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里房子越来越远了。”陈浚铭说。
“浚铭哥哥,我们先找哪个人?”智恩涵拿着手里的照片问。
“这个。”陈浚铭指了指第二排第三个,“这个挺帅的,就先找他。指了指陈奕恒。
“好的浚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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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二人就来到了一片森林,就是明显一条分界线,那片是荒地,另一片是绿油油的草地,还长满了大树,白色的树叶。
emmm所以他们这么有目的找一个人有用吗?
这种情况难道不是随缘吗?
“浚铭哥哥,我们上哪去找这个人啊?”智恩涵问。
“我也不知道,我就这么一说,到时候我们就这样一直走,碰着谁是谁吧。”陈浚铭说。
“好的。”智恩涵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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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左奇函这边。
“哎呦我去了,这啥地方啊?”这位湖南少爷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
左奇函起身后,发现身边还有一只睡熟的小羊宝宝。
嗯,对,由于「失忆」原因,左奇函并不认识身边躺着的是杨博文,于是左奇函看见身旁躺个人未免吓了一跳,然后自己走了。
走了没一会儿,杨博文也醒来,也是懵懵状态,他看着还没走远而且还一瘸一拐的左奇函,就叫住了他:“喂,前面那人,你等一下。”
左奇函回头又吓了一跳,心想原来这是个活人啊。
“你腿没事吧?”杨博文问。
“哦,没什么事,能走路。应该是刚醒抽筋了吧。”左奇函说。
“那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杨博文又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好像是同一时间来到这里的,我醒来的时候你还没醒。总之,我们一块儿走安全些吧。”左奇函说。
“好的。”杨博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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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携手共进,往陈浚铭智恩涵他俩的反方向走了。
奇文快走吧,一起走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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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杨博文说。
“左奇函。你可以叫我左千。”左奇函说。
“我叫杨博文~”杨博文自顾自介绍上。
“哈哈,可以可以。杨博文。”左奇函说。
“嗯?”
“你之前是干嘛的?”
“可能是一个学生吧?我好像记不起来了,有好些事情我都记不起来了。。”
“我也是,除了我是谁其他我竟然都忘记了,这下可咋整,咱们这人生地不熟的,就这样走下去。”
“没事,首先,如果这里荒无人烟,那我们也没有理由会出现在这里,所以,这个地方是有人居住的,我们只要多走多找,遇到个好心人家问问情况;其次,如果说我们什么都记不清了,那也其实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挨,我也是哎,心情挺愉悦。”
*
「失忆」或许是摆脱练习生的一个放松;或许是摆脱镜头的一个自在;或许是摆脱公司束缚可以和好朋友一起玩的自由。
那左奇函杨博文甘愿「失忆」
过了许久,天黑了,还下起了暴雨,二人无处可去,没有避雨的地方,左奇函把外套脱下来为他们二人挡雨。
这时,一把伞出现在二人头上。
“拿着啊。”那个撑伞的人把伞递过去,让左奇函拿着。因为自己还有一把。
左奇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哦”了一声。
那件顶在他俩头上的外套也顺势披在了杨博文身上。
“左……左奇函,你这外套好凉。”杨博文在左奇函撑着的伞底下冻的瑟瑟发抖。
“废话,都淋湿了能不凉吗?”说完就把外套搭在了自己胳膊上,可奈何杨博文穿得很少,脱了凉凉的外套也无济于事。
“挨,对了,谢谢你的伞,你是?”杨博文问。
“你俩也「失忆」了,那看来就是都「失忆」了,我是汪浚熙,叫我小汪就好,博文你别冻发烧了,先去我家,我家暖和,到家我再和你俩解释。”汪浚熙说。
回汪浚熙家的路上,杨博文实在挺不住了,脸蛋通红通红的,默默跟在左奇函身后,自己衣服后边淋湿了一半都没有察觉,突然扑通一声向左奇函后背前倾了过去。
“杨博文杨博文,你咋了?”左奇函顺势扶住杨博文,杨博文一声不吭,躺在左奇函怀里微弱地呼吸。
“杨博文你等一下,我背着你,小汪过来帮我撑一下伞,谢谢。”左奇函说着便熟练地背上了杨博文。
于是,汪浚熙两只手都撑着伞,左手给左奇函杨博文撑着,右手给自己撑着。
“你把伞王往后面挪挪,我腰有些疼,可能会弯一些,杨博文也就会往后移一些,别再把他淋着了。“左奇函说。
汪浚熙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但也是照做了,可奈何雨大伞小,左奇函刘海被全部淋湿。
*
终于到汪浚熙所说的那个家了,屋子里果然很暖和,左奇函有些疲惫爬在沙发上就睡了,根本忘了汪浚熙要跟他们说关于「失忆」的事。
湿透的刘海上的水滴在地板上,发出有规律的嘀嗒嘀嗒声。
杨博文躺在床上,汪浚熙则在厨房准备一些吃的。
一个冬天盖的大棉被在杨博文身上捂着,杨博文很快就被热醒了:“左奇函呢?”
汪浚熙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沙发上呢~”
话音刚落,杨博文抬头看到了疲倦的左奇函,对着他说:“左奇函你有腰伤。”
另一方也传来:“嗯?我怎么不知道。”
“不,你就是有。我想起来了。”
“不过,我刚才背你回来的时候,腰确实挺疼的。”
“左奇函,我们之前好像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