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上升本人————
张极“朱志鑫？”
张极松开手，张泽禹趁机从他臂弯里挣出来，低着头往教室跑。经过朱志鑫身边时，那股清甜味的信息素抖得厉害。
张极“好看吗？”
朱志鑫“我不是故意的。”
朱志鑫捡起作业本，指尖被纸张边缘割得发疼。他忽然想起苏新皓说的“收敛”，原来这只大型犬收起的爪子，只在面对特定的人时才肯藏好。
张极“离他远点，你也一样。”
朱志鑫没应声。他抱着作业本往办公室走，身后的烟草味渐渐被雨声冲淡。走廊尽头的窗户没关，风卷着雨丝扑进来，打湿了他的校服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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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味的信息素就是这时候漫过来的。苏新皓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窗边，校服外套搭在肩上，指尖夹着片被风吹落的香樟叶。
朱志鑫“张极他……”
苏新皓“占有欲发作而已，但这次收不住了，你刚才的信息素，乱得像团麻。”
朱志鑫摸了摸后颈，那里果然又开始发烫。他想起张泽禹跑开时发红的眼眶，还有那句没说完的“你别这样”——那语气里藏着的，好像不只是害怕。
苏新皓“你猜，张泽禹刚才想对张极说什么？”
朱志鑫看着窗外被雨水打湿的香樟树，叶片上的水珠滚下来，像谁没忍住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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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攥着那颗柠檬糖，指腹把皱巴巴的糖纸蹭得更软。他偷偷抬眼，看见张极还蹲在面前，睫毛上沾着点水汽，刚才那股雷暴似的戾气全散了，只剩下点没处安放的局促。
张泽禹“哥，你的手在抖。”
张极“没有。”
张泽禹咬着下唇，把糖往张极面前递了递
张泽禹“你刚才……是不是又难受了？”
张极的目光落在那颗糖上，糖纸被体温焐得半透明，能看见里面淡黄色的糖块。他喉结动了动，没接
张极“你跑什么？”
张泽禹“我没跑，我就是…怕你再生气。”
张极“我没生气。”
张极嘴硬，却伸手接过了糖，指尖碰到张泽禹的掌心时，两人都像被烫了似的缩了一下。他把糖塞进校服口袋，声音放软了些
张极“就是…看到他们围你身边，烦。”
张泽禹“他们真的只是问题，而且你上次不也跟二班的Omega讨论篮球赛了吗？”
张极“那能一样吗？我跟他们保持距离了。”
张泽禹“我也保持了啊！”
张泽禹急得提高了音量，后颈的腺体又开始发烫，清甜味的信息素丝丝缕缕飘出来
张泽禹“我坐得离他们老远了，就是递个笔记本而已！”
苏新皓“张极，你这双标玩得挺溜啊。”
#张极“你们怎么还没走？”
苏新皓“来看大型犬撒娇现场，便提醒某些人，晚自习快开始了。”
朱志鑫没说话，只是往张泽禹那边看了一眼。少年已经从台阶上站起来，校服肩上还披着张极的外套，袖子长得快盖住手，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张泽禹“我回去了。”
张极“等等，刚才…吓到你了？”
张泽禹“没有，下次别那样攥我领口了，皱了不好看。”
张极“知道了。”
张泽禹这才转过身，往教室跑。经过朱志鑫身边时，他脚步慢了些，小声说了句“谢谢”——刚才若不是朱志鑫弄出的声响，他还不知道要被张极困在墙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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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摇摇头，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忽然觉得那股清甜味的信息素里，好像多了点微不可查的甜。
苏新皓“行啊张极，学会服软了？”
张极斜了他一眼，没说话，却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柠檬糖，糖块隔着布料硌在掌心，竟有点暖。
苏新皓“走了，上晚自习去，看够了？”
朱志鑫“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张极身上。少年正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好像还在回味刚才碰到张泽禹掌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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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经停了，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月光，把少年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朱志鑫忽然觉得，刚才那场骤雨，不仅没浇灭什么，反而让某些没说出口的话，在空气里发了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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