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户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户,刺激着言逸泽的眼睛,他皱眉伸出手揉了揉眼睛。
浓重的柑橘味信息素弥漫在病房,言逸泽浑身发热,他的左手慢慢摸索着床边,然后左手撑着床,慢慢地坐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下床。
他的一瘸一拐的来到厕所,他双手撑着洗手台,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脸颊就像傍晚的夕阳那般绯红,睫毛不停的打颤,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挂上了点点泪珠,嘴里吐出的气息与唇珠擦肩而过。
他感觉现在自己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兔子,渴望得到一个Alpha的疼爱。
他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住清凉的水,再撒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
水渗进言逸泽的皮肤,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在脸的皮肤蔓延开来。
言逸泽感觉这还不够,他还需要更多冷水来扑灭这副火热的身体。
于是他打开喷洒,冰凉的水从头顶扑倒脚底,那一刻言逸泽感觉浑身都变凉快了,他许多仿佛置身于北极。
但身体很快又发烫,甚至比上次还热。
言逸泽一直淋着冷水,他感觉眼前很迷糊,头脑发热,他什么也没有想,甚至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的身体无力马上就要倒下去,言逸泽的手扶着墙,想要用自己谨慎的力气支撑这幅身体。
言逸泽的眼前一黑,他顺着墙壁倒了下去,水像利剑一般刺在他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言逸泽终于醒来了,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温柔的眼眸里闪着泪花,睫毛因为哭得太狠直打颤,炽热泪水灼伤皮肤,眼尾像是落日的余晖那般耀眼,让人心疼。
言逸泽的眼睛弯成月牙那般嘴角也不禁上扬,他轻轻摸陆烬着消瘦的脸颊:“我没事,你哥我好着呢”
一滴滚烫的泪水打在言逸泽的手掌心,顺着言逸泽的手心缓缓流下。
陆烬皱着眉,撇了撇嘴,伸手在言逸泽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我生气了!”
言逸泽笑了笑,他左手牵住陆烬的手,右手在陆烬的手心写了几个字
“爱哭鬼”
陆烬将手抽了出来“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嘛。”
“多久?”
“整整一个周,我整整一个周都没有合眼了!”陆烬撇过脸去不看陆烬。
陆烬想到他会晕厥,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一个周都没有醒来。
言逸泽叹一口气冲你的说:“对不起,是哥错了。”
陆烬这才愿意转过头来,他掐住言逸泽的脖子:“你小子以后要是再敢这么吓我,我就亲手了解你这个没良心的。”
……
过了2天言逸泽终院了。
他来到了公园准备散散心,毕竟压抑了这么久,都要得精神病了。
转眼已经过去了1个月,他和陆烬的关系在肉眼可见变得融洽。
他站在樱花树下,珊瑚粉的樱花离开树枝的怀抱,缓缓在空中坠落像一只只在空中轻盈飞舞的蝴蝶,每一朵花瓣好似被精心雕刻一般。柔软的触感,渲染过由深到浅的粉色为樱花装点生机,每一丝花蕊都像是用金线制成的。
樱花淡淡清新的味道飘散在空中不易被人闻到。
言逸泽看着这盛放的樱花如此生机勃勃,他不仅想到第一次碰见陆烬的场面。
在江边撩拨着清纯可爱的少年,丝丝红晕在少年的脸颊散开,眼神不经意的闪躲,他那可爱又害羞的表现在言逸泽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虽然陆烬现在也很可爱,但他总是给言逸泽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言逸泽正盯着樱花出神,一道声音将言逸泽从美好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你就是言逸泽?”
一道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传入言逸泽的耳朵,他转过身想看看是何方神兽竟然敢打扰他赏花的性质。
言逸泽看到那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嘴唇微微张开。
他言逸泽感觉眼前的人有些面熟,但他又想不起来。
他回过神:“你有什么事?”
那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和精贵的西鞋,眉眼伶俐,那双桃花眼的眼眸黑沉看不到有点光。
他一只手插紧了兜里:“我是陆烬的哥哥,你是他的什么人?”
言逸泽双手环抱着胸,手指敲着胳膊:“我是他的室友,有什么事吗?”
言逸泽搜索枯肠也没想到眼前的人像谁,他一提到陆烬,言逸泽将陆烬和眼前的人放在一起对比,确实有点相似,但眼前的人气场更加吓人。
威士忌的信息素不断释放,逼迫着刚过发情期的Omega身体发烫。
言逸泽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他没有把自己的不适展现出来,依旧直挺挺的站着。
对面的人挑了挑眉,轻斜着头勾了勾嘴角:“我叫陆毅,很高兴认识你,没想到我那个弟弟尽然有s级的Omega朋友。”
言逸泽翻白眼嫌恶的啧了一声:“那你的意思是他高攀了我,那你不应该低声下气的和我说话吗?”
陆毅逼近言逸泽:“他是废物,但我不是,并且他就算是废物也是你高攀不起的,你最好离他远一点。”说完陆毅将一张名牌递给言逸泽。
言逸泽看着手里的名牌:“ST金融公司董事长...”
言逸泽翻了个白眼,将名牌丢在脚下,气势冲冲的迈开脚往前走。
金边镶嵌的黑色名牌印上了一个脚印,言逸泽的肩膀与陆毅的肩膀相撞。
言逸泽连一个白眼都没有赏赐给陆毅,直接走了。
言逸泽走到卫生间,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随即翻了一个白眼:“陆烬他哥是神经系统损伤了吗,有病不去治。”
言逸泽将这件事告诉夏砚熙,夏砚熙已读不回,他过了几分钟才缓缓打出几个字:“我的婚礼你还来吗...”
言逸泽气得直打哆嗦:“我不来你就不办了吗?”言逸泽将这几字颤颤巍巍的打了出去。
“你不来我就不办了。”
“那你还是别办了。”
言逸泽并不想看到自己的发小和一个发小不爱的人结婚。
言逸泽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所以他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