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身跃起，九尾灵力化作无数利刃，密密麻麻地射向堕仙首领。堕仙首领没想到张艺兴的灵力竟如此强悍，一时竟有些招架不住，骨杖的防御出现了破绽。
穆遥看着张艺兴的背影，强撑着起身，指尖凝聚起最后一丝轮回之力——这是她最后的力量，若能毁掉骨杖，即便付出修为受损的代价，也值得。
“轮回之力，寂灭！”
血色符文再次凝聚，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压，直冲向骨杖。堕仙首领察觉到危险，想要躲闪，却被张艺兴的九尾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砰——”
符文狠狠撞在骨杖上，骨杖瞬间碎裂，浊气四散开来，锁灵阵也随之瓦解。堕仙首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在轮回之力的冲击下，渐渐化为飞灰。
神殿内恢复了平静，只有雪花从殿顶的破洞飘落。张艺兴立刻转身，冲到穆遥身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张艺兴·“仙尊，你怎么样？别吓我！”
穆遥靠在他怀里，虚弱地睁开眼，看着他满是担忧的脸，轻声道：
穆遥·“我没事……阵法破了，我们……赢了。”
张艺兴·“嗯，我们赢了。”
张艺兴的声音带着哽咽，低头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个吻，
张艺兴·“以后，换我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伤。”
穆遥的脸颊微微泛着红，却没有推开他，只是轻轻闭上眼，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暖意。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掩饰对他的心意，这场情劫，她终究是躲不过了。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凌澈的声音：
凌澈·“穆遥，张艺兴，你们没事吧？”
张艺兴立刻松开穆遥，扶着她站起身。凌澈走进殿内，看到两人相扶的模样，还有穆遥嘴角的血迹，眉头皱了皱，却没多说什么，只是递过一瓶丹药：
凌澈·“先服下丹药，稳住伤势，我们先离开这里。”
穆遥接过丹药，服下后，靠在张艺兴的搀扶下，缓缓走出神殿。雪依旧在下，可三人的心里，却都明白——这场大战虽已结束，可他们之间的纠葛，才刚刚开始。
离开冰封神殿后，三人暂歇在极北边境的临时仙营。
穆遥服下凌澈带来的丹药，又打坐调息了半日，脸色才渐渐恢复血色。张艺兴守在营帐外，寸步不离，偶尔听到帐内传来细微的动静，都会紧张地探头查看，活像只护着巢穴的狐。
凌澈看着他这副模样，端着一碗灵粥走过去，递到他面前：
凌澈·“她已无大碍，你也该歇歇了。”
张艺兴接过灵粥，却没喝，只是看着营帐的方向，声音低沉：
张艺兴·“若不是我不够强，仙尊也不会为我挡那道黑气。”
凌澈·“你已做得很好了。”
凌澈叹了口气，
凌澈·“堕仙首领的修为远超我们预料，换作旁人，未必能在他手下撑过三招。穆遥会护着你，不是因为你弱，是因为……她在意你。”
这话像颗石子，在张艺兴心里激起涟漪。他想起神殿里穆遥虚弱的笑容，想起她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还有最后那个落在额间的吻，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
张艺兴·“我知道。”
张艺兴握紧了手里的碗，
张艺兴·“所以我会变得更强，强到能护她周全，不让她再因为我触动法则，再受半点伤。”
凌澈看着他眼底的坚定，没再说话。他转身走向营帐，心里清楚，有些话，终究要穆遥自己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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