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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大学生活

观影之木苏里笔下三小只的现代生活

作者滚过来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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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致歉!!!

人物归木木大大,肉包大大,墨香大大,ooc归我

小学生文笔致歉(虽然我是初中生)

ooc预警

不喜勿喷

对原文人物有些改动,轻点喷

好啦,故事开始,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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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作者有话说!)这是一点灵感,不喜勿喷哈,就是…能给我点收藏吗?不需要给鲜花和打赏,不也没事,祝大家看文愉快,天天开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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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我好几天不更新,感到抱歉,但是这两天真的有事情,希望大家理解~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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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日·长街与星光

胡同里的路灯次第亮起,把青石板路照得斑驳。魏无羡把最后一块西瓜塞进嘴里,籽儿吐在纸巾上,叠成方方正正的小块。“师傅的西瓜真甜,”他舔了舔嘴角的汁水,“比我家冰箱里冻的好吃。”谢怜递过湿巾,包装纸上印着浅淡的竹纹,和他笔记本封面一个样式:“井水镇的带着点甘味,冰箱冻的太冰,伤胃。”

沈九把《植物生理学》放进魏无羡的背包,拉链拉到一半停住——里面露出半截实验记录本,谢怜画的小笑脸正对着他。“你的观察记录写得太潦草,”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路灯的光,“下次借我的活页本抄一遍,纸厚,不容易洇墨。”魏无羡拍他胳膊:“知道啦沈大学霸,不过你那本子太严肃,我还是喜欢我妈这个旧本子,摸着踏实。”

盛望踩着燕绥之的影子蹦,帆布鞋跟在石板上敲出“哒哒”声。“胡同口那棵老槐树,”他突然停下,指着墙头探出来的枝桠,“开花的时候肯定特别香。”燕绥之顺着他的目光抬头,月光透过叶隙落在盛望发顶,像撒了把碎银:“等春天开花,我带相机来拍,给你做屏保。”盛望挑眉:“就你那拍照技术?还是我来拍吧,上次你把我拍得跟个矮冬瓜似的。”

闻时的行李箱在石板路上碾过片梧桐叶,脆响惊飞了墙头上的麻雀。楚晚宁帮他扶着箱子侧面,指尖蹭到箱体的划痕——是去年搬书时磕的,当时闻时心疼了好几天。“军训的胶鞋鞋底硬,”他忽然开口,声音被晚风揉得很软,“我多带了双鞋垫,给你垫上。”闻时低头看自己的鞋,白帆布面上沾着点泥土:“你的脚也容易磨,还是你用吧。”楚晚宁没说话,只是把帆布包里的军训服又往里塞了塞,露出的裤脚处别着枚小小的安全别针——怕裤腰松了掉下来。

七个人走到胡同口时,王叔正站在车旁抽烟,看见他们赶紧掐了烟,往手心哈了口气:“车里开了暖气,怕你们着凉。”拉开车门的瞬间,暖气混着淡淡的雪松味涌出来——是闻时父亲常用的车载香氛,说能让人静下心。

宿舍楼下的灯火

车子停在国防科大宿舍楼下时,路灯把香樟树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晃动的水墨画。楚晚宁帮闻时拎着行李箱,台阶上的青苔滑溜溜的,他下意识伸手扶住闻时的胳膊:“慢点。”闻时的指尖碰到他袖口的纽扣,是颗磨得发亮的旧纽扣,去年冬天掉了又缝上的。

宿舍楼管是个戴眼镜的阿姨,看见闻时就笑:“你爸上午打电话来,说你怕黑,让我给你留着楼道灯。”她递过钥匙,钥匙串上挂着个小小的月亮挂坠,“这是楚晚宁早上送来的,说你喜欢月亮。”闻时接过钥匙,挂坠在掌心凉凉的,楚晚宁在旁边低声说:“晚上起夜别摸黑,楼道灯开关在门旁边。”

打开宿舍门的瞬间,台灯的暖光漫出来——是闻时父亲送的那盏护眼灯,楚晚宁下午特意来插好电的。书桌上,楚晚宁整理的笔记旁多了个小铁盒,里面装着凡士林、创可贴,还有两板胃药,是楚晚宁母亲早上从家里药箱里翻出来的,盒子上贴着便签:“胃药饭前吃,一次一粒。”

闻时刚把行李箱放在床底,手机就响了,是母亲发来的视频。屏幕里,母亲正给他缝补被勾破的军训服袖口,顶针在指尖发亮:“你爸说国防科大的被子硬,我给你寄了床羽绒被,用你小时候盖的那个蓝格子被套,记得收。”闻时点头,看见视频里父亲正往箱子里塞苹果,每个都用软纸包着:“这是你爱吃的红富士,每天吃一个,补充维生素。”

楚晚宁靠在门框上看他,保温杯放在窗台上,“为人民服务”五个字在灯光下闪着光。“我妈让你明天早上六点半下楼,”他忽然说,“她熬了南瓜粥,说比小米粥更养胃。”闻时挂了视频,转身时撞到楚晚宁的肩膀,两人的影子在墙上叠成一团,像块浸了墨的棉絮。

红楼的夜读

谢怜回到北大红楼时,宿舍楼的灯已经亮了大半。走廊里飘着淡淡的墨香,是隔壁学长在练毛笔字,宣纸的气息混着旧木头的味道,让人心里发静。他刚走到宿舍门口,就看见魏无羡蹲在台阶上,手里捏着包饼干,包装袋上的月季绣样歪歪扭扭的——是谢怜奶奶缝的那个布袋子。

“等你半天了,”魏无羡跳起来,饼干渣掉在卫衣上,“沈九说植物生理学第三章有个实验案例,跟你上次带我们做的研学项目特别像。”他从背包里掏出笔记本,翻到夹着银杏叶的那页,上面是谢怜用红笔圈的重点,旁边画着个吐舌头的小人,“你看,我把案例抄下来了,就是字丑了点。”

谢怜的书桌已经收拾妥当,青瓷茶杯里泡着菊花茶,花瓣在水里慢慢舒展。他把魏无羡推到椅子上,从布袋子里拿出铁盒:“我妈烤的饼干还剩几块,配茶吃正好。”魏无羡拿起一块咬了口,忽然指着书桌上的线装书笑:“你祖父这批注真有意思,说‘此句不通,当改之’,跟你平时给我改作文似的。”

窗外的月光落在红楼的尖顶上,像撒了层银粉。谢怜翻开祖父的批注本,泛黄的纸页上有淡淡的墨水味,是祖父年轻时用的狼毫笔留下的。“祖父说做学问得较真,”他轻声说,指尖划过“严谨”两个字,“就像你观察植物,一片叶子的脉络都不能看错。”魏无羡凑过来,鼻尖碰到他的肩膀,两人的呼吸吹得书页轻轻晃:“那我以后写观察记录,你也像你祖父这样给我批注好不好?”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是查寝的学姐,手里拿着个旧手电筒,光柱在墙上晃出圆圆的亮斑。“早点休息,”学姐笑着说,“明天早上七点有迎新会,别迟到。”她转身时,谢怜看见她背包上挂着个书签,是片压干的枫叶,和去年魏无羡夹在他笔记本里的那片一模一样。

物理系的演算纸

沈九回到清华宿舍时,同屋的室友正在铺床,床底下堆着几箱实验器材,箱子上印着“沈教授捐赠”的字样。“你就是沈九吧?”室友笑着伸手,“我叫林一,物理系的。”他指了指书桌,“刚系里送了箱演算纸,说你父亲特意交代给你的,说你演算用纸费。”

沈九点头,把活页本放在桌上,封面贴着的卡通公式被台灯照得发亮——是魏无羡画的,说“沈大学霸就得配这么酷的公式”。他翻开本子,里面夹着张便签,是母亲写的:“晚上看书别超过十二点,给你带的眼罩放在枕头底下了。”

手机震动,是魏无羡发来的消息,拍的是谢怜给他批注的观察记录,红笔圈出的错别字旁边画着个哭脸。“谢怜太严格了,”魏无羡发了个委屈的表情包,“他说我把‘蒸腾作用’写成‘蒸发作用’,要罚我抄十遍。”沈九失笑,回复:“我这里有本《植物学词典》,明天带给你,抄的时候对着看。”

窗外的实验室还亮着灯,隐约能看见穿白大褂的人影在调试设备。沈九想起下午学长的话,说那批新设备是父亲托朋友从国外订的,精度比旧设备高十倍。他走到窗边,看见楼下的香樟树下,魏无羡和谢怜正往红楼的方向走,魏无羡的手搭在谢怜肩上,两人的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像条拧在一起的绳。

林一凑过来,手里拿着片演算纸,上面写满了公式:“这道题我算了半天没算对,你帮我看看?”沈九接过,笔尖在纸上飞快地划,墨痕透过纸背印到下一页,像片小小的乌云。“这里符号错了,”他指着其中一行,“应该是矢量符号,不是标量。”林一挠挠头:“还是你厉害,不愧是沈教授的儿子。”沈九没说话,只是把演算纸叠成整齐的方块,边角对齐桌边——这是母亲教他的,说做事就得这么规整。

梅兹大学的夜灯

盛望和燕绥之回到梅兹大学宿舍时,宿管阿姨正锁大门,手里拿着串沉甸甸的钥匙,其中一把上挂着个小铃铛,一晃就“叮铃”响。“下次早点回来,”阿姨笑着说,“给你们留了门,锁孔有点涩,用这瓶润滑油擦擦。”她递过个小瓶子,瓶身上贴着便签,是用娟秀的字写的“燕绥之、盛望收”。

宿舍是双人间,两张书桌并排靠在窗边,盛望的书桌上摆着父亲送的台灯,自动调光功能把光打在摊开的招生简章上,荧光笔标过的重点在光下泛着亮。燕绥之从包里拿出个相框,把两人高中时的合影摆上去,照片里的香樟树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绿,像刚洗过的样子。

“我妈给你寄的胃药放在抽屉里了,”燕绥之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几板药,“饭前半小时吃,记得吗?”盛望点头,从书包里掏出芒果干,用保鲜盒盖好放在桌上:“明天军训,带几袋去当零食,累了就吃点。”燕绥之皱眉:“教官不让在队列里吃东西,我帮你揣在口袋里,休息时给你。”

窗外的连廊上,几个留学生正在聊天,手里拿着罐装啤酒,笑声顺着风飘进来。盛望忽然指着对面的教学楼:“你看,法学院的灯还亮着,是不是有人在模拟法庭?”燕绥之探头,看见二楼的窗口有晃动的人影,像在辩论什么。“明天去看看,”他说,“我爸说模拟法庭的辩论台是按最高法院的样式做的,连话筒的位置都一样。”

盛望躺到床上,床垫陷下去一小块,是去年试床垫时特意选的软款,说“睡觉就得舒服点”。他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忽然笑:“高中时我们在宿舍偷着吃火锅,被宿管阿姨抓到,你还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说火锅是你带的。”燕绥之靠在他床边,指尖划过他的手背:“谁让你那次感冒还想吃辣的,我不揽着,你就得被阿姨骂哭。”

月季园的月光

深夜的实验楼月季园,园丁师傅还在给花枝盖保温膜,剪刀放在旁边的石桌上,反光映着他鬓角的白霜。“这几株是新品种,”师傅笑着说,“怕冻着,得盖严实点。”他指了指石桌,“给你留了把小剪刀,明天修剪时用,比大剪刀顺手。”

魏无羡蹲在月季丛前,看月光落在花瓣上,像撒了层碎钻。他想起早上师傅递给他的手套,浅粉色的针脚在掌心留下淡淡的印,像朵没开的花。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楚晚宁发来的消息,拍的是闻时书桌上的台灯,底座刻着的“慢慢来”三个字被灯光照得很清:“闻时说这台灯比家里的亮,看书不费眼。”

远处的国防科大宿舍楼亮着零星的灯,楚晚宁的窗口还亮着,隐约能看见他在整理军训用品,凡士林的小铁盒放在台灯旁,像颗圆圆的月亮。闻时的窗口暗着,大概已经睡了,楚晚宁早上说的“六点半的南瓜粥”,此刻应该正放在楚家的冰箱里,等着明天被装进保温杯。

谢怜发来消息,拍的是祖父的线装书,扉页的批注在月光下泛着浅黄:“我爷爷年轻时真认真,一个标点符号都要改。”魏无羡回复:“那你以后也当这样的大学问家,我当你的第一个学生。”谢怜回了个笑脸,后面跟着句:“明天早上我去食堂买包子,你爱吃的猪肉大葱馅。”

沈九的消息也来了,是张演算纸的照片,上面用红笔写着“植物生理学第三章重点归纳”,公式和概念列得整整齐齐,像打印的一样。“给魏无羡的,”沈九特意注明,“让他别再写错字了。”魏无羡笑着回复:“沈大学霸最好了,明天请你喝橘子汽水!”

月光把月季园照得像片银海,花瓣上的露水在光下闪着亮。魏无羡站起身,看见国防科大的方向,楚晚宁的窗口终于暗了下去;红楼的灯也次第灭了,只剩谢怜书桌上的小夜灯,像颗小小的星;清华物理系的实验室还亮着,沈九的身影映在窗上,正低头写着什么;梅兹大学的连廊上,盛望和燕绥之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混着月季的香。

他想起高考结束那天,谢怜家院子里的葡萄藤也是这样,把月光筛成细碎的金,落在每个人的笑脸上。那时谢怜母亲用粗瓷碗端来的西瓜,此刻正化作楚晚宁保温杯里的南瓜粥,沈九演算纸上的公式,盛望保鲜盒里的芒果干,在这个报道日的深夜,像颗颗散落的珠子,被月光串成了链,挂在青春的脖颈上,闪着暖融融的光。

远处的钟楼敲了十下,声音在校园里漫开,像谁在轻轻哼着歌。魏无羡往宿舍走,脚步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响。他知道,明天的晨光会落在闻时的军训服上,落在谢怜的线装书上,落在沈九的演算纸上,落在盛望的芒果干上,落在楚晚宁的保温杯上,落在他们七个人的笑脸上,把这个报道日的余温,酿成往后无数个日子里,最甜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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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歉!致歉!致歉!文笔不好致歉!

作者写不动了,下期再更,真的对不起!!!”

“这篇文我会连更的,读者的喜欢就是我更新的动力!!”

“拜拜啦读者宝宝们!下面的内容尽请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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