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五日对于沈栀卿来说若是能使霍麟舟消气是十分值的,尽管她并未做错什么,但毕竟爱了这么多年,短时间内放不下......
“主子,你的伤才结了一层痂,还疼吗?今天禁足就结束了呢!”紫玉手上轻柔的帮沈栀卿擦拭伤口敷上药,嘴上说着。
“无事,走吧。”沈栀卿一想到要去见霍麟舟了,内心就十分愉悦。
出了后院,迎面便走来了沈悦汐,身姿婀娜,神色傲娇,娇着嗓子开口道:“姐姐!~你既是这太子妃,那就莫怪妹妹无情义了。”话落,沈悦汐面上闪过一抹阴险之色,眸中闪过一缕光亮,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又扯过沈栀卿的手狠狠将自己推倒在地。速度之快,沈栀卿尚未反应过来。
转眼看见沈悦汐的贴身婢女正带着气势汹汹的霍麟舟往这边疾步徐来,那小婢女时不时嘴上还说着些什么,脸上尽是对自家主子的担忧之色。
霍麟舟大步流星走来,抬手狠狠甩了沈栀卿一巴掌,沈栀卿白皙的脸庞瞬间红肿,而后连一个余光都未给予,小心地扶起沈悦汐,沈栀卿眸中泛着泪光,捂着自己的脸,不明白自己的心爱之人为何为了自己的妹妹而三番五次伤害自己。沈悦汐被扶起后,娇滴滴地躲在霍麟舟身后, 纤细嫩手轻轻拉着霍麟舟的袖口嗲嗲地说道:“不怪姐姐的!是悦儿自己摔了。”话落还抬手抹了把未存在的泪,那模样惹得霍麟舟好不心疼,善良懂事且娇弱。
霍麟舟面色冷俊五分,他薄唇缓缓开口,冷厉地命令道:“来人!挑断这j人的右手筋!”沈栀卿一听,直直跪在霍麟舟面前,清泪落下,苦苦哀求道:“殿下!臣妾未曾推妹妹,也未曾打她,殿下!你亲口夸过臣妾绘画极好,臣妾不能失去右手,殿下!臣妾求你!殿下!……”沈栀卿此时泪流满面,可哀求的话语并未让霍麟舟心软半分。
霍麟舟面色一分未变,冷冷开口,无情的话语让沈栀卿彻底绝望:“还不拉下去!”
这个曾经让沈栀卿沦陷的声音,今日如一盆冷水贯彻全身,绝望透顶,几个奴仆上前拉下了沈栀卿,她的眼神有些空洞。
“呲啦!”写的一手好字,画如仙境的一只右手——沈栀卿的右手被挑断了筋脉,她瘫软在地,鲜血直流,眼角的泪水也不曾断过,有些怀疑,是否爱错了人......
而此时,紫玉找到了白星韵,两人匆匆赶到太子府,却只见沈栀卿孤独绝望地跌坐在地上,周遭寂静无人。
白星韵跑上前,拥住沈栀卿,红了眼眶,她以为知己在太子府过得很好,无需担心,但她错了。
沈栀卿眼神呆滞地开口道:“我的右手!我……”白星韵来时就听说了太子殿下的所作所为,她不忍再听下去,轻轻点了沈栀卿的睡穴,她沉沉睡去,“乖,睡吧,没事了。”
白星韵虽外表与性格温和柔弱,可她与沈栀卿不同,沈栀卿自小学文,琴棋书画都精通;而白星韵四小习武,刀枪耍得团团转。这会儿看沈栀卿睡去,她直接一把将沈栀卿打横抱起,在紫玉的带领下走进了偏院,她将沈栀卿放至在床踏上,便疑惑地开口问道:“栀栀一个太子妃,住在这样一个偏院?”
紫玉细细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白星韵皱着眉头,她为着知己打抱不平,可也深知自己权势不足矣跟太子殿下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