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浓烈的酒意和龙涎香，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臣妾不敢。”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指尖紧紧攥着梳妆台的边缘，指节泛白。
胤禛看着她这副温顺却疏离的模样，心头的火气瞬间涌了上来。
他等了这么久，给了她无上的荣宠，可她眼里还是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拒人千里的冷漠。
“不敢？”他猛地将她拽起来，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撞进他怀里，“那你敢不敢看着朕？敢不敢告诉朕，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的吻带着怒意落下来，粗暴地撬开她的唇齿，像要惩罚她的沉默和疏离。
寻栀吓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混着唇上的刺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后腰的旧伤被牵扯得生疼，让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别碰我……陛下……”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更紧地按在怀里，一切都像是回到了那天。
“别碰你？”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嘶哑而危险，“宸妃，你忘了自己现在是谁的人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激起她一阵战栗。
铜镜被撞得摇晃起来，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荒唐又狼狈。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锦被被掀得翻飞，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将她彻底淹没。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个个破碎的梦。
夜渐渐深了，殿内的烛火明明灭灭，水叫了好几次。
寻栀蜷缩在他怀里，眼泪无声地淌进枕巾，浸湿了一大片。
胤禛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带着安稳的暖意，可这暖意却暖不了她冰凉的心。
帐幔低垂，残烛的光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
寻栀侧身躺着，后背被锦被磨得发疼，胤禛的手臂还圈在她腰间，呼吸带着酒后的微醺，龙涎香混着汗味裹得她透不过气。
她轻轻动了动，腰却被他更紧地箍住。
“醒了？”他的声音哑着，气息喷在颈窝，带着未散的灼热，“身子可还疼？”
寻栀没应声，只将脸往枕里埋了埋。
后颈的齿痕还在发烫，那是昨夜他失控时留下的，提醒着她这场欢爱里没有半分温存，只有不容抗拒的掌控。
胤禛指尖划过她后背的红痕，动作放轻了些，语气听不出喜怒：“往后在养心殿住着，缺什么就让人去内务府要。”
“谢陛下恩典。” 她的声音哑得厉害，每个字都裹着涩意。
门口苏培盛的声音响起：“陛下，可要洗漱？”
“进来吧。”
“是。”
“...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宸妃娘娘。”
寻栀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要起身，可身体状况不允许她有太大的动作，胤禛扶住她。
他温热的大掌牢牢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寻栀顾不得这些，急忙拉开帘子，只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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