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我醒来时手机屏幕正亮着,是他发来的消息:
张艺兴“画展十点开始,我九点半在楼下等你,穿舒服点的鞋子,要走不少路。”
简单洗漱后,我选了条米色连衣裙,外面搭了件浅灰色针织开衫。
下楼时看见他站在车旁等我,穿着白色衬衫和休闲裤,少了舞台上的锋芒,多了几分清爽的温柔。
张艺兴“今天穿得很合适,”
他替我拉开车门,眼里带着笑意,
张艺兴“画展的风格偏素雅,这个颜色很搭。”
画展在一栋老洋房里举行,推开雕花木门,淡淡的墨香混着花香扑面而来。画家擅长用细腻的笔触描绘民国风情,一幅幅画作里的旗袍、旧书、雨巷,都让人想起《时光回响》的片场。
张艺兴“这幅《雨巷重逢》的光影处理,和我们诀别戏那天的光线很像,”
他站在一幅画前,指着画面里的油纸伞,
张艺兴“你看这里的明暗对比,是不是有种‘未说出口的牵挂’?”
我凑近看画,他的气息轻轻拂过耳畔:
张艺兴“就像现实里有些情绪,不需要台词也能传递。”
转头时恰好撞上他的目光,他眼里的笑意温柔得像画里的月光,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我们慢慢逛着画展,他偶尔停下来和我讨论画作的细节,偶尔又安静地陪我站着看画,默契得像相处了很久的朋友。
走到一幅《灯下读信》的画前时,他忽然说:
张艺兴“这幅画让我想起你拍读信戏那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样子,比画里更动人。”
穆遥“你那天在镜头外的眼神也很加分,”
我笑着回应,
穆遥“不然我可能哭不出来。”
他挠了挠头,耳尖微微泛红,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发梢,泛着柔软的光泽。
离开画展时已是中午,他带我去了家隐藏在巷子里的私房菜馆。
老板显然认识他,笑着引我们到二楼的包间:“还是老样子给你留了靠窗的位置。”
菜上桌时,我发现每道都是我喜欢的口味,连鱼都细心地挑掉了刺。
穆遥“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吃鱼皮?”
我夹起一块鱼肉,好奇地问。
张艺兴“上次聚餐时注意到的,”
他自然地给我盛了碗汤,
张艺兴“你吃鱼总是先把皮挑掉。”
寻常的对话里,藏着他不动声色的观察,比任何情话都更让人心动。
饭后我们沿着老街散步,青石板路两旁的梧桐树投下斑驳的光影。
路过一家老式唱片店时,他拉着我进去:
张艺兴“听说这里有很多绝版老歌,要不要找找看?”
穆遥“可以啊”
店里放着舒缓的爵士乐,他在唱片架前认真翻找,阳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像一幅安静的画。
我拿起一张民国老歌的黑胶唱片,他忽然凑过来说:
张艺兴“这首《月光下的相遇》,很适合我们剧中初遇的场景。”
店员笑着说:“两位眼光真好,这是最后一张了。”
他自然地接过唱片去结账,回来时递给我:
张艺兴“送给你,以后听这首歌,就能想起古镇的月光。”
下午的时光在轻松的闲逛中溜走,夕阳西下时,他送我回酒店。
车里的音乐换成了他新专辑里的慢歌,旋律温柔得像晚风。
张艺兴“明天就要回去了吗?”
他忽然问,声音里带着点不舍。
穆遥“嗯,后天有个杂志拍摄。”
我转头看他,
穆遥“你呢?演唱会结束后该忙新专辑了吧?”
张艺兴“还有几场宣传活动,之后要闭关创作。”
他看着前方的车流,忽然说,
张艺兴“其实……我很怕像剧中那样,因为忙碌而错过什么。”
我愣了愣,心跳忽然加速。他侧头看我,眼神认真又坦诚:
张艺兴“穆遥,从古镇的雨巷到今天的画展,我不确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我很清楚,我对你的感觉,早就不止是‘同事’或‘朋友’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进来,在他脸上镀上一层暖黄的光晕。
张艺兴“戏里的遗憾,我们已经补回来了,”
他的声音温柔却坚定,
张艺兴“那现实里的故事,我们可以一起写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