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最近学校患者得胃病的人增多。”县医院一个青年对着一个医师说道。
“学校里出老鼠了。”医师不以为意的说道，“他们学校又不管，我们也没什么办法，更何况，学生只是待三年就离开，也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这地沟油，，，”
吴医生连忙捂住青年的嘴，四处看了看，说道：“不该管的事别管。”
“小余，你先去值班，不该想的不要想。”
在县医院里面，朱奶奶找到大夫询问：“这孩子该做哪些检查？”
小余询问，“什么症状？”
“血便。”
小余抬了抬眼，有些震惊，说道：“先做个胃镜，那边交钱。”
交完钱后，小余大夫把颜茴带进一个房间，里面有个女护士给他当助理。
助理让颜茴躺在一张床上，侧着身体，然后在她嘴边放了个小碗。
碗是干什么的？颜茴好奇，不过一会儿，她就知道了。
医生拿出一根长长的管子，管子上面一个发着光的灯泡。
医生让颜茴张开嘴，吞下去，颜茴照做，不一会儿，她就呕出了大量的胃粘液，吐在嘴边的碗里。
管子不断延伸，变得很长，颜茴感觉肚子里一圈一圈的有东西在动。
这种感觉实在是痛苦，颜茴不断地挣扎。
医生不停地说道：“别动，要看不见了。”
女助理则一直盯着颜茴嘴边的碗，要盛满了。
在颜茴在心里算数算到第六百的时候，管子停了，医生让颜茴张开嘴，把有灯泡的管子抽了出来。
女助理去接过那盛满粘液的碗，说了句：“比上一个病人吐得少了些。”
医生让颜茴在外面坐着，然后带着朱奶奶去看结果。
颜茴安静的坐在凳子上，她感觉周围都在冒星子，一群一群的，那些星子飞向天空，而颜茴的脑袋分外清晰，冷静，像是被洗涤过。
当天晚上少女的QQ介绍就变成了 : 什么感觉能让浮躁的头脑冷静，一切变得安静，眼中的世界真实而清晰，我告诉你，是痛觉，这是痛苦的魅力。
朱奶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有奇怪的氛围笼罩着她的孙女身上，那种朦朦胧胧的，连带着颜茴好像都好看了不少。
颜茴看见朱奶奶，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朱奶奶靠近，这个时候医生过来了，拿着一张单子，说道：“是胃溃疡，得吃药，不能吃辣的东西，不是很严重，你们可以回家了。”
朱奶奶看了一眼颜茴，然后去缴费了。
回家的时候，坐公交车容易些，车站一排车，不用辛苦等了。
回到村子里的时候，那个村口的店老板看见二人下车，喃喃自语道：“这是看什么病？”
朱奶奶走在前面。颜茴跟在后面，两个大妈看见了询问道：“谁看病？”
“她。”朱奶奶说道。
“什么病？”
朱奶奶没回，慢慢走自己的路。
另一个大妈靠近自己的好友，轻声说道：“妇科。”
颜茴一听，非常生气，气的很想骂人。
朱奶奶淡定的看了一眼颜茴，轻飘飘的说道：‘’是胃病。”
那个嘴碎的大妈眼睛里闪过茫然，另一个则说道：“这么小就得胃病?”
朱奶奶点了点头，慢慢朝自己家走去。
但颜茴却怒意未消，到家后，朱由检正玩着牌，颜茴急急的说道：“我好想骂人。”
朱奶奶却是说道：“有什么好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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