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婵刚退到杨戬身侧,月虹已对着杨戬拱手:“真君,在下月虹,是天道新选的天命人。”
话音刚落,云端忽然飘来莲香。观音菩萨踏莲而至,手中托着三个莹白的金箍,轻声道:“悟空,杨戬,哪吒,此乃约束心魔之器,当随身佩戴。”
金箍刚要落下,月虹突然上前一步,挡在三人身前。她望着观音,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怒意:“菩萨!佛眼难道看不见吗?他们三个——一个是曾护唐僧西天取经的齐天大圣,一个是为救母劈山撼天规的司法天神,一个是斩妖除魔、封神有功的三坛海会大神!可他们谁有过真正快乐的童年?”
她指着孙悟空:“他寻师时被当作妖怪殴打!”又指向哪吒:“他被亲生父亲逼到剔骨还父!再看真君,”月虹转向杨戬,“亲舅舅杀了他母亲,他守着灌江口,心里的苦从没对人说过!”
“他们救人时没人夸,稍有不从就是错;他们只想求一份自由,凭什么要被这金箍束缚?!”
观音菩萨眉头微蹙,指尖微动。月虹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喉头一甜,“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
“月虹!”孙悟空眼疾手快,瞬间移到她身后将人扶住。
怀中人脸色苍白,却还咬着牙摇头:“我没事……”
孙悟空扶稳她,抬头看向云端的观音,眼底金瞳骤亮。他心里冷笑:好得很,俺重生回来,本想先理理旧账,你们倒先送上门来——今日就给你们上道“大菜”。
“没事吧?”他低头问月虹,声音比刚才沉了几分。
月虹刚要再说话,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提示:“叮——检测到强烈意志冲击,触发特殊机制:三个金箍收购成功(已转化为无束缚状态,暂存系统空间)。”
她一愣,随即忍着疼扯出个笑:“大圣,好像……成了。”
孙悟空挑眉,破妄金瞳扫过云端——那三个金箍果然没了踪迹。他低头看了看怀里还在渗血的月虹,又望向观音离去的方向,指节慢慢攥紧:这账,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