁程鑫的颈窝,声音闷闷的:"丁哥,你还要我吗?"

丁程鑫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收紧手臂,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傻瓜,我们一直都在等你回家啊。"

窗外的风还在吹,但客厅里却弥漫着一股温暖的气息。三个消失的哥哥很快就会回来,七个少年将再次团聚。只是这一次,他们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他们的小熊。

阳光总会驱散黑暗,迟到了三年的偏爱,他们会一点一点,加倍补回来。

[未完待续]消毒水味混着淡淡的血腥味钻入鼻腔时,丁程鑫才发现严浩翔的左手纱布已经彻底被血浸透。少年还在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在下巴尖汇成水珠。

"张哥,医药箱。"丁程鑫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怕惊扰了怀里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人。

张真源应声而动,开放式厨房的抽屉被拉开又合上。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里,宋亚轩突然轻呼一声——严浩翔蜷缩在丁程鑫怀里瑟瑟发抖,像是被这声音刺穿了回忆里的某个伤口。

"别看。"刘耀文猛地捂住贺峻霖的眼睛,却忘了自己也正盯着沙发边那摊晕开的血渍。那抹暗红在米白色地毯上格外刺目,像三年前没说出口的那句再见。

马嘉祺捏着手机的指节发白,听筒里经纪人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孙亦航现在势头正好,你们别冲动......"他直接按灭屏幕,走到沙发旁蹲下身,视线平齐于严浩翔颤抖的睫毛:"去医院。"

"不要。"严浩翔的声音闷在丁程鑫卫衣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怕打针。"

这句孩子气的话让所有人心脏一揪。丁程鑫想起三年前打疫苗时,也是这样把小孩圈在怀里,看着他把眼泪鼻涕蹭了自己一肩膀。只是现在怀里的人瘦得硌手,骨骼形状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可见。

"不打针,"丁程鑫捻开沾血的纱布一角,消毒棉触到伤口的瞬间感到怀里的人剧烈一颤,"就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

张真源已经烧好了热水,腾腾热气模糊了他担忧的脸。贺峻霖不知什么时候找来了宝宝湿巾,小心翼翼地擦着地毯上的血迹,动作轻得像在擦拭易碎品。宋亚轩去关了落地窗,风的呼啸声骤然减弱,客厅里只剩下严浩翔压抑的抽气声。

"疼?"刘耀文突然开口,声音还带着没散尽的戾气,却还是从医药箱里翻出卡通创可贴——那是去年粉丝送的,上面印着七个穿着背带裤的小熊。

严浩翔的睫毛颤了颤。当碘酒渗入皮肉的刺痛袭来时,他下意识咬住了丁程鑫的肩膀。布料下传来清晰的齿痕压力,丁程鑫却连眉头都没皱,只是抬手顺了顺少年汗湿的头发,指腹擦过他后颈凸起的脊椎骨。

"为什么不联系我们?"马嘉祺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投入静水的石子,"那串加拿大号码,我们打了三年。"

纱布包扎的动作停住了。严浩翔的牙齿松开丁程鑫的肩膀,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窗外的月光恰好穿过云层,照亮他瞳孔里翻涌的恐惧,像深潭里挣扎的鱼。

"他们说......"他的声音碎成带血的玻璃碴,"说只要我敢联系你们,就让你们在娱乐圈待不下去......"

刘耀文猛地踹向茶几,玻璃杯应声而裂,水渍在桌面上蜿蜒成河:"孙亦航那个畜生!"

"耀文!"马嘉祺厉声制止,却在看到严浩翔惊惶蜷缩的模样时放缓了语气,"伤口还没包好。"

丁程鑫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某种更深层的恐惧。他想起三年前那夜踹开门时,严浩翔脚踝上的淤青也是这样触目惊心。原来有些伤口从那时起就没真正愈合,只是被时间的尘埃暂时掩盖。

"小熊看着我。"丁程鑫捧起少年的脸,指腹抹去他不断滚落的泪珠,"现在我们七个在一起,没人能再欺负你。"

严浩翔的视线缓缓聚焦,从丁程鑫泛红的眼眶移到刘耀文紧攥的拳头,贺峻霖咬碎的下唇,张真源颤抖的手,最后定格在马嘉祺手机屏保上——那是七个人出道夜的合照,那时他还站在正中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哥......"他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花,"我的舞蹈......可能跳不好了。"

左手纱布开始渗新的血迹,左腿不自然地往外撇着,这些都是车祸留下的纪念品。康复中心的医生说他永远不能再做高难度动作,可他依然每天凌晨爬起来,扶着墙一遍遍练习早已刻进骨髓的动作轨迹。

丁程鑫突然松开怀抱,转而握住他受伤的左手。掌心覆盖在纱布上,传递着不容置疑的温度:"明天开始,哥陪你练。"

刘耀文把卡通创可贴拍在茶几上,发出闷闷的声响:"还有我。"

"我们都会陪你。"马嘉祺的手机又亮起来,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他看了眼屏幕,按下拒接键时眼神冷得像冰,"先处理那只老鼠,再谈别的。"

这时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剩下三个成员说说笑笑的声音在看到客厅情景时戛然而止,其中一个刚拆封的汉堡从手中滑落,番茄酱在地板上溅开,像极了严浩翔纱布上渗出的血迹。

"这是......"进门的少年愣住了,视线在严浩翔空荡荡的裤管上凝固。

严浩翔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只即将逃窜的兔子。丁程鑫把他护在怀里,抬眼看向门口,目光锐利如刀。

门外的秋风挟着寒意灌进来,吹散了客厅里好不容易聚拢的暖意。马嘉祺拿起手机的手指顿了顿,屏幕上,李总刚刚发来的信息正在闪烁:

"查到了。孙亦航最近在接触我们下一季团综的投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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