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秦九娘子安心在此检验,我让白枫护你周全,我和琪儿这就去会会魏言之,看他有何说辞
果然不放过任何一个跟喜欢的人独处的机会,拉着你的手就走
“宋国公不但教女不严,还命其子侄毁尸灭迹欺瞒圣上,差点害公主受伤你们如此行事,将我安阳侯府置于何地,将圣上和公主置于何地,将国法置于何地啊”岳琼看着你们送来的画像语气中充满了怒意
他和燕迟坐在一起你在燕迟旁边,中间跪着的是魏言之和魏诚还有旁边坐着的霍怀信
“侯爷息怒,小侄只是不忍小柔死后还留下不贞之名才指使魏诚纵火焚尸,以免验状上报刑部,使两家沦为京城的笑柄,小侄甘愿承担所有罪责,只求放过所有送嫁之人……”魏言之说着
“是小的擅自作主纵火焚尸,与魏副尉无关”魏诚紧接着说道
燕迟宋柔之死与其私通之人关联甚深,你们如此急于毁尸灭迹,到底是为了遮掩家丑还是为了袒护那私通之人
“下官只是……”魏言之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公子不能再护着大公子了,殿下,公主,侯爷,与我家娘子私通之人正是大公子魏綦之”魏诚此话一出你们都在预料之中没太大的反应
“此言可有实据呀”霍知府开口了
“是大公子亲口承认的,夫人发现娘子有了身孕,娘子只得将与大公子的私情和盘托出,国公爷才气的打断了大公子的腿”魏诚说着
霍知府看向了燕迟,随机点头,你在旁边感觉还差了点什么
“你不论是何原因,犯下纵火就是大罪,去府衙走一趟吧”霍知府说完旁边的侍卫一声令下就带走了魏诚
郁梓琪魏言之,刚才魏诚所说可确有其事?
“下官的兄长与小柔自幼感情甚好,所以下官未曾多想直到宋国公命我代兄送嫁,我才得知他与小柔竟已铸成大错”魏言之回答道
燕迟你与魏綦之并未分家,可为何你会对他的踪迹全无察觉
“两年前,下官靠宋国公的恩荫进了巡防营,大哥与我大吵一架后便再也不肯理我,下官实在无从得知”
燕迟为何会大吵一架
“因为我嫡母想让大哥与小柔亲上加亲,但魏府门第平平未得宋国公允婚,大哥生性要强,因此与宋国公日益疏远,也不想我借此恩荫吧”魏言之说道
郁梓琪那魏綦之可惯用左手?
你问了一个关键的,霍知府看着你的眼神满是佩服
“是…是,因为听说天生左撇子为不吉,嫡母便强迫大哥自幼改用右手,此事罕有人知,为了维护兄长而欺瞒世子殿下又差点害公主受伤,下官实在不该”魏言之磕头
“你,你险些误了大事!”霍知府着急的都站起来说了
“下官愧对各位大人”魏言之
“宋娘子,毕竟殒身荆州地界,在真凶落网之前魏副尉就禁足东苑吧”岳琼下达了命令魏言之也就被带走了,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
“总算真相大白了”霍知府感慨的说了一句
郁梓琪我感觉没有这么简单…
燕迟真相与否还需查证,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宋柔的头颅还有杀害她的凶器
郁梓琪这魏言之和魏诚托盘而出也太快了吧…里面可能还有隐瞒
你低着头思索,燕迟狠狠的看了一眼门外
而此时另一边秦莞用滤布过滤着东西,白枫茯苓站在一旁
秦莞(沈莞)茯苓,银筷
他夹出滤布上的东西放在小圆盘里
“娘子,明矾果然把残渣泡干净了,看样子像是绢纱?”茯苓激动又疑惑的说着
秦莞(沈莞)不是纱是纸
郁梓琪阿莞,魏言之招认了
下一秒你和燕迟就从门口走了进来
秦莞(沈莞)招认了什么
郁梓琪他招认那个魏綦之与宋柔早有情意而且天生就是左撇子
秦莞(沈莞)天生的左撇子?那他平时就用左手吗,岂不是很多人都知道
你拍了拍燕迟的肩膀让他继续说你让白枫递给你一杯水你喝着
燕迟其实他自幼就被逼着使用右手除了亲近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左撇子一事
秦莞(沈莞)这是我自宋柔胃中找到的纸屑,宋柔自小锦衣玉食,为何会把这等粗糙的纸张吞入腹中,纸上的内容究竟何等重要
你准备接过来看看燕迟挡住你的手他替你接了过来放在你的面前
燕迟重要的不一定是内容,军中的细作有的时候为了保护消息的来源会将非重要的情报也销毁干净
郁梓琪消息来源…不同的纸质可以反映写信人的习惯,阿莞这能看到上面的字迹嘛?
秦莞(沈莞)这上面的字迹虽已被胃液化去,但这纸张却异常坚韧并非寻常人家可以买到
“娘子,那个亮闪闪的东西是不是金粉呀”你们三个看着只有一小点的东西
郁梓琪没有金粉那般亮
燕迟是石黄!
秦莞(沈莞)石黄常用来制作金漆,把生金漆加入木浆之中制成纸,便是有小洒金笺之称的曳金笺
“我知道,我知道曳金笺这种纸会有淡淡的漆树香味,而且比洒金笺要价廉,寻常的贵族用不起洒金笺就会用曳金笺来写信习字”茯苓说着
白枫根据京城之前传来的消息魏家虽然家世平平,但魏綦纸这个人性格却颇为恣意任性,他喜好琴瑟就要亲自学会制琴,喜好骑马就要亲自驯服宝马,喜好瓷器家里所用的便都是瓷器
郁梓琪还有如此这般人
燕迟这么说起来这曳金笺倒是挺符合他的脾性
燕迟早就站在了你的旁边说着
秦莞(沈莞)眼下这纸屑是仅有与行凶人相关的物证,魏家兄弟自小一同长大我想见魏言之确认一下
郁梓琪听说魏言之回去之后就高烧不退病倒了,这也太及时了吧…
你无奈的撇了撇嘴
燕迟这样侯府也不好全然不顾,若秦九娘子想见他那就得辛苦你为他诊治一番了
郁梓琪阿迟真聪明
你一个劲的夸他,他却微微一笑
相同的地点那位仵作又把箱子放在了桌子上“老板,来两个包子”
下一秒箱子就被人抱走了,殊不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仵作假装买包子实则偷偷看了看,装作着急的样子“抓贼啊!别跑,抓贼啊”
前面那人抱着箱子就是跑,后面的仵作一个劲的追,抱着箱子的人跑进了一个拐角,仵作只好装作没看到“他去哪了这,抓贼啊”说着仵作酒往前跑去了,而那人的身后站着白枫等人
看着仵作跑远了那人跑出去,白枫继而跟上
白枫交给你了
白枫和折返回来的仵作对视一眼,旁边的侍卫跟了上去
箱子成功的被魏綦之打开,结果里面只有稀稀拉拉的器具和白粉, 下一秒门就被侍卫打开了,仵作和侍卫走在前面后面押着的正是刚才投箱子的那个
“小贼,想偷验状吗,得亏我们公主何世子殿下这招妙啊,一下子把你这条大鱼给钓出来了”仵作义正严辞的说着
“你要我们亲自动手还是自己乖乖伏法”侍卫手一挥被押的那人立马跪了下来
“大公子,我……”
魏綦之挥了一下手,仵作乘机立马把箱子拿了回来,他缓缓起身
“难道,在下还有第三条路可以选吗”魏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