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先是南宫仙梅先讲了个故事,柔弱的女人怀着身孕去找烂赌的丈夫,结果被对方一推,身下出血流产了,然后就被120急救送到医院把死胎给取出来了。
颜茴惊讶起来,她回:“我还以为流产就是胎儿变成一滩血,流出来就没了,我看电视里就是这样演的。还要,取出来啊。”
南宫仙梅看了她一样,翻了个温柔的白眼。
南宫柔翻了个身,朝着颜茴这边,震惊不由得大道:“你居然不知道死胎要取出来的事!”
颜茴回道:“不知道啊,我只是看电视流产出血,我又没有打过胎。”
不,不是这样的。她们那里肯定这种事很多,甚至不能生的都有,颜茴怎么可能不知道。南宫柔脸部都扭曲了。
她贯会装天真,而现在她肯定是装的。
南宫柔又翻了个身,思考着。从事这种行业肯定不能露出破绽,封城中学做这行的又不是没有,但肯定都没有她会装。
南宫柔平复了一下思绪,讲着一个故事,“一个女孩拿起桌子的一杯牛奶,她喝了一口,惊讶道,‘这牛奶是不是过期了?’男人说,‘你居然喝这种东西。’”讲完,南宫柔意味深长起来。
寝室女孩都安静着,她们都等待着下文,但两分钟过去,还是安静着,没有下午。
颜茴开始大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咦!居然喝这种东西!”
南宫柔又震惊了,她的声音有点大,“你居然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颜茴不以为意,“精子,不就是精子吗?有什么好奇怪的。”随后,颜茴说了个经常在班上讨论片子的男生名字,说是从他那里听到的。
南宫柔平躺着,声音不大不小道:“还推在别人身上。”
这个晚上南宫柔思绪翻涌,她确信颜茴就是那些违法工作者,还装了这么久,居然让你混到了初二,周围一个人都没发现。
真深,藏得真深。
南宫柔震惊的同时,对自己也有些自傲,这种人别人都看不出来,被她看出来了,还真是有些了不起。
南宫柔抱紧了被子,她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家,她一定要曝光她。
不过,南宫柔圆润的脸看着上铺床的木板,她的头微微撇着,这个颜茴前两年都没有朋友,自己一个人,而现在在这寝室混的挺好的样子,真是见鬼,不能让她的朋友们知道。南宫仙梅,史艺,史商。方芳与徐薇还好,算自己人。
第二天,下午第二节课课间。皇甫安在手上画着橙弩刃的图画。
橙色的刀刃,银白色的刀柄。皇甫安画画没天赋,这样简单的一幅画,被他画的面目全非。一生气,皇甫安把图纸揉成团扔在了地上。
一个身影落在皇甫安的书桌上,皇甫抬头,是南宫柔。
皇甫安与南宫柔站在一个角落里,南宫柔说道:“颜茴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老实,她居然知道精子是什么样子,她肯定做过。”南宫柔的目光涣散了一会,随后坚定道:“要不然,她是怎么晓得的?”
皇甫安被南宫柔说的话弄得变了脸色,他的眼睛晦暗,皇甫与南宫的交情并不深 ,但是他清楚南宫柔的信息能力。有些事情,总有些人需要南宫柔帮忙。
但是关于颜茴,其实皇甫安对她也是很有好感的,于是,皇甫安沉声的说了句:“确定吗?”
“不确定,得由你们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