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上升本人————
朱志鑫把脸埋在艺术楼的抱枕里时,领口的薰衣草胸针正随着呼吸轻轻晃。他刚把相机对准窗外的雨景,指尖就突然不受控地颤抖,柑橘奶糖味像被打翻的糖浆,在画室里漫得无处不在。
苏新皓“又不舒服了?”
苏新皓的声音带着松针味的凉意撞进来,他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预约单
苏新皓“校医说最好去趟中心医院,让专业医生看看。”
朱志鑫放下相机,镜片上已经蒙上了层水雾,他想去够桌上的画笔,却被苏新皓按住手腕——那里的皮肤烫得惊人。
朱志鑫“不去,就是普通的波动,过会儿就好。”
苏新皓“朱志鑫,别硬撑。”
松针味突然变得锐利,苏新皓的指尖抚过他发烫的耳垂
苏新皓“信息素浓度已经超标了,校医的检测仪都响了三次。”
朱志鑫抬头,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像艺术楼颜料盘上未干的雨珠。
朱志鑫“那你陪我去?”
苏新皓的动作顿了顿,松针味里掺了点不易察觉的犹豫他看着朱志鑫瞬间黯淡的眼神,突然补充
苏新皓“我下午有舞蹈课的分组排练,老师说不能缺席,但我可以找个人陪你,你想让谁去?”
朱志鑫“不用……”
苏新皓“邓佳鑫怎么样?他来的话,我比较放心你,而且红玫瑰味温和,不会刺激到你。”
苏新皓打断朱志鑫,苏新皓掏出手机就要拨号,却被朱志鑫抓住手腕。
朱志鑫“别麻烦他了,我自己能行,大不了在医院门口多待会儿。”
苏新皓突然把手机塞回口袋,转身就往外走,松针味像道利落的闪电,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苏新皓“你等着。”
朱志鑫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叹气时,画室门被再次推开,邓佳鑫的红玫瑰味裹着雨水飘进来,他手里还拎着个帆布包,他把包往桌上一放,露出里面的保温杯和漫画书
邓佳鑫“苏新皓说你需要人陪,我带了热可可和你上次没看完的画册。”
朱志鑫“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朱志鑫的耳尖有点发烫,却看见邓佳鑫突然从包里掏出支草莓味的安抚棒
朱志鑫“这是……”
邓佳鑫笑着晃了晃安抚棒,甜香混着红玫瑰味漫过来,他突然凑近闻了闻
邓佳鑫“左航给我的,他说草莓味挺好吃的,得换换新口味,欸?你的味道好像比昨天柔和点了。”
朱志鑫“苏新皓刚才用信息素压了压,他是不是跟你说我很麻烦?”
邓佳鑫拖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红玫瑰味轻轻晃,他突然指着窗外
邓佳鑫“他说你像艺术楼颜料盘里总不听话的紫色,但每次调完色,都是最好看的那抹,雨小了,我们出发吧?”
医院的消毒水味刚钻进鼻腔,朱志鑫就下意识往邓佳鑫身边靠了靠。邓佳鑫立刻把草莓安抚棒塞进他手里,他的红玫瑰味像层柔软的纱,把刺鼻的消毒水味挡在外面。
邓佳鑫“攥紧点,像握着童禹坤做的草莓软糖。”
挂号处的护士打量着他们,护士递来个检测仪
配角“是二次分化期的信息素不稳?先测下浓度,超过80就要用抑制剂了。”
朱志鑫刚把检测仪贴在手腕上,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张泽禹“佳鑫!志鑫!”
张泽禹举着把黑伞冲进来,薄荷味沾着雨水,他从怀里掏出个保温桶
张泽禹“苏新皓让我送这个,说是你喜欢的蜂蜜柠檬茶,特意让食堂少放了糖。”
朱志鑫“他怎么不来?”
朱志鑫盯着保温桶上的水珠,像在数艺术楼滴下的雨帘。
张泽禹“被张极缠住了,舞蹈室的音响突然坏了,他正赶着修,说检查完立刻过来,75?比校医测的低了点。”
张泽禹把保温桶塞进邓佳鑫手里,他突然瞥见检测仪上的数字
朱志鑫“可能是邓佳鑫的信息素起作用了,”
朱志鑫把检测仪递回去,突然笑出声
朱志鑫“邓佳鑫的信息素中带了一点左航的信息素,这红玫瑰配冷雪松,比穆祉丞测的直饮水还搭。”
邓佳鑫的耳尖腾地红了,伸手去拧他胳膊
#邓佳鑫“胡说什么呢。”
轮到朱志鑫就诊时,医生看着检查报告皱眉,医生在单子上写了什么
配角“有点轻微的信息素紊乱,需要做个深度检测,家属可以进来一个陪同吧。”
朱志鑫刚要进去,就被邓佳鑫拉红玫瑰味坚定地裹住他的手腕
#邓佳鑫“我陪你,医生说家属可以陪同,我算你半个家属。”
深度检测的仪器发出轻微的嗡鸣时,朱志鑫突然攥紧了邓佳鑫的手。冰凉的金属探头刚贴上后颈,他就听见邓佳鑫轻声说
邓佳鑫“你看墙上的画,像不像音乐楼牌上的五线谱?”
对面的白墙上,果然有片水渍洇成了波浪形,像被风吹动的音符。朱志鑫盯着那片水渍,突然想起苏新皓在舞蹈室镜子上画的节拍图,松针味的冷静突然像道暖流,顺着血液悄悄漫上来。
配角“好了,没什么大问题,开点温和的调节剂就行,记得别接触刺激性信息素。尤其别靠近薄荷和酒精,你对这两种过敏反应最明显。”
医生拿出笔,在处方单上面写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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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佳鑫刚接过处方单,就看见苏新皓的身影撞开候诊区的玻璃门,松针味带着风雨冲进来,他的头发还在滴水,练功服的袖口卷着,露出手腕上明显的红痕——像是急着跑来时被什么划破了。
苏新皓“怎么样?”
朱志鑫举着药袋晃了晃,突然发现苏新皓的手在抖
朱志鑫“没事,就是开了点药,你怎么了?”
苏新皓“没事,音响修好了,张泽禹回去陪张极,还有他们替我盯着排练。”
苏新皓避开他的目光,松针味却骗不了人——里面藏着后怕的震颤,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
苏新皓“给你的。”
是颗用松木雕的小相机,镜头处镶嵌着片淡紫色的玻璃,像艺术楼颜料盘最深处的颜色。
苏新皓“在木工房等你的时候刻的,医生说多接触熟悉的气味有助稳定。”
朱志鑫刚要接,就被邓佳鑫笑着打断
#邓佳鑫“哎哟,某人刚才在舞蹈室急得团团转,说要是检测结果不好,就把所有排练都推了。”
苏新皓“邓佳鑫。”
#邓佳鑫“好啦不说了,左航在外面等我,你们慢慢聊。”
邓佳鑫把保温桶塞给朱志鑫,红玫瑰味像朵会跑的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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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喝柠檬茶时,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朱志鑫把木雕相机挂在脖子上,突然碰了碰苏新皓的手腕
朱志鑫“这伤怎么弄的?”
#苏新皓“修音响时被电线划的,小伤。”
朱志鑫拉过他的手腕,发现伤口处已经红肿,他突然想起什么
朱志鑫“我看看,都发炎了,等下路过药店买瓶碘伏,你不是最怕进药店吗?说消毒水味像过期的松节油。”
苏新皓“那也得去,总不能让柑橘奶糖味的笨蛋担心。”
走出医院时,夕阳正从云缝里钻出来,把走廊的玻璃窗照得金灿灿的。朱志鑫突然举起相机,把苏新皓低头看药袋的样子拍了进去——松针味的身影在暖光里,像学习楼牌上的钢笔突然有了温度。
朱志鑫“你看,比艺术楼的夕阳还好看。”
苏新皓刚要说话,朱志鑫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穆祉丞打来的,苏新皓帮朱志鑫拿着手机
穆祉丞“你们在哪呢?舞蹈室的灯突然全亮了,像给艺术楼的颜料盘打了聚光灯!”
朱志鑫“马上回来”
苏新皓挂了电话,突然弯腰凑近朱志鑫耳边
苏新皓“医生说信息素稳定需要时间,这段时间,我寸步不离。”
朱志鑫的相机突然“咔嚓”响了声,把这句话连同夕阳下交缠的影子,全都收进了镜头里。他看着取景框里的画面突然笑了——原来最稳定的信息素,从来不是药物或抑制剂,而是某个人的气息,像松针永远守着颜料盘,在所有不安的时刻,递来恰到好处的暖光。~
———未完待续———