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三人缩在帐篷里,听着外面“沙沙沙”的爬行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胖子压低声音:“小吴同志,你说这些野鸡脖子是不是看上咱们了?追得这么紧?”
吴邪咬牙切齿:“闭嘴!它们要是真看上谁,那也是看上你这身神膘!”
外面的雾气渐渐升腾起来了,以防雾气有毒,几人在一个聚在一个帐篷里,翻找出来吴三省留下的这些装备。在里面找出防毒面具带上。
潘子默默检查防毒面具:“三爷的存货就是靠谱,这要换普通面具,咱们早躺板板了。”
突然——“咔嚓!”
帐篷杆子不堪重负,直接被蛇群压弯,整个帐篷“啪叽”一下塌在几人身上。
帐篷里的空间立刻因为坍塌边小,几人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野鸡脖子给他们一口,那可就玩完了。
吴邪:“……”
胖子:“……小吴同志,你现在像极了被蛇毯子盖住的倒霉蛋。”
胖子苦中作乐胖子小声调侃吴邪,他不也一样跟他压在帐篷下。
吴邪:“我谢谢你啊!”
一整夜,吴邪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惊动头顶上爬来爬去的野鸡脖子。(内心OS:这要是被蛇当成床垫睡一夜,传出去我还怎么混?)
天刚蒙蒙亮,雾气稍散,蛇群终于退去。
吴邪从帐篷废墟里爬出来,脸色比僵尸还难看。
胖子拍拍他肩膀:“别丧气,至少证明你肉质鲜嫩,连蛇都想睡你。”
吴邪:“……滚!”
潘子收拾装备:“别贫了,赶紧找三爷!”
潘子这个吴三省死忠,第一位永远都是三爷。
三人连早饭都顾不上吃,拔腿就跑——毕竟谁也不想和蛇共进早餐。
西王母宫入口处,吴三省和解雨臣悠哉悠哉地烤火,黑瞎子则被拖把的手下“支走”去捡柴。
拖把鬼鬼祟祟地往水壶里倒药粉,心里美滋滋:“等你们喝了这水,西王母宫的宝贝就全是我的了!”
殊不知——
吴三省微笑:“拖把,你这药粉过期了吧?怎么连点味道都没有?”
解雨臣淡定:“要不你再加点?我怕药效不够。”
拖把:“???”
(内心:这俩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黑瞎子此时已经绕回来,靠在树上看戏,墨镜下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哟,下药呢?手法挺业余啊。”
拖把的手下一回头,正好看到黑眼睛——
“啊啊啊!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拖把以为黑瞎子有什么不得了的手段,才让他们瞬间瞎了,其实就是雨林的瘴气带毒,雾散了就好了。
几个人瞬间捂着眼睛哀嚎,黑瞎子拎着他们的后领子,像拖麻袋一样丢回营地:“再耍花招,下次让你们连耳朵也听不见。”
他们以为看不见是黑瞎子的弄的,那黑瞎子也顺势而为了
拖把瑟瑟发抖:“黑、黑爷,我们错了!”
拖把和小弟们都被唬住了,不过这里有汪家人应该只是演戏而已。
黑瞎子笑眯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来,把私房钱都交出来吧。”
黑瞎子还是那个爱财的貔貅,什么时候都不忘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